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收到一封信後,她卻選着來看應該究竟了,因爲對於她而言,此刻也很想清楚,這景王到底要幹什麼?
她很想知道,這景王尋自己前來,到底打着什麼主意?她可不相信對方是找自己來玩的,更何況是在這緊要關頭中,若要玩那便是玩人與玩命了。
不過她卻也很喜歡這玩法,人生在世要的就是賭了,她很喜歡這賭,跟懾清潭那傻乎乎的女人比起來,她有着更加大的抱負在。
她要的別人都想不到,她要站在那高高在上的位子上,看着底下所有人的神色,她要的是絕對權力,愛情與自己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
當年母親爲了自己的父親,跟家人鬧翻弄的自己身敗名裂不說,卻想不到最終父親卻另外帶回了一個女子,當年的情當年的愛,卻抵不過這數年的歲月風光。
曾經她幻想過,也有過自己的想法,只是此時此刻回過頭來後,便想清楚了,也看清楚了,知道眼前最重要的,那便是權利,至高無上的權利,纔可以讓自己活的隨心所欲,活的可以快活很多。
所以她選着了來景王府,雖然知道如此做會得罪太子,只是她卻依舊來了,林天朗那人妒忌心重,自己早已經得罪了他,此刻在下嫁那便是在找死的存在,所以懾清苑早已經打算捨棄了這太子殿下,投奔景王這一邊了。
不過雖然要投奔,這懾清苑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下子就倒貼上來,她要學會矜持,男人都是用來掉的,而不是用來倒貼的,當一個女人倒貼上一個男人,那時候男人便會看輕你,而懾清潭便是最好的例子了。
“懾小姐不知道你要喝點什麼?”景王看了看這懾清苑道,看到這二人交頭接耳了一會,也未曾多在意,而是輕笑而道。
懾清苑聽到後,便接過對方手中的杯子,“那景王你打算請我喝什麼?”對於景王的話,這懾清谷有點摸不着頭腦,不過這懾清苑去懂了。
懾清苑她懂這景王是在讓自己選着,選着他與太子殿下,景王含笑而道,“自然是上品佳釀,不知道本王這佳釀如何?”
說着便靠近對方,卻未曾有過多逾越,二人還是有着一段距離,“太子殿下知道懾小姐你來了景王府,相比懾小姐你也應該清楚,我那太子殿下善妒的心思,你說接下來會如何?”
“這一點景王大可放心,我知道懂,只是……景王你也莫當我什麼都不知道,若當真傳入太子殿下耳邊,那一定是景王你的傑作了,只是景王我不會攔着,卻莫要拉我下水,就算拉了下水,卻也別將我當成傻子了,我不喜歡做傻子,也不喜歡傻子來玩我,”知道對方心懷不軌,懾清苑自然要多加註意。
而此刻二人要的都是心知肚明,懾清苑要的是利與權,眼前這男人要的也是如此,一聽到這話,二人一拍即合,“若成大事,我身邊站之人,首當其衝畢當是懾小姐你了,”
這話便是承諾,一旦他是皇帝了,那身便站着的人,便一定是皇后了,這是承諾,也是讓對方清楚自己的心思,果然懾清苑聽到後,眸色頓時一亮。
“那多謝景王了,”懾清苑含笑道,那臉上的笑容也多出了幾分,對於這一點景王笑了笑,說真的他不討厭這懾清苑,只是卻不喜歡這懾清苑。
因爲對方太理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該要什麼,對於這種女人,很多男人都會避着走,因爲對方太過讓人覺得可怕了。
有時候你若跟她在一起,有時候你都會在想,對方會在什麼時候就坑你了,而眼前這女人便是如此,她要的從來都是權利,而不是這感情,這種女人可以玩,卻絕對不可以愛。
“那景王你打算讓我如何配合?”對於眼前的一切,懾清苑想的很清楚,林天朗她是不可能在跟着對方幹了,不說畫舫內的事情了。
就說着今日來景王府內的事情,一旦被對方真的了,恐怕到時候自己,都會有着性命之憂了,所以她選着了徹徹底底捨棄這林天朗。
當然此刻捨棄林天朗,她心中若說沒有感覺是不可能,她喜歡過對方,只是不過是喜歡而已,而此刻捨棄多方,若要說內疚,那當真沒有半點。
因爲對於自己而言,她也是受害者,畢竟這林天朗可從來都是將自己作爲玩物一般,既然如此那她也可以倒過來,女人該恨就要狠。
“你僅僅是需要如此配合,”聽到這話,景王靠近對方道,在對方耳邊說了一些話,很快便讓這懾清苑點了點頭,看着不遠處的謀劃,畫墨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她其實很好奇,接下來這二人會如何做?無論是這懾清苑還是這景王,他們到底有着什麼計劃,她是有點興趣,不過看了看這秦王后。
很快就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在一旁喝了起來,在喝酒的時候,畫墨眸色微微一眯,看着那二人消失在衆人面前,便回過頭看了看這秦王。
秦王對上那目光,嘴角輕輕一勾,便對其揮了揮手道,“這件事情你少插手的好,所以你便先回去,好戲會開羅了,不過林天朗今日雖然會大難不死,只是卻未必可以輕輕鬆鬆的脫身了,”
救下這太子林天朗不假,只是傷筋動骨卻也難免,聽到這話後,畫墨低着頭看了看對方,卻並沒有多言,而是端着酒杯點了點頭。
“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着便退下,酒席到了最後的專場了,每一個人都帶着洋洋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卻多多少少有點假。
而此刻這畫墨走開後,這秦王也有了行動,“你安排一下,本王剛纔交代的事情,沒有到最後,都別出手相助,記住我要讓所有都在看過後,便會認爲這太子殿下才是受害者,而並不是這景王與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