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懾家後,畫墨便開始自己忙碌着,先是出了這懾家,來到了這木材行內。
“這位小姐你要做的盒子,已經做好了,你看看……”拿着那腰帶,此刻在腰帶的另外一邊,便捆綁着長長的木盒。
此刻這木盒內有放置筆的,也有着放置墨水的,還有着一個地方則是放置紙的,要知道這可是保命的東西,此刻畫墨自然要用心些。
看了看這盒子後,畫墨便給了錢,然後往這布店走去,看了看這四周圍,而此刻這老闆娘便走了過來。
“這位小姐你要些什麼?”只是下一秒卻臉色一僵,“原來是懾四小姐,不知道懾四小姐這一次要什麼衣物?”
畫墨沒有理會對方,而是走到不遠處,看了看這布料,然後讓對方給自己拆了一段下來,在讓對方給自己做出卷着的模樣。
此刻這老闆娘聽到畫墨的話後,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不過終究按照畫墨的話去走了。
畫墨的本事是好,只是一旦遇到這下雨天氣,跟這水卻會一瞬間化作墨汁,當然當自己到了人畫合一的時候,這弱點也不算弱點。
在購買了這布料後,畫墨又來道了這墨寶閣內,墨寶閣的人一看到這畫墨走進來,便連忙迎了上去。
“我想用一種,水沒辦法融化掉的墨汁,”此刻自己沒辦法人畫合一,也只能夠投機取巧了。
在現代的時候,她有着很多種法子,讓自己的畫不怕水,只是這古代卻沒辦法。
“這研磨倒是有,只不過貴很多,而且還要等幾個月,”此刻這老闆看了看這畫墨道。
畢竟這大梁雖然對讀書人不重視,不過卻也有着不少人,喜歡這雅事,所以這研磨一般都賣的很好。
聽到這話後,畫墨點了點頭,然後給了定金,這纔回到了這懾家,回到懾家後,便開始將這筆墨放入着盒子內。
爲了防水畫墨還在盒子內設計了這防水裝置,在將磨好的墨水,仿若這盒子後,畫墨便將這盒子掛在腰間。
而此刻這腰間上還掛了一隻畫筆,跟這卷中的盒子,在做好這一切後,畫墨便開始了畫畫。
畢竟這功夫是要一日日的練的,就算此刻她也不例外,肩膀上每一天都會畫畫,不過這畫卻跟平日裡的差不多,沒有任何異樣之處。
對於畫墨的安靜,這懾清苑跟懾青蓮,卻有着不同的反應,懾青蓮認爲這畫墨,因爲經脈盡斷所以選着了另找出路。
而此刻這懾清苑卻不認爲,此刻如此反常必有妖,這懾清潭越安靜,她便會越不安。
很快這宴會便到來,在這一天無論是懾清苑還是懾青蓮,都是盛裝出席,畫墨看了看這衣櫃內,滿滿的紅衣時,便嘆了一口氣。
然後隨便選着了一件紅色裙子,便穿在了身上,“小姐要不要帶着髮釵?”
“不用了,”畫墨拿起一枚簡單的玉釵,然後往自己頭上一弄,便往外走去了。
而此刻這藍兒拿着手中那鳳釵眸色內閃過了一抹不甘,而此刻畫墨走出來後,便看到這懾清苑二姐妹。
其實說真的懾清潭的身份很複雜,是懾家嫡女卻偏偏又不是懾家嫡女,因爲她是十幾年前這懾衛抱回來的時候,說是失散多年的女人。
便是這懾清苑跟懾青蓮的親生妹妹,只是此刻看來這親生女兒,終究有着一定性的水分。
“妹妹這一身出去恐怕有些不妥吧?”看着畫墨頭上,就帶了一枚玉釵時,這懾清苑便道。
“我早已經是有夫之婦,何必要過於招搖,更何況我不認爲自己有何處失禮了?”畫墨淡淡道,然後便上了馬車,這懾家到處都透露着一股子的怪味。
聽到這話懾清苑看了看這畫墨,很快卻冷哼了起來,然後也往不遠處的馬車走去,此刻讓你囂張,等看到這秦王后,我到是要看看你如何哭。
秦王的傳言可夠嚇人的,就算她也是避而遠之,而此刻這懾清潭下嫁過去,對於自己而言是最好不過。
其實一開始這皇上下旨,讓這懾家嫡女嫁給秦王做秦王妃,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不過衆人卻知道這人便是懾清苑。
只是懾家跟太子卻偷龍轉鳳,直接讓這懾清苑接了這太子妃的旨意,因爲也是嫡女,所以就算皇上怪責,那也無從說起。
畢竟這二個都是嫡女,一時之間分不清楚,在懾清苑接旨後,這秦王的旨意自然不可以讓懾清苑接了,只能夠拿這懾清潭頂包。
那時候懾清潭身受重傷,只能夠任人擺弄,在心疼欲裂的情況下接了聖旨,而此刻這些人卻顯然不打算放過懾清潭,還步步緊逼,其中必定有着陰謀。
馬車緩緩前行之後,下一秒在跟一輛馬車擦身而過的時候,露出了一張絕色的容顏,那一瞬間驚鴻一瞥,仿若天地都被禁止了一般。
雖然僅僅是一眼,他卻清清楚楚的告訴了畫墨,剛纔那個人她認識。
看到不遠處離去的馬車,畫墨眸色閃過了一抹幽光,因爲剛纔那馬車內的人,便是這絕風崖底她初遇過的男子,只是終究好像有些不一樣,該怎麼說?
那一剎那二人的氣質不同,一個妖治如邪,囂張又霸道,而剛纔那一剎那入眼的人,卻是溫文儒雅淡漠絕塵,難道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