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催促着徐二快步往前走,然而沒走出幾步徐二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不停的痙攣,我們三個驚恐的看着他,紅衣女子也走了過來,平靜的說,中了女靈的毒能活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我驚愕的轉過頭,雖然一直都知道徐二中了劇毒,卻從來沒有想到這人會死在自己面前,這種震撼驚得我愣在了原地,紅衣女子快步走過來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前走,一邊走一片平靜的說,這裡快要塌了,保命要緊。 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覺到這女的身上一絲溫度都沒有,她掐着我胳膊的手猶如一塊寒冰一般,冷的我不停的打哆嗦,我艱難的嚥了口唾沫,轉過頭看着看向這個女人,此時她正面無表情的看着前方,彷彿周圍的事都和她沒什麼關係,那種淡定讓人更加心寒。 沒多大一會劉恆就趕了上來,手裡緊緊的捧着那隻血雨珊瑚,放佛它會隨時失蹤似的,劉大源也趕了上來,嘆了口氣說,徐二死了。我點了下頭,極力掩飾自己的慌亂。 我們穿過來是走的甬道,剛下了臺階,就看到一個一身紅衣的女人正站在不遠處看着我們,我驚愕的發現這女的竟然就是我暈倒醒過來時見到的那個,這女的根本沒有看我。 她的眼光越過我們落在了劉大源的身上,劉大源看到這女的之後,像是中了標似的冷笑着說,怎麼徐離老闆也有空來這裡呀!?我聽出他話中帶刺,不過並不想管,不過一直拉着我的紅衣女子卻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盯着這個被稱爲徐離老闆的女人。 我也不得不跟着停了下來,我現在肯定她是一個現代人,並且和劉恆應該很熟,果然那女的冷笑了一聲,說劉恆你把血雨珊瑚給我,我今天饒你一命!她的話剛出口就聽到劉恆冷哼了一聲,隨後拉着劉大源快步朝前走去。 徐離剛想追,結果被一隻拉着我的紅衣女人截住了,徐離
生氣的想要避開這女人,但是紅衣女人顯然不想讓她走,反而冷冷的說,你這衣服是哪來的,你不是綿族的人!徐離先是一愣,隨後冷笑了一聲說,好吧那還給你。 說着一把將身上的紅色綢衣脫了下來,甩給了紅衣女人,隨後快步去追劉恆去了,我急忙又跟着徐離跑去,紅衣女子收起綢衣跟在我的身後,我們一轉彎看到劉大源正趴在地上,我急忙過去把他扶起來,才發現他的肚子上有一個清晰的腳印。 劉大源有氣無力的指着一座墓室說,我二叔還在裡面,你幫幫他呀。我有些爲難,看的出那個叫徐離的女人也並不好惹,於是轉過頭看了眼紅衣女子,不過它正看向別處,顯然不想幫忙。 我只好站在來朝着那間墓室走去,結果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一條藍色的影子從裡面衝了出來,我記得那個叫徐離的女人就是穿着一身藍色的衣服,緊接着劉恆就一身狼狽的衝了出來,端起槍朝着徐離一通掃射,很快墓室裡就響起了噼裡啪啦的槍聲…… 說實話我挺討厭劉恆的,所以我倒是希望徐離能把血雨珊瑚帶走,果然劉大源喘着粗氣跑了過來,問劉恆,二叔珊瑚呢?劉恆鐵青着臉看着漆黑的甬道,顯然珊瑚已經被搶走了。 劉大源遺憾的嘆息了一聲,這時紅衣女人走了過來冷冷的說,再不走就要被活埋了!說着就拉着我繼續往前走,我急忙跟着走了出去,劉恆不甘心的朝後看了一眼,但是這老油條自然也知道保住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於是急忙跟着我們往外走,一路上我們再沒有見到七眼殭屍、女靈這樣的傢伙,很順利的就離開了古墓,當我們出來的時候,正是中午,陽光直射,我仰着頭任憑陽光灑在臉上,感覺異常溫暖,看了看周圍稀疏的植被。 頓時有種恍如人世的感覺。我看了看身旁的紅衣女人她正眯着眼看着周圍,眼神
冷淡,她沒有就此停出而是拉住我繼續走,腳步比之前還要快,我們這一走,劉大源和劉恆也跟了過來,很快我們就聽到身後砰的一聲。 再轉頭看時,發現半面山都已經塌陷了,我們再晚一分鐘,估計就要永遠的留在裡面了,隨後我就想起了那個叫徐離的女人,我們出來的時候就沒有見過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跑出來。 我擦了把冷汗看着失落的劉恆心裡鄙夷了一下,其實這貨是自己手抖得不行,開不了車,所以才讓我跟他們同路,我權衡了一下,自己靠兩隻腳走出大山之不可能的,也就答應了,按照劉大源指的路,我們用了一天的時間纔到了山林附近的一個村子。 此時我已經累得快要散架,急忙到村子裡找個招待所休息,結果我忘記那個紅衣女人還在我旁邊,一進門這位頓時把所有人都鎮住了,她一定沒有身份證,我只能拿我的身份證開一間房,之前總是有外人在場,沒法談,現在就我們兩個了。 我把門一關,就問試探着問她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要跟着我諸如此類,這女的的回答讓我苦笑不得,她說不記得叫什麼了,太久了。只記得自己是綿族人,至於爲什麼跟着我,理由就是我最像好人,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就跟着我了。 而且我不知道那老闆是不是故意的,這屋裡就一張牀,這女的隨意的躺在牀上一臉平靜,我頓時火大,這丫的躺了一百年都還沒躺夠,不過這時候我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懶得理她。 於是靠在另一邊來衣服都沒脫就開睡,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劉大源已經在我旁邊了還帶來了盒飯,我還真覺得有些餓了,於是狼吞虎嚥的吃了個精光,劉大源看到吃完反正之後,鬱悶的說,二叔先走了,這次的事對他打擊很大。一提劉恆我就想發火,於是冷冷的說,你怎麼不跟他一起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