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人已經抓了,這場戲,不看白不看。
江書月命人,又不知道是準備了什麼東西,嘩啦啦的一盆熱水就倒了下去!
“江書月,你給我等着!”拓拔翎嵐護着清澤,差點就燙死了。
她這會兒完全火了,正要對鐵欄狂劈爛打,纔想起來,冷鑫那邊怎麼聽不見動靜了?!
“還有一個人呢?!”拓拔翎嵐對外面吼道,而冷鑫真被抓住了,被他們壓着,從鐵欄上面探出頭。
“夫人,你沒事吧?”冷鑫這會兒沒喊郡主,證明還有閒心掩飾身體,不怎麼着急。
而江書月插話:“夫人?原來你已經成親了呀?”
“哈哈哈哈……!”江書月大笑,拓拔翎嵐也不知道她笑什麼,簡直有病!
“冷鑫,你是不是傻呀?!說好自顧自的,你怎麼就給抓給了?!”拓拔翎嵐無視了江書月,直接對冷鑫吼。
而冷鑫也挺委屈:“我聽說你被抓住了,這不是着急麼……”
“唉!”拓拔翎嵐簡直吐血,他可是自己唯一的增援,現在被抓了,那還怎麼搞?
大概可能是太生氣了,拓拔翎嵐這會兒,總覺得非常的熱,簡直像全身的血都要沸騰了一般。
而且那個香粉的味道,似乎,變得越來越好聞了。
“清澤,你覺不覺得,那個香味有些變了?”她蹙眉看着清澤,但清澤卻是搖頭。
“……我,什麼也沒……聞到……”
清澤這會兒很虛,講話帶着喘息,又沒穿衣服,那喉結和鎖骨一動一動的,總覺得……
糟了!
拓拔翎嵐心裡陡地一驚,立刻和清澤拉開了距離。
“清澤,你老實跟我說,他們,也給了你下了藥嗎?”拓拔翎嵐試探道,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了。
原本還不覺得怎麼樣,但剛剛那一盆熱水裡,顯然也有什麼,而且熱水燙過,藥效自然也會加劇。
難懂聽到冷鑫喊夫人的時候,江書月笑的那麼歡,竟然是這個原因!
然而清澤還沒回答問題,江書月就先說了:“臭婆娘,本小姐若是給你們
都下了藥,那這場戲可就不好看了。”
“今天趁着你家奴也在,就讓他好好看看清楚,瞧瞧你這個夫人,是有多麼的不知廉恥,哈哈哈哈!”
江書月笑得停不下來,而冷鑫臉都青了。
話都講到這份上了,有點智商的都能聽明白,而且,他們現在把冷鑫壓.在鐵欄外面,拓拔翎嵐也不敢對鐵欄出掌了。
“……”拓拔翎嵐的身體是越來越熱了,這會兒終於是有了點緊張感。
這種下三濫的藥,不管是爲公事還是私事,她前世也對人用過不少,但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被人給算計,自己中了招。
“呵,可真是報應。”她自嘲般冷冷嗤笑,直覺告訴她,這次中的藥,絕不是一般貨色。
纔剛開始就反應這麼大,後面會如何,實在無法想像。
“……你,還好吧?”清澤很是擔憂,她的臉都已經紅了起來,但他又不能過去。
江書月確實在他身上灑了不少粉末,可他並沒有聞到任何氣味,但拓拔翎嵐卻說香,這點什麼奇怪。
而這一點,拓拔翎嵐也有點想不通。
“沒事,我還好。”拓拔翎嵐其實一點都不好,現在根本不敢看清澤,擡頭又衝着江書月吼。
“你到底用的什麼藥?!”
“哈哈哈!你自己聞聞唄!”江書月笑着,把那個空錦囊丟了下去。
“這可是別人給我的好東西,說只會對你起反應,看來你平時管閒事管的太多了,要讓你身敗名裂的人比比皆是啊,哈哈哈!”
江書月得瑟的不行,拓拔翎嵐聞聞那個錦囊,立刻就是頭暈目眩,趕緊丟得老遠。
她不認識這種毒,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誰給你的藥?!”拓拔翎嵐質問,而江書月攤手。
“我也不知道呢,但就算我知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江書月幸災樂禍着,等着看好戲,而清澤撿起了香囊。
他又好好聞了聞,卻真的沒有任何香味。
“你可能,早就被人下了別的引藥了!”清澤分析道,而拓拔翎嵐擺了擺手。
“清澤你別說話,你離我遠點,我現在不能聽到你的聲音。”拓拔翎嵐轉了個身,面對着牆。
她盤腿坐好,打算運功試着逼出體內的藥。
清澤見狀,自然也沒說話了,冷鑫也凝神看着拓拔翎嵐,希望她能渡過難關,否則……!
“哼,臭婆娘,你落在本小姐手裡,是插翅也難飛的!”江書月奸詐笑着,之前鳳仙雅舍的賬,非得千百倍的討回來不可!
江書月打了個手勢,那些男手下們就開始不停地衝着陷阱裡喊話。
“你就別忍了,鳳仙雅舍的頭牌就在面前,何必作踐自己,好好快活快活纔是!”
“哎呦,你瞧瞧人家頭牌那股子妖勁,風.騷着呢,不去嚐嚐,怎麼對得起自己呀!”
“人家可是從小就學着伺候人的,那手段,即便現在身子弱些,讓你飄飄欲仙,也是手到擒來啊!”
“你就別折騰自己了,快點去吧,虧得咱們小姐,替你把衣服都扒好了,你直接享用就是了!”
“哈哈哈!去啊!你快去啊!你是人家救命恩人,人家巴不得伺候你呢!”
……
一羣男人圍着喊話,內容更是越說越露骨了,連江書月的丫鬟,都實在聽不下去,羞紅着臉跑了。
如此污.穢的言辭,還全是男人的聲音,拓拔翎嵐現在的狀態,實在很難集中精神,而且,這毒似乎逼不出來!
“你們閉嘴!你們這幫臭不要臉的混蛋!”冷鑫罵道,但他的手腳都被綁住了,還分別被四個壯漢拽着,根本難以掙脫。
“嘖!”拓拔翎嵐更是焦躁了,乾脆封住了自己的穴道,隔絕了一切聲音。
但誰知,安靜下來之後,她聽着自己的心跳聲,那身體是越發的熱了,腦子裡已然開始胡思亂想了!
不行!
絕對不行啊!
當拓拔翎嵐正在拼命抵抗的時候,那個給江書月藥的黑衣人,已經到了分舵酒肆附近。
她在一個偏僻的小巷裡,脫了夜行衣,然後提上早先放在這裡的採買好的東西,就急匆匆的跑進了酒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