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無情看起來那麼正氣,原來也是個表裡不一的下流痞子。
可憐的武大郎,又要戴綠帽了,鬆寶表示十二萬分的同情。
門鎖被無情弄壞還沒來得及修,當他在裡面打坐休息的時候,蓮姐便很容易地摸進去了。
嗅到那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無情皺眉,睜開眼睛,隨即臉色有點發窘地別過臉。
只見身上只穿着一條几乎透明的性感睡裙的蓮姐正扭着纖腰兒向着他走來,在暗淡的燈光下,可以一覽無遺,她身上連小褲褲都沒有穿,完全真空。
“法師大人。”蓮姐見他別過臉,噗嗤地笑了,“法師大人真是容易害羞。”說着一屁股坐在牀邊上,那妖豔火辣的身材,立即傾倒在他的眼前。
無情咬着牙,目不斜視,眼觀鼻,開始唸誦靜心經。
“法師大人,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你就不會想點別的事情嗎?”這法師真有個性,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能靜心念經,蓮姐覺得很有趣,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她想要的男人,還沒能逃過她五指山的,眼前這男人,她是要定了,蓮姐踢掉腳上的拖鞋,直接爬上牀,伸手纏住他的腰,把自己柔軟的彷彿沒骨頭似的身子貼在他的背上。
無情閉上眼睛,繼續唸經。
蓮姐有趣地低笑,手掌往上,往他的胸膛上摸去,嘴靠近他的耳邊,吐氣如蘭,舌尖或輕或重地吻着他的耳朵。
他的身體緊繃的厲害,額頭上的冷汗更是不斷地往下滑落。
此刻對他來說,無疑是所有考驗中最艱難的色戒。
“法師大人,你的身體好熱,奴家幫你降溫吧。”蓮姐嬌媚地笑着,另一隻手掌慢慢往下摸去。
無情暗抽一口冷息,再也沒有辦法淡定,手掌猛地推出,身體迅速站起來。
蓮姐被他一推,順勢倒在牀上,手不經意地一掠,大腿上的睡裙,往上翻起,露出那讓男人嚮往的神秘地兒。
咯咯地嬌笑:“法師大人,你可以儘管否認,但是你的身體是騙不了人的。”她妖嬈的視線落在他的**,笑得更加妖豔動人。
無情臉上掠過一抹羞恥的悔恨神情,猛地轉身往外面走去。
他一直以爲自己的自控能力很強,原來在色戒面前,確實如此不堪一擊,看來他的修爲還有待增強。
“法師大人,你想去哪裡?”蓮姐見他離去,頓時心有不甘,這傢伙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都已經被她撩得火兒起了,還能無視她,哼,真是食古不化,冥頑不靈。
無情沒有理會她,直接離開了房間,到了外面,呼吸着新鮮空氣。
咦,無情怎麼出來了,如此好的溫柔鄉也不享用,應該說他是君子,還是說他是蠢貨好呢?
鬆寶有點迷惑地看着無情離去的背影,如果換了東方不悔,只要納蘭初七一個暗示的眼神,他肯定會奮不顧身地撲過去。
原來並非所有男人都喜歡貪戀美色,鬆寶心塞,爲什麼它的主人不是像無情這種無慾無求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