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焱不再胡思亂想,專注於戰鬥的過程,樂趣就藏在其中,最終的收穫只不過是一份獎勵。當他沉mí在捕獵的樂趣時,魚怪由最初的瘋狂抵抗到筋疲力竭,逐漸到了瀕死狀態,直至死到不能再死,龐大的屍骸被被捕獸叉拖住,漂浮在海面上。
參戰的元嬰期修士紛紛返回飛舟,久候的金丹期的修士來到魚怪的屍骸上收拾殘局。這些人顯然擁有豐富的經驗,肢解魚怪的手法十分老練,且分工明確,幹起活來絕不拖泥帶水!
凡是捕獵的飛舟,一貫將金丹期的魚怪作爲捕獵對象,這是由魚怪的價值所決定的。金丹期的魚怪有很大機率掏出獸丹。魚怪的骨骼,皮囊,可以用來打造飛舟,魚怪的牙齒可以用來煉器。有些魚怪的油脂和內臟還可以用來煉丹,魚怪的眼睛也是好東西……”反正魚怪全身都是寶貝。縱然是魚怪的肉也可以用來飼餵靈騎。
百米長魚怪屍骸不到兩個時辰便被肢解完畢,遺憾的是並未掏出獸丹,狠據張遠的經驗,一百隻金丹期的魚怪,能夠掏出三到五枚獸丹就很走運了,挖不出獸丹也很正常,不過負責挖獸丹的修士,仍然被衆人擠兌了一陣。
價值不低的骨骼,牙齒和皮囊統統被收集起來,等飛舟到了騰明島統一販賣,魚怪的肉雖然也可以販賣,然而價值不高也不便保存,乾脆被分割成肉塊餵養靈獸。
本次出海的修士全部擁有飛騎,絕大部分的飛騎不到金丹期,這就要求飛舟每隔一段時間,必須捕獵一頭魚怪餵養飛騎。
事實上,金丹期魚怪的肉對於飛騎的作用絕不止是充飢而已,對於飛騎的晉級也有一定的輔助作用,作用雖然不如獸丹來的明顯,但是魚怪的肉數量大,足夠讓飛騎放開來吃。
禿子也是被夜焱放出來飽餐了一頓。飛舟起航的時候,很多修士乾脆吧飛騎留在外邊,讓飛騎跟着飛舟飛行,鍛鍊一下飛行的能力。而夜焱一貫認爲保留禿子的野性十分重要,也是將禿子留在了外面。
近兩百隻飛行靈獸時而圍繞飛舟盤旋,時而停歇在飛舟上,極爲壯觀!只不過夜焱在駕馭飛舟的時候,總是擔心禿子把人家的靈騎吞了口還好,禿子剛剛飽餐了一頓,還屬安分。靈獸不像人類的貪婪,除非是飢餓的時候,不會獵殺別的靈獸。
在張遠的建議下,飛舟放慢速度,不急不緩的駛向騰明島,要鍛鍊駕馭飛舟的本領,僅僅一次捕獵是不夠的,在前往騰明島的途中,便是最佳的鍛鍊時機。
於是,夜焱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示那驚豔的一叉,而同行的高階修士仍然百看不厭,
原因無他,捕獸叉發射出去就是有收穫了。
根據他們的觀察,捕獸叉從未有過失手的時候,似乎發射的時機越來越迅捷,命中的部位越來越精準!那些負責肢解魚怪的修士,能夠清楚的看到捕獸叉卡在兩根粗壯的骨骼之間,那個地方,正是捕獸叉命中的黃金位置。
還有,在獵殺魚怪的過程中,飛舟的駕馭越發的駕輕就熟,雖然那些高階修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就是覺得有提高了。
要知道。這些高階修士雖然不懂駕馭飛舟,卻是經常與飛舟配合捕獵,飛舟的駕馭出現細微的提高,他們也是可以感覺的到。
那些高階修士萬萬想不到,這是一個新手的駕馭技術在突飛猛進,而是想當然的認爲張遠在恢復狀態,漸漸找回從前的感覺了。
極少有修士擁有一艘自己的飛舟,可以長時間的練手。更加不會有高階修士願意和一個新手配合。但是夜焱擁有這些有利條件。他還有張遠這個頂尖高手的指點,駕馭飛舟的手法進境神速絲毫也不奇怪。
此行雖然是殺向遠海,由於張遠超凡的經驗,總能快速找到魚怪。加上那驚豔的捕獸叉,不用放釣餌等待,捕獵魚怪的效率奇高!
修士們也不介意再近海耽擱一段時間,反正他們從前捕獵都是在近海,效率比起本次出海可是差的太遠了,趕赴騰明島的途中,將飛舟裝滿也是不賴。
騰明島差不多是近海和遠海的分界碑,是無盡之海爲數不多的落腳島嶼,也是一箇中立的自由貿易港。近海捕獵魚怪的修士最遠到達此地,將捕獵的收穫拿到島上販賣。如果是前往遠海捕獵的飛舟,這座島嶼則是前往遠海的起點。
事實上,捕獵魚怪的飛舟大部分是將騰明島作爲基地,因爲從騰明島出發,無論是前往近海或者遠海,都是比先前那座碼頭近便許多。
甄倩倩的計劃,是先到騰明島將收穫騰空,稍作休整後啓程前往遠海。
“從出海至今,我們獵殺了七十三頭金丹期的魚怪,魚怪的骨架,皮囊,牙齒,眼睛,全部是七十三副。獲得獸丹三顆。鬥鯊魚怪的油脂兩百斤……”甄倩倩在肢解魚怪的時候,便是將所有收穫一一登記,這些物品是兩百多號修士的共同財物,關係到隨後的利益分配,絲毫馬虎不得。出海捕獵的飛舟,由於賬目不清鬧出亂子的例子可不少見。
張遠吹了聲口哨“此行的運氣還不錯。”
甄倩倩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同樣是捕獵七十三頭金丹期的魚怪,由於魚怪種類不同,收穫可以相差很遠。
夜焱對出海捕獵一竅不通,自然不會有反對意見,而且他純粹是爲了元嬰期魚怪的頭骨和血液,根本不在乎幾個靈石,人家怎樣安排,他接受便是了。
“那就啓程前往騰明島吧?”甄倩倩用商量的語氣詢問,畢竟,負責捕獵和駕馭飛舟的人是張遠。
“也好,從現在起停止捕獵魚怪,我們前往騰明島。”七十三副金丹期魚怪的骨架已經讓飛舟滿載,如果不是爲了讓夜焱練手,張遠根本不會在近海停留,等待甄倩倩出了船艙,他又是神秘兮兮的說道“騰明島是個神奇的地方。”
不止張遠,似乎飛舟上的高階修士,似乎都認可這個傳說,即便是夜焱和那些高階修士接觸的機會很少,也是聽見不少的風聞,大概是說男人和女人來到這座島嶼,很容易做出一些情不自禁的事情來夜焱也是不由自主的對這座神奇的島嶼升起一絲好奇,決定一探究竟。
兩週以後的一個夜晚,飛舟在夜焱玩命的驅動下趕到騰明島。
從遠處望去,這座夜晚的島嶼燈火輝煌碼頭的各種建築參差林立,不由讓夜焱想起前世那些現代化的繁華都市!
騰明島絕不僅僅是供捕獵者落腳的地方,更是一座自由貿易的港口。無盡之海的兩岸分別是齊州和禹州,雖然相隔兇險的無盡之海,仍然有船隻往來交易,凡是從禹州過來的貨船,都是在此地卸下貨物,這些貨物又從騰明島發往齊州各地的碼頭。
作爲一處重要的海上樞紐騰明島的繁榮並不奇怪。
飛舟上的高階修士在無盡之海漂泊了十一個月,一個午迫不及待的登岸,整船的人眨眼間跑的無影無蹤只剩下甄倩倩還留在飛舟上。
從最初的招募人手,甄倩倩就與其他人的身份不同,因爲夜焱這個船主從未出過海,對於捕獵的行程一竅不通,而且也不喜歡動腦筋。只好由她來越俎代庖,在碼頭安頓飛舟販賣捕獵的收穫,這些本該是船主費心的事,全部落在甄倩倩的肩上,另外,她對於騰明島的神奇之處也不感興趣。
“這些人是到什麼地方?姐姐知道騰明島的神奇之處是什麼嗎?”夜焱身爲飛舟的主人,也是不得不留下來,將飛舟安頓妥當,見到那些高階修士們跑的比兔子還快,難免有些嫉妒。
“別聽那些人瞎說,一個海上的孤島而已哪有什麼神奇之處?他們是去鬼混的。”甄倩倩面紅耳熱的翻了個白眼,能夠讓所有男人趨之若鶩的還能是什麼?像騰明島這般繁華的所在,自然不缺少找樂子的地方,所謂的神奇之處,還不是那些傢伙鬼混的借。!如果騰明島真有神奇之處,她之前也來過很多次,爲何不見她被神奇了?她卻是不想,鬼混二字居然讓夜焱兩眼放光。
誠然,夜焱還是tǐng純情的,無奈好奇是人的天性遠遠見到騰明島的繁華,他如何還按捺的住,在心底裡他已經把騰明島理解爲異界版的拉斯維加斯了“安頓飛舟的事交給姐姐辦吧。”
倩倩若然不是爲了辦這些事,何必留在飛舟上?讓夜焱獨自處理這些事她也有些不太放心。
“小弟人生路不熟的,販賣貨物的事也由姐姐代勞吧。”夜焱雖然喜歡以生意人自居,他也清楚自己不是做買賣的料,遇到不順眼的人,他會訛詐人家。遇到順眼的人,他吃虧也無所謂。做買賣可是要講誠信的。何況捕獵的收穫屬於所有船員,他用自己的身家慷慨倒是無所謂,可是不敢用公共財產慷慨,這種討價還價的活還是交給姐姐比較放心。
“碼頭的買家我倒是認識幾個,明天幫你到碼頭問問便是。”甄倩倩又是欣然應下。
“那就拜託姐姐了,在飛舟上待的太久,悶死了,小弟也到岸上轉轉。”夜焱交代好一切,調頭就跑。
“回來,難道你也想去鬼混不成?”甄倩倩氣惱的將他叫住,這小子居然把船主的活全部推給她,自己跑去鬼混。
“小弟是想去見識一下,開開眼界。”夜焱還真沒有動什麼歪腦筋,一整船的高階修士全部跑上岸了,那必定是有原因的!好奇心殺死貓啊!
“你想見識什麼呀?想開什麼眼界?”甄倩倩美眸一翻,一通反問讓某位小弟弟啞口無言“將飛舟停在碼頭,必須有飛舟的主人在場,我可辦不成。還有那些飛舟上的貨物,有些是你購買的物資,有些是捕獵的收穫,我頂多是幫你詢問。到了買賣的時候,必須有你和其他高階修士在場方可。不然的話,賣多賣少的誰說的清楚?我獨自一人就把事情拍板了,人家還不以爲我動了手腳?幫你跑個tuǐ倒是不妨,我可不想被人懷疑。”
甄倩倩常年待在碼頭又是經常與男修士們一起出海捕獵魚怪,耳濡目染,對於男修士們找樂子的事並不排斥,這原本是人的天性使然,比如說現在,所有高階修士全部上了岸,如果因此就鄙視一個人,在這艘飛舟上,她可就沒有朋友了。
甄倩倩的意思很明白你小子喜歡鬼混不關姐姐的事,但是你把爛攤子扔給姐姐,自己跑去鬼混,那就是不u道!喜歡鬼混可以,先把份內的事辦完再去。
另外,她總是覺得夜焱與那些高階修士有所不同。那些高階修士最低也是金丹期高階,活了一大把歲數的人了,對於男女之事早就看的淡了夜焱這今年紀,至少應該單純一些纔對。看見夜焱一副猴急的模樣,更讓她覺的氣惱。
夜焱苦命的望了一眼遠方的港灣狠心挪開了目光,誰叫他是飛舟的主人呢?獨佔本次捕獵半數的收益,就要比別人付出的更多,捫心自問,那些瑣碎的事還真需要他這個船主出面才行,全部推給甄倩倩未免強人所難了。
忙活到半夜夜焱總算把碼頭的手續辦好,考慮到第二天還要前往商會,聯繫販賣貨物的事宜,只好留在飛舟上過夜了。
從船艙中順了一罈烈酒,夜焱來到甲板上,涼爽的海風陣陣襲來,帶着微微的腥鹹,他一邊獨飲,一邊眺望遠方的燈紅酒綠,不禁思緒萬千。
與前世的喧囂相比這個世界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他難以適應,那座熱鬧的港灣,勾起了他對前世的懷念。
“你不至於猴急成這副德**?我們要在此處休整一週,等你辦完了正事再去鬼混也不遲呀。”安頓好一些的甄倩倩也是獨自來到甲板吹海風,當她見到這個小子眼巳巴的眺望騰明島,一副酒入愁腸的模樣,頓時讓她哭笑不得。
“誰猴急了?誰要鬼混啦?你不懂的。”夜焱翻了個白眼,人家懷念的是前世。
“哦,不如你說出來聽聽,有什麼是姐姐不懂的?”長夜漫漫,甄倩倩也是覺得寂寞,想要隨便找個人聊聊,順便聽聽這小子如何自圓其說。
“我就是想找個人多的地方待會兒,圖個熱鬧。”夜焱可不會輕易的拋出老底。
“這個有什麼不懂的。”甄倩倩一副大姐姐的模樣,淡淡說道“當初在宗派的時候,我閉修煉到築基期,然後就像逃命似的逃了出來。此後四處漂泊,再也沒有回過宗派。到了金丹期後,和朋友來到無盡之海,此後就再也不想走了。如今想來,我是承受不住冷清。”
夜焱不由望了她一眼,毋庸置疑,這位姐姐十分yòuhuò,火辣辣的身段極爲áo人,柔媚的笑容叫人如沐春風,給人很容易親近的感覺。在酒館裡,夜焱就是知道主動找她套近乎,絕對不至於碰釘子。
當然,她的容易親近是有限度的,只能親近到朋友的程度,如果有人想要更進一步,那就是不識相了。她在碼頭待了這麼多年,至今仍然是孤身一人,足以證明她不是隨便的人,眼光一定很高。
目睹她火辣辣的美眸,香豔yù滴的紅chún,夜焱覺得心臟跳的很快,渾身火燒火燎的滾燙,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詭異的念頭,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碰一下她的底線會如何呢?
“想什麼呢?”正當夜焱胡思亂想的時候,耳畔傳來姐姐的聲音,這一聲交滴滴的呼喚,頓時讓他的小心肝猛的一顫。
夜焱終於明白傳說中的yù火焚身是個什麼滋味了,誠然,這位大姐姐十足yòuhuòáo人,雖然不如自家媳fù冷豔如仙,也不如小妖精的火辣妖豔,卻是有一種特殊的yòuhuò,像是一枚散發着濃郁果香的成熟果實,叫人難以抗拒。
只不過,夜焱也不是一次見識她的魅力,爲何偏偏到如今就把持不住了?
“爲什麼不說話了?咦,你的臉紅的像猴屁股似的。”甄倩倩終於察覺到這位小弟弟的狀況不太對勁,急切下探過小臉查看。
心跳的太快,夜焱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麼,倒是見到交豔如花的俏臉越湊越近,香豔的嘴chún近在咫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一口啃了上去。
那雙香豔的紅chún溼潤柔軟,卻又是火辣辣的滾燙,不止是那兩片交豔的紅chún,姐姐的面頰也是滾燙,連呵出的香氣也是灼人。
受到他的突然襲擊,姐姐並沒有惱羞成怒,反倒是交軀一顫,彷彿僵硬了一般一動不動。這對於夜焱無疑是一種鼓勵,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片刻的功夫,交軀的主人全線失守。
唰,衣衫被撕成兩段,香豔áo人的身體盡顯眼前。夜焱隨即撲將上去,兩人隨即扭曲在一起。
夜焱明明很清楚自己的行徑,似乎也可以控制自己的動作,卻是隻能勇往直前,無法讓自己停止下來,腦袋中想到了什麼,身體自然而然的照辦,這種感覺就像是情不自禁……
兔子尚且不吃窩邊草呢,夜焱可不想把事情搞砸了,這一步邁出去,二人的關係就再也恢復不到從前,今後一段日子還要朝劍相處,那還不尷尬的要死?
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這位姐姐的品性,別說人家本來對他沒有感覺,縱然是有些好感,也是把他當成一個小弟弟。加上二人如今是僱主和僱員的關係,以這位姐姐的性格,對他敬而遠之還來不及呢。
可是甄倩倩偏偏就不見任何的反抗,任由他胡作非爲,轉眼間,便是任由他將那副香豔火辣的交軀探索了一遍。
終於,甄倩倩從僵硬中擺脫出來,人家可是金丹高階的修爲,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被一絲不掛的姐姐壓在下面,此時此刻的夜焱真是無地自容,不知道應該沮喪還是慶幸。慶幸的是尚未鑄成大錯,可是轉念一想,到了這個份上,和鑄成大錯也沒什麼分別了,以後還是會尷尬的,說不定還更加尷尬。反正毫無疑問,自己註定要爲之前的莽撞付出代價,要打要罰自己也只能認命了,留下自己一條小命就成。
正當他做好俯首認罪的覺悟,那副壓在自己身上的交軀,並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反倒是一把將他的衣衫扯掉,火辣辣的貼了上來。
什麼意思?這是要逆推不成?夜焱的腦海一瞬間成爲空白。“姐姐,不要啊!”
一場疾風驟雨逐漸停歇下來,夜焱彷彿做了一個世間最真實,最香豔的夢。夢醒的他氣喘吁吁, 渾身掛滿細小的汗珠,在清晨的海風中,打了一連串的機靈。
他當然希望這是一個夢,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在事後才睡着的,清楚的記得所有的事,那副áo人的交軀彷彿還在眼前晃呀晃的。
還有身體的虛弱,也足以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築基期的修士不懼寒暑,除非在極限的環境下,或者是法力被人抽空了,他不止是本身的法力,連同十萬鬼僕的法力全部被抽空了!
女人果然是老虎啊!
誠然,甄倩倩絕不是存心故意要抽乾他。人家並不清楚他的秘密,只是把他當成普通的築基修士,還是築基初階的修士。又如何會貪圖他的法力,把他當成鼎爐使用。
從甄倩倩化被動爲主動的那一刻起,夜焱就明白她當時的狀況一定和自己一樣,身體不受思維的控制,後來藉助他的法力突破也是不受自身控制。本來夜焱只需要把自身法力交給她使用便是了,只不過見到她正處在突破到元嬰期的緊要關頭,於是很男人的慷慨了一把,將十萬鬼僕的法力也貢獻出來,誰叫他當時正在做男人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