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青月帶着牛紅等人離開牢房回到自己住處。進了客廳,牛青月坐到正中椅子上對小紅說道:“小紅,你去門外看着點,我們有事要談!”
“是,大奶奶!”小紅答應一聲,出了客廳並帶上了房門。
牛青月對牛紅和王棟說道:“你們兩個坐下吧!”
“謝謝大奶奶!”牛紅和王棟也坐了下來。
“牛管家,依你看,這三姨太是不是真的瘋了?”
“小的看,三姨太真地被嚇瘋了,而且瘋得很厲害!”
“不錯,牛管家說的一點不假,三姨太真地瘋了,不然他不會連我們都不認得。”
牛紅看了一眼王棟,王棟不敢再說話了。
“但願是真的瘋了,可是我還不放心,萬一是她裝出來的怎麼辦?”
“不會吧,小的看,三姨太不像裝的!”
王棟點了點頭道:“既然大奶奶不放心,那我們再讓人嚇唬嚇唬她幾回,徹底把她嚇瘋!”
“嗯,還是做到萬無一失的好。否則,老爺回來,我們都得完蛋。”
“行,那接下來王棟你繼續讓那些人裝鬼嚇唬三姨太幾回,我找幾個大夫給三姨太看病,看看大夫們怎麼說,如果大夫們都認爲三姨太瘋了,那我們就放心了。”
“這個主意好,只要大夫們都認爲那個狐狸精瘋了,才能證明她瘋了。好了,你們趕緊去做吧,我休息一會。”
牛紅和王棟站起身道:“那小的告辭了,您歇着吧!”二人轉身離開牛青月的房間,去準備接下來要做的事。
牛紅和王棟離開牛青月住處後便分了手。牛紅到了自己的住處後,將狗子和順子叫來,吩咐他們到附近村鎮去找有經驗的大夫並接到牛家大院。
王棟離開牛家大院又去找廖華真和關山等人,他見到廖華真便將牛青月的想法告訴了他和關山等人。
廖華真一笑道:“世侄儘管放心,這事就包在我們身上,這兩天,關山和姚香他們會繼續去牛家大院折騰的,直到東家滿意如何?”
“世叔這樣說,我替東家謝謝世叔和各位師兄弟了!”
“世侄客氣了,今天中午你就不要走了,和我們喝幾杯如何?”
“世叔吩咐,小侄遵命就是!”
王棟便留下來和廖華真等人吃了中午飯,酒宴當中,王棟便再次向廖華真提出索要一道靈符並告知先前賜給他的靈符被表兄強佔之事。
廖華真搖了搖頭道:“世侄,你也太不小心了。並非是老夫小氣,我現在實在沒有靈符在身。我先前給你?那道靈符與普通符不一樣,靈符可是我花半年時間運用真氣和天地靈氣修煉而成,哪說有就有啊!”
王棟一聽,心裡就涼了半截。因爲靈符被牛紅搶去,現在沒有了靈符,以後自己就沒有辦法對付白蓮花的鬼魂了,如今他是後悔莫及。
看着發愣的王棟,廖華真叫道:“世侄,世侄,你不會怪罪老夫吧!”
王棟忙說道:“小侄哪敢,只是沒有靈符護身,我不知道今後遇到二姨太的鬼魂,將怎麼救命!”
“二姨太鬼魂怨氣太重,即使老夫出手也未必能將她收服,我先給你幾道剋制鬼魂的符,今後你要小心謹慎,能不能逃過此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多謝世叔,小侄日後小心就是!”王棟聽了廖華真的話,心情一直十分沉重,草草吃完午飯便拿着廖華真賜給他的幾道符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關山和姚香幾個人扮鬼去嚇唬牢中的宋可楚,已經被嚇瘋的宋可楚倒不怕他們了,不管他們在不在,怎麼嚇唬,她依舊是又唱又跳的,有時竟然狂躁不安,用牢中雜物拽打關山他們。
其間,牛紅派人找了好幾個大夫給宋可楚看病,大夫們都說宋可楚已經得了失心瘋,根本治不了,甚至有兩個大夫還被宋可楚抓傷了。
看到宋可楚真地瘋了,牛青月便放了心,不再要求牛紅和王棟再找人嚇唬宋可楚了。
三天一過,牛紅便要求牛青月出面,告知全村人,牛家大院已經請到抓鬼大師並且準備設壇作法抓鬼,而且要求挨家挨戶出錢抓鬼,否則設不了壇抓不了鬼。村裡人爲了早日祛除鬼魂,他們哪敢怠慢,紛紛出錢出力,操辦抓鬼之事。
爲了儘快驅除鬼怪,村裡人出了不少錢,牛青月、牛紅和王棟三人都落了不少,其餘錢財便裝進了廖華真師徒的口袋。
廖華真帶領衆徒弟上演了一出抓鬼戲後便高高興興地離開牛家村走人了,可真的鬼魂依舊在牛家村存在着,這鬼魂只對牛家大院感興趣,從沒有傷害過牛家村其他人。
因爲牛紅和王棟都有符護身,白蓮花的鬼魂始終對他們無可奈何,時間一天天過去,外出一個多月的牛記恩終於返回了牛家大院。
牛記恩回家聽說二姨太不幸身亡,三姨太又變瘋的事情後,非常的的難過,短短一個月,家中竟然發生諸多變故,是他始料未及的。牛記恩明知道這一切一定和牛青月有關,但始終沒有證據和把柄,他也無可奈何,只得從牢房裡把宋可楚放出來,關進宋可楚居住的院子,由幾個丫鬟和老媽子照看。牛玉琳也順理成章地成了牛青月的兒子,由牛青月撫養成人。
說來也怪,自從牛記恩回來,白蓮花的鬼魂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從牛家村那條路上消失了一樣。
後來,聽牛家村的人說,原來是牛記恩在牛青月的逼迫下,找人將白蓮花的屍體用特種棺木封住,並作法鎮住了白蓮花的魂魄,村上大路上的鬼也被收服了,以致牛家村再也沒有鬧過鬼,牛家村又恢復了往日熱鬧場景,但牛家大院裡每天會時不時傳來瘋狂的喊叫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