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別人有需要,她們就一直被折磨。
“許姨娘,這麼快就認命了?”
杜若推開門,林清淺就走了進去。
許姨娘見林清淺來,就爬過去求她,“七姑娘,求求你,你放過我們吧!
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對你做什麼,青燈古佛了此殘生也好。”
“娘,你別求她!”林清月就道。
“許姨娘,你要是早點認命,就不會有現在什麼事。
其實以前的種種我都沒想計較,只是你的女兒林清月千不該萬不該想要我的命!”
林清淺就說道。
許姨娘要是沒有被林清月接回來,可能她現在仍好好的在莊子上活着。
只是清苦了一點。
許姨娘額頭都磕出血來,“你放過我們吧!”
能活着,誰都不想死,許姨娘把林清淺當做最後救命的稻草。
可惜她不會心軟了。
“正如林清月所說的那樣,求我也沒有用,林清月那樣的人,佛門也度化不了。
你們要是受不了,可是求死的,不要怪我狠毒,只能說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你走,我不會求你的。”林清月歇斯底里的吼。
“想來你們離死也不願了,我不妨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其實我根本就不是原來的林清淺。”
林清淺一臉輕鬆,許姨娘一臉震驚,“你說什麼?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林清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靈魂,或者說鬼混你們聽說過吧?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林清淺的。
就是你們推林清淺入荷花池,她便死了,然後我魂魄就到了她身上,所以才活過來了。
我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特別愛惜我這條命,可是林清月居然精心設計了一個毒計,想害死我。
你說我還能放過你們嗎?”
“妖怪,你是妖怪,不然那麼高的懸崖下去,你不可能活着。”林清月就道。
雖然她不是很明白林清淺說的話。
但她清楚的知道,這個林清淺確實不是以前那個柔柔弱弱的人。
“沒嚇着你們吧?我今天就是告訴你們,時候到了就該下地獄了。”
“不,我還不想死,他們會救我的。”林清月自言自語道。
“你說的他們不但不會救你,還會殺你。府裡的秦姨娘,還有許明禮或者又是沈家的人?”
“你,你已經知道了?”林清月問道。
“對啊,聽說你針線活不錯,只要找到了線頭,那還不容易嗎?”林清淺慢悠悠的說道。
她今天來就是要讓他們恐懼的。
“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
“沒有,他們一直好好的,只是找人監視着就好,他們都不是你們這樣的小魚。
慢慢調出大魚來纔好,況且我不喜歡讓人死得太容易,就像你們一樣。
本來按欺君之罪可以讓劊子手給你們一人一刀完事的,但那樣死太容易了,所以就請你們來這裡了。”
林清月指甲都陷進肉裡去。
許姨娘現在已經不爲自己求饒了。
“七姑娘,我們罪有應得,只求你看在你爹的份上,放過清喜,她現在是有身孕的人那。”
許姨娘苦苦哀求道。
“這個你放心,三姐雖然做了一些錯事,不過是因爲腦子不好使,被別人算計。
我從來就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她唯一幸運的事,沒有參與到那件事當中。”
出去的路上,杜若就問,“她們捨得死嗎?”
林清淺去爲難了她們,自己心裡反而更難受,所以並沒有回答杜若。
林清月的恨意也支撐不了不久。
第二天林清淺和東方玉去宮裡一趟,晉王的母妃,陸昭儀是個溫婉的女子。
聽聞她以前是聖慧皇后的的侍女,因爲身份低,沒有孃家人,所以晉王才能安逸的做個閒王。
她雖然極力隱藏,但有些細微的地方也能看出來,她對東方玉確實極爲關心。
三月三,北邊的犬戎國、東面的東瀛和南邊的大周競相來朝。
林清淺沒有看到朝貢之日的景象,朝貢之後皇帝命禮部尚書章大人主理接待外賓事宜。
東方玉和晉王被安排去協助禮部,其實皇帝給了他們密旨。
各國使臣均被安排在會同館。
東方玉那邊安排妥當,就去淺陌山莊找林清淺。
“你不是要接待外賓,怎麼有空來這裡?”林清淺見來人就問道。
“接待外賓主要是禮部,我和晉王就是掛名而已,今天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商量?那你說吧!”
“今年三國一同前來,犬戎國使臣在大殿之上就提及淺陌山莊,我就是擔心他們來這裡找事。
所以打算讓人喬裝打扮,以防他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犬戎國今年來勢洶洶的,肯定會有什麼大動作。
他還收到消息,鎮守北邊的林將軍被調回京都,又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
“那你先去安排,我馬上讓人集合,跟他們說一些注意事項,千萬不能讓外賓在這裡出什麼意外。”
林清淺就說道。
之前聽說外國使臣要來,她已經跟山莊裡管事、夥計都通知了下來,讓小心行事。
若是情況良好,他也不會專門安排自己的人到這裡來。
所以千萬不能讓別人在這裡抓住什麼小辮子。
要說京都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現在大多都集中在這裡,到時人多手雜,被別人下了套防不勝防。
只能自己做到最好。
外國來使只要不是想搞事情的,應該不會在別人的底盤上撒野。
但因爲身份,一不小心就會因爲小事,扯到國本之上。
東方玉剛走,杜若又來。
“有什麼話就說!”
“姑娘,許姨娘她們被人殺了。”杜若就道。
“確定是被人殺?”林清淺就問道。
她們爲何會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被殺?
“可查到是什麼做的?”
“就是軍營裡的一個小兵,他自己也服毒自殺了。”
當細作的,有很多都是暴露之後,服毒了結自己,因爲被抓住一定是生不如死的逼供。
“你親自帶人去收殮,只要是她們的東西,一樣也不能落下。”
別人不會大費周章的去殺兩個將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