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鼠將手電朝裂出縫的棺材那裡一照,我這才清楚的看到,此時正要不少蠍子從棺材裡爬出來,直直的朝着我們爬了過來,我有點密集恐懼症,看到這麼多蠍子,一時間我覺得頭有點痛。 直到徐離銘狠狠的捏了一下我受傷的手說,那些蠍子不是對你沒用嗎?把血給我們點,我急忙掙脫他說,去陣法裡,那裡有我的血。 徐離銘還沒等我說完,就和地老鼠靈力的跳到了陣法之中,剛纔我爲了佈陣陣法之中滴了些血跡,現在還沒有幹。 結果他們剛進到在陣法裡,那些血蠍子就跑了過來,不過我高估了自己血的能力,其實之前爲了救徐離悅的時候,我也被血蠍子咬過很多下,也就是說這些血蠍子根本不怕我,頂多是我對它們的毒免疫了,想到這我急忙衝着地老鼠和徐離銘喊道:“不對你們快跑,我先擋一陣!” 地老鼠和徐離銘反應也夠快,還沒等我說完話,他們就直直的朝着那口豎棺跑去,我無語的看了他們一眼,真是不清楚他們爲什麼會同時選擇那裡,不過我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了,因爲那些血蠍子已經爬到了我的旁邊。 我急忙用青銅劍砍死了跑到快的那幾只,一股腥臭的濃血立刻噴到了我的身上,我朝後退了幾步,轉頭一看,徐離銘和地老鼠正費力的扳動那口棺材,不過看得出那口棺材的份量不清。 我急忙又朝後退了幾步,一不留神腿上就爬滿了血蠍子,一陣劇痛傳來,我一下子癱軟在地,眼看着那些血蠍子順着我的腿怕到了上身,我頓時感覺一陣劇痛,或許這就是萬蟲噬咬的痛苦。 我試着往前爬了幾米,不過最後實在太痛苦了,我漸漸的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我想要睜開眼睛,但眼前卻是一片漆黑,我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難道自己這是要死了嗎? 地獄裡應該就是漆黑一片的,我可不認爲自己盜過五座古墓還能修成正果,去地獄受苦是鐵定的,我試着動了一下,頓時感覺渾身痠痛,這讓我多少有些冷靜了,如果真的死了還會感覺到痛嗎? 這時我突然感覺自己身邊好像有個毛乎乎的東西,我試着摸了一下,毛很軟,而且還帶着溫度,這讓我頗爲不解,就在這時那個毛乎乎的東西突然說話了:“小子,你摸夠了沒有,我蘇里大人可是個公的,而且性取向很正常!沒死就給我起來!” 我一聽這根本就是那是肥松鼠的聲音,心裡頓時一陣竊喜,於是試探着爬了起來,不過周圍還是一片漆黑,我伸出手往周圍摸了一下,結果被一雙很軟的手給握住了,我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就聽身邊一個人低聲說:“他不會是瞎了吧!” 這話使我心裡頓時一驚,我轉頭問肥松鼠:“蘇里大人,周圍是打着手電的是嗎?爲什麼我什麼都看不到?” 肥松鼠呵呵一笑說,小
子不用急,你只是吸收了太多的血蠍子毒,纔會暫時性失明,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放心有我蘇里大人在,包你沒事! 我聽了之後鬆了口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是你及時趕到救了我?” 肥松鼠一聽這話立刻得意的說,那是當然了,除了我還會有誰呀!小子你能認識我蘇里大人是你上上輩子修的福,我都救了你幾次了! 這時地老鼠走過來和我說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們看到我被血蠍子給淹掉了,正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肥松鼠出現了,它只吃了十來只血蠍子,其他的就被嚇跑了,然後我們就得救了。 不過入口我們猜錯了,那個入口就在血蠍子爬出來的那口棺材裡,肥松鼠把棺材蓋拿開,我們纔看到那隻棺材沒有低,所以我們就從拿出來了,到了現在這個地方。 這時徐離銘還跑過來給我描述了一下這裡的大概樣子,說這裡至少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周圍都是流沙,我們現在的位置是這裡的正中間,其他地方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 聽到這我摸了摸自己身下的土,發現下面根本不是土的,而是石頭的,抹上去很光滑很像大理石,想到這我急忙轉頭問徐離銘這裡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徐離銘沉默了一會說,有一口棺材,不過你放心吧,咱們這麼多人在呢,就算蹦出只殭屍來,咱們也能幹掉它! 不知爲何一聽徐離銘提到棺材,我就立刻想到在夢中夢到的那口棺材,那棺材裡躺着的是和徐離悅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清楚的記得那口棺材的四個角有一些金色的花紋,所以我急忙問徐離銘,那棺材的四角是不是有金色的花紋,類似雲紋的那種。 徐離銘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你不是看不到東西嗎?是怎麼知道的?” 我一聽這話,覺得心裡咯噔一下,我沒有回答徐離銘的問題,而是急忙問道:“徐離銘你姐姐呢?” 徐離銘嘻嘻一笑說,就在你旁邊呀,你不是一直握着她的手嗎? 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這貨對我的印象改變了不少,所以一聽我叫他姐姐,他居然沒有像原來那麼排斥了,不過這倒是讓我尷尬不已,不過我沒有放開徐離悅的手,反而握得更緊了,我現在已經瞎了,唯獨握緊了她的手,我才能確定她還在我身邊。 猶豫了一下我把之前在火車上做的夢將給了他們聽,我也不清楚自己身邊究竟有幾個人,不過聽完我將的夢之中,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我清楚的感覺到一直握住的手微微的抖動了幾下,我深吸了口氣,轉頭對徐離悅說,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肥松鼠一聽我的話,撲哧一聲樂了,很欠揍的說:“小子你行了吧,就你現在這樣,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不過這麼看來,咱們確實有必要開館看看,離開究竟有什麼?” 我急忙反對,此時我對這口棺材
有種莫名的恐懼,似乎只要一開關,徐離悅就會遭遇不測離開我似的,不過肥松鼠執意要開館,甚至連八爺都同意了,我在怎麼反對都沒辦法,這時徐離悅在我耳邊輕聲說:“沒事,只是個夢而已,不必太在意,或許是你想多了。” 我點了點頭,心說,但願如此吧。 肥松鼠這傢伙說幹就幹,很快就帶着幾個人打開了棺材,徐離銘冷笑着低聲說:“卿晨,我很好奇,你是在哪裡撿了這麼一隻奇葩的松鼠?”*徐離悅聽了這話之後,也忍不住笑了一聲,我猶豫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在這時我聽到喀嚓一聲,我側着耳朵問道:“是不是棺材被打開了?” 徐離銘很快就興奮的喊道:“喂喂,裡面有什麼?” 不過對面居然沒有一個人答話,如果是在平時的話,肥松鼠一定會得意的笑着和我們邀功,可是這一次他也出奇的安靜,徐離銘茫然嘀咕了一句:“到底怎麼了?” 我轉過頭使勁的睜着眼睛往前看,不過還真起了作用,我恍惚間真的看到三個人,還有一隻體格肥碩的東西站在一口巨大的棺材旁,我轉頭一看,徐離銘和徐離悅正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邊,八爺則坐在徐離銘的旁邊,一看他們都不動了,八爺轉頭對徐離銘說:“小銘你去看看他們是怎麼回事?” 徐離銘哦的一聲,剛要往那邊走,我急忙拉住他說,事情有些不對,先別過去。 徐離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八爺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就這樣僵持了大約一分鐘,肥松鼠突然疑惑的說:“別說,還真是像呀!” 說着另外兩個人也轉過頭同時朝着徐離悅看了過來,我瞬間就明白了,他們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而是棺材裡果然有一具和徐離悅,長得一模一樣的屍體,所以纔會驚得說不出話來,不過我覺得可能還有哪裡不對,不然他們也不會同時愣住。 於是我拉着徐離悅的手走了過去,此時我的視力已經恢復的差不錯了,不過我還在裝瞎,我自然不怕肥松鼠會害我,但除了徐離悅之外的其他人我就很難保證了。 這些人都是一切以利益爲重,爲了利益也自然可以犧牲掉我。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如果想讓一隻老虎始終覺得你沒有危險,你就要讓他覺得你是一隻病貓。 我也抱着這樣的心態,讓徐離悅幫我領道,慢慢的走到棺材旁邊,肥松鼠看着我嘻嘻的笑了幾聲,也不說話,而地老鼠則冷冷的盯着徐離悅,徐離悅被他看的直皺眉頭,不過在這樣的地方她不好發作,也只好裝作沒有看見。 另外那個男的我也認識,就是之前和徐離銘從古墓中走出來的那個倖存者,看到他我的心又是猛地一提,能活到現在的必然不是一般的角色,所以更難對付,就在這時我們走到了棺材旁邊,徐離銘只看了一眼棺材裡的女人,頓時嚇得捂住了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