戲從託孤,到最後,一開始那手下很好,當真將其當成親手來照顧,只是後來卻變了味。
其中的酸甜苦辣,其中的遺孤被棒殺了起來,性子養的越發刁鑽,身份被頂替,這一場場的戲目在戲臺上被養的栩栩如生了起來。
臺下的人從一開始的感動,到最後的唾棄,那僞君子言而無信還妄想讓自己的女兒取而代之,戲落幕了,所有人都散場了。
景王散場的時候,還意味不明的抿了抿嘴,眸色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幽光,彷彿在那其中中找到了某些有利的事情一般,眸色煦煦悠悠寒光肆起。
“替本王去調查一下,誰出的這戲,”說着便往外走去,這戲可當真好,就不知道自己那太子哥哥有着什麼應對的法子?
不過自己得要先去會會這戲的主人,看看到底誰戲的這一齣戲,如此精彩若不去討教,豈不是太對不起對方的精心設計了。
戲落人散場,畫墨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戲是落幕了,與別人言那也許不是一齣戲,與自己來說卻是一段真實的故事,看了看這莫言,這男人有時候當真是捉摸不透。
只是有着一點她是真心對懾清潭好,最少武功是他教的,人是他暗中護的,後來之所以不管,恐怕也是心寒了,爲了一個男人將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
莫言豈會不心寒,所以纔會躲了他半年,都不求理會對方的情報,只是他卻又是心軟,只要對方回來求他,回來找他,他便會傾力相助。
就猶如此刻一樣,他沒有讓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開口了,他就出手幫助了,這讓畫墨不得不對莫言改觀,其實懾清潭有時候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如此的師傅,如此的二哥哥那麼多人的關心,卻偏偏爲了一個男人,弄的自己身敗名裂,弄的自己身死而亡,其實有着一般是她咎由自取。
不是沒有人勸她,莫言勸證據拿出一件又一件,卻偏偏讓那懾清潭撕碎,懾清幽勸差一點就離了心,偏偏就信了那男人的一句花言巧語。
畫墨伸出手摸了摸胸口,其實很想問問,她此刻是不是後悔了?其實懾清潭是後悔了,後悔不聽話也後悔傷了所以疼她人的心。
“小糖糖你怎麼了?”看到徒弟低着頭,莫言伸出手看了看對方,畫墨伸出手揮開對方,看了看對方便起身。
“沒事想到了一些小事情而已,”一齣戲出來了,畫墨看了看對方,嘴角輕輕的勾起,恐怕對方也不僅僅是打算讓自己看戲。
上了那轎子這莫言便看了看畫墨,“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小糖糖?是去搶回屬於你的東西還是打算坐以待斃?”
面對這莫言的話,畫墨看了看對方,便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得不說這莫言很會享受,如此大的轎子雖然招搖過市,卻確確實實很享受。
就算她上了這轎子也有着一瞬間的錯覺,認爲在**上躺着,而且還是那席夢思,“師傅認爲我會坐以待斃嗎?”
“不會,小糖糖你從來不會,不過……以前的小糖糖可不會如此沉的主氣,”以前的她不會如此沉的住氣,一定會殺出去了。
只是此刻的她卻還在這談笑風生着,一瞬間他發覺半年多未曾見的徒弟,其實在長大,在自己不知不覺中成長了起來,而且很快速。
“師傅人啊……一輩子不變是不可能,如果不變,就會沉寂在這時間洪流內,人就要學會反抗,也要順應而流,經歷多了豈會不變,”如果懾清潭活着一樣會變。
那一場地獄的血腥,若還沒辦法洗去她的稚嫩,那便說明懾清潭死有餘辜,只是人一旦從地獄爬出來,便會洗去一切稚嫩與天真。
“你說的對,”莫言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看了看自己的徒弟,那一刻畫墨不知道爲何?從對方的眼眸內看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該怎麼說?那是一種很沉重又複雜的情緒,一瞬間過快到讓人摸不清楚,卻偏偏看到了,她知道眼前這人是有着自己故事,只是畫墨沒有去多嘴問。
“另外你的身份要小心些,雖然有人接,只是也有人劫,”莫言端着茶喝了一口,別看對方平時稀裡糊塗,只是他心如明鏡懂的很。
之所以請畫墨看大戲,恐怕不僅僅是戲而已,也是給別人看,給所有知情者看着大戲,至於效果莫言眸色暗了暗。
“師傅徒兒曉得,”畫墨點了點頭算是聽進去了,而這時候的莫言,則是有開始喋喋不休了起來,說了一堆堆的話,讓畫墨腦袋轟轟的想着,凸(艹皿艹)話嘮啊。
“……小糖糖你不知道,我這日子好寂寞地說,小糖糖你什麼時候在來找師傅玩?小糖糖……”一路嘴炮,都沒有將對方回話,莫言也不在意,只是……
在看到對方要跳下轎子後,這莫言連忙拉着對方的衣服,“小糖糖你這是要過河拆橋嗎?你這是利用完了師傅,就捨棄了師傅嗎?”
看到對方要跑,一把就扯着對方的衣掛,直接讓對方摔在那轎子內,不過讓畫墨意外的是,她雖然不重只是那一砸,轎子卻半分搖動也沒有,可想而知這轎伕不一般。
“師傅你放開……”畫墨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一張臉直接砸那周邊欄杆上凸(艹皿艹),疼的咬牙切齒撕心裂肺,頓時便忍不住咬牙切齒了起來,她是如這莫言所言,有跑的趨勢。
這還不是不想聽到他那長篇大論,要落荒而逃,卻想不到這貨,眼疾手快直接便摔了自己,不過畫墨從來沒有懷疑莫言,這男人若連這點本事也沒有,那閣藝樓早就易主了。
“小糖糖你流鼻血了……不管我的事情,對了……我還有着事情要做,就不打攪你了,”看到對方回過頭的時候,那鼻子上流產的血時,頓時便嚥了咽口水道。
心中知道惹怒了小徒弟,還是先溜的好,轉眼間就消失在那轎子內,氣的畫墨忍不住磨牙了起來,王八蛋……疼是了。
回到這別院的時候,秦王就看到這畫墨捂着鼻子,額頭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看到這一幕時頓時皺了皺眉頭,“出去被羣毆了”
“不關你的事,”畫墨忍不住語氣不好道,剛纔被這莫言一拉,一時措手不及,直接便摔的鼻青臉腫,磕在那轎子周邊。
其實如果在以前懾清潭可以躲過,問題畫墨武力值跟對方不對等,所以才着道了,這也是莫言一看到這一點,立刻開溜。
他絕逼不會告訴畫墨,他忘記了這徒弟被廢的事情,秦王看到對方那怒氣,皺了皺眉頭也沒有理會,他從不是熱心腸之人,之所以問一句不過看多日相處。
這會人家冷着臉他自然不會在貼上去,不過不得不說這女人摔的夠狠,鼻青臉腫不說,因爲帶着面具,一張臉被疙道,有着一條紅痕,秦王點了點頭,這丫頭惹誰了,這臉真折騰o( ̄ヘ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