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住在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對於這王妃知道的人,尊敬着,不知道的人則是暗中嘲笑着。
彷彿在等哪一天眼前在的女人,突然消失了一般,在看着好戲,面對這些人,她沒有在意。
白日喂這莽牯朱蛤吃東西,夜裡拿去給對方壓毒,不過畫墨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忍耐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你中的是什麼毒?爲什麼……”看着這林錦,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男人毒發時,她可記得那渾身上下長的鱗片。
那絕對不是人類身上可以長出來的,而且還有着那炙熱,這一冷一熱的體質,彷彿冰火兩重天一般,她可沒有聽說過,世界上會有着什麼毒?
可以將一個人的體質弄成這模樣?尤其是此時此刻連這獨月也束手無策,只能夠用這以毒攻毒的辦法,這不得不讓畫墨懷疑,這男人中的毒到底有多厲害?
“這件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好,”林錦淡淡的看了看對方道,也許是因爲有着這莽牯朱蛤的緣故,將體內的另外一個自己暫時性壓制了下去。
這才讓他在這些日子,都可以出來否則早了讓對方跑出了出來,眼前的她看到的人,也不會在是自己。
“算了,你們都是那種有事藏着捏着的存在,我也不想過問太多,”看到對方那疏離,畫墨也一臉無所謂道。
反正她也不是自己的誰,雖然在意,只是眼前跟其他幾個姐姐比起來,終究還是差上一籌,更何況此刻自己有了目標後,便早已經打算離開京城。
一開始她在這世界上便宛若浮萍一般,很渺然不知道該飄去哪裡,對於這賜婚秦王,她沒有反抗,因爲眼前這人算自己的第一個認識的人。
在加上知道自己的秘密,終究有着惺惺相惜的想法,所以也就乾脆嫁了,反正對方她而言,嫁跟不假都差不多,她是喜歡自由。
卻不是別人要那樣子,可以遊走天下的自由,僅僅是不喜歡被的控制罷了,做了二十年的宅女,要突然變成想遊歷天下的人終究有點不現實。
更何況這不在是現代了,在現代的時候,她還是有着那一份心思,想去很多很多地方,只是來到這和地方陌生,到處都是陌生的存在。
所以無論去哪裡都有着一個安家出便好,不過此刻她卻想去闖了,想讓自己的名字傳遍整個世界,然後好讓自己的三個姐姐知道。
知道她畫墨也在,讓她們知道往日她們護着的妹妹,就算沒有她們護着,也可以闖出一片天空來,其實她的三個姐姐雖然護着自己。
卻也沒有溺愛,該學的一樣沒有讓自己偷懶,同時也告訴了自己,世界上誰都沒辦法護你一輩子,獨獨你自己纔可以護自己一輩子。
在這毒壓制了後,畫墨將這莽牯朱蛤抱在懷中,然後放好了起來,這林錦則是坐在一旁,畫墨見此的時候,便打了打哈哈,走到不遠處的軟榻上去睡了起來。
看着這女人一臉無視自己的存在時,林錦臉色有些難看,他是男人,而且還是正常男人,這女人卻如此大大咧咧的睡下,難道就不怕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他卻不知道結果昨夜的事情,畫墨表示,他是男人不假,只是男人也分很多種,正常男人,與攻受的存在,前一種要分別,後二種一個要避忌,至於後者算了,是閨蜜的存在。
看着對方的模樣,林錦終究嘆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坐在那窗臺前,看着那無邊的月色,手掌輕輕摩擦了起來。
在半夜的時候,四周圍傳來的吵鬧行動,腳步聲越來越頻繁,叫喊的聲音,慘叫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
“出什麼事情了?”畫墨也不是睡的死之人,聽到如此大的動靜後,下一秒便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圍,很快便看到這窗邊映紅似火。
看着那燒紅的一切,畫墨微微一愣,“着火了?”正值秋季乾燥的季節,這大火一瞬間便被點燃了,火光照耀着整個秦王府。
聽到這慘叫時,還有着四周圍的腳步聲,越發的混亂不堪,看了看這房間內,卻發現林錦早已經不在主臥內了。
見此的時候便起身,直接往這外屋走去,這**恐怕要發生大事了,而此刻在外屋,林錦便坐在那屏風後,聽着下人的回報。
“王爺門外來了一大堆鐵騎,說要抓拿朝廷侵犯……”聽到這話的時候,剛剛走出房間的畫墨皺了皺眉頭。
看了看這坐在椅子上的林錦,在看了看這跪在屏風外的下人,這點子她看過很多,無論是這八點檔的電視劇,還是其他好像出事情前,都有着這一處戲。
“哦……有問清楚是什麼事情嗎?”林錦反而一臉淡定,若不是那眸色內的寒意,彷彿結冰的寒霜,畫墨一定會認爲對方,是一個很和善的人。
只可惜那淡淡平和的語氣,配上那陰鷙算計的眸子,一瞬間便讓人毛骨悚然了起來,這男人不比秦王,秦王的目光是清冷的,眼前這男人的目光卻是陰鷙的。
一個看的人心發慌,一個看的人心恐懼,只是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存在,很快這下人便道,“太子殿下遇刺,鐵騎衛說,看到這犯人往秦王府跑來,”
所謂的鐵騎衛便是這京都內,軒樑帝的左右手,只聽命與皇上,其他人都休想調動的存在,由此可見今日要動真格了。
“王爺屬下接下來該怎麼做?”這下人便看了看這林錦道,林錦聽到這話後,便輕輕的敲了敲那椅子扶手,屏風的影子倒影而去。
而就在對方看清楚那影子的時候,原本跪在地上的人,卻突然犯難,那一刻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畫墨微微一愣,在看到那影子突然撲向這林錦時,當屏風被劃破,劍光掃射向這林錦的那一刻。
畫墨下意識眼孔一縮,手中也很快有了動作,直接便拿起一個茶杯砸過去,在將這椅子一踢,也隨着茶杯飛向那刺客。
刺客在看到那茶杯後,劍光一掃將其擊破,當面對這椅子的砸來時,那手中的劍也是一反手,直接便將其劈開兩半。
當那椅子被劈開後,便對上清冷的眼眸,下一秒一隻腳便直接踩在自己胸口,整個人便被狠狠的踹了出去,那力度就算眼前這刺客,也硬生生悶哼了一下。
畫墨的力氣很大,雖然沒有內力,只是這一腳下去,卻也可以踹死一個人,“林錦你身邊是不是太鬆散了?”
畫墨看着不遠處吐血的人,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這人都可以進屋刺殺,這林錦身邊會不會太鬆散了,只是她卻未曾那一刻。
在那一刻對方在眼眸內有着一抹淡笑,神情並沒有露出半分意外,彷彿早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一般,不過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道。
“恩……你說的對,我下一次找秦問問,看看他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那乖巧的模樣,倒是讓這畫墨一時之間有些沒辦法適應,這男人突然乖乖點頭,真心不適應。
而此時此刻在大門應對這鐵騎衛的秦越,突然感覺到背後一冷,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忍不住揉了揉閉嘴,好像有人在背後說自己壞話?
不過很快便換上一張笑容,如果畫墨在,一定會認出這笑容來,因爲曾經她最重要的那二姐姐,便是用這和藹的笑容,到處坑殺了別人。
“幾位這是幹什麼?”那笑容便彷彿看到了親人一般,只是眸色內卻有着說不出的算計,狐狸便的冷笑,一會大戲開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