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得瑟
根本不用藉助登天丹的幫助,鬼cháo留下的殘餘能量輕易將夜焱推送到了金丹期!
當**辣的光線投shè在臉上,夜焱從hún沌的狀態中醒來,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狀態,他明明是清醒着的,偏偏感知不到外界,只能感知到自身的變化。由網友上傳==
遍佈周身的法力逐漸凝聚壓縮成一團,最終形成一顆金燦燦的丹丸,停留在小腹位置,借用修士的說法,那個地方叫做丹田。
從築基一層到築基大圓滿,夜焱只是感覺法力在增加,晉級到金丹期卻是一次質的飛躍,法力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不再像是稀薄的‘氣體’,而是變成濃稠的‘液體’,毫無疑問,現在這種液態的法力在相同的體積下,比氣態的法力蘊藏更多的能量。
不止是法力的形態發生變化,身體也經歷了一次蛻變。身體仍然是從前的身體,但是每個細胞都像被替換了一遍,夜焱目測的結果是皮膚變得細膩了很多,以前留下的傷疤消失不見了。據此他還得出一個結論,難怪nv修就算不是美nv也不至於太醜,這種從身體深層的改變雖然不如整容來的立竿見影,效果還是相當可觀的!
感覺最明顯的是力量的暴漲,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從血液中爆發出來!儘管修士在爭鬥中極少用到純粹的力量,不過力量對於修士絕非可有無可,力量的暴漲意味着身體變的更加強橫,生命力變得更加頑強!有誰不希望自己的命硬一點呢?從前夜焱不敢和金丹期修士近戰,便是出於這個原因!
儘管夜焱煉器階段就殺死過金丹期修士,hún到築基期以後,捏死金丹期修士就像捏死一隻臭蟲,然而當他自己也晉級到金丹期,又是不得不承認金丹修士和築基修士的差距是天壤之別!如今他可以修煉更高階的法術,駕馭品階更高端的靈寶,他還可以……
除了能力的變化還有身份的提升,即使在頂級的修仙勢力,一個修士修煉到了金丹期,也可以hún個人模狗樣,福利變得更加豐厚,而且不再叫做福利,而是供養!金丹修士不論走到什麼地方,總有弟子稱呼你一聲長老。
如果夜焱此刻是留在宗mén,說不得也要去顯擺一圈,只爲了聽那些低階弟子畢恭畢敬的尊稱他一聲長老,體驗一把夜長老的感覺。只可惜他如今被迫逃離宗mén,此生恐怕不存在這種機會了,夜焱望了一眼遠處的梅長老等人,貌似這羣牲口最低也是元嬰期的修爲,他也就不想過去得瑟了。
憑良心說,夜焱不是個喜歡顯擺的人,
只不過媳fù終於熬成了婆,找不到機會得瑟一把也tǐng鬱悶的。好在他眼下要做的事有很多,乘着其他的人休整的時機,不如抓緊時機辦點正事。
目前的當務之急是給萬鬼幡升級,所需的材料在驛站就到手了,夜焱遲遲不肯動工是由於他之前處在築基期,要是把萬鬼幡提升到鬼王幡的等階,他可就用不成了!
如今正是萬事俱備!本來夜焱用自己的神魔血液,再對萬鬼幡的陣法做一些變動,就可以把手上的萬鬼幡升級到鬼王幡,不過他一向追求極品,僅僅把萬鬼幡提升到鬼王幡還遠遠不夠,他要的是極品的鬼王幡,所以他又找來死海烏沙!
正忙碌着,一個妖媚十足的倩影找上mén來。
納蘭彩一貫和夜焱形影不離,而且她知道夜焱修爲不足,承受不住死亡沙海的熱làng。之前她就來找過夜焱,見到夜焱在修煉纔沒有打擾。好不容易等到夜焱結束脩煉,這個小子又擺nòng起萬鬼幡來,她可是等不下去了,俏生生的來找夜焱“小壞蛋,大夥都聚在一起,你幹嘛自己躲起來?”
夜焱只顧一聲不吭的埋頭幹活,彷彿根本聽不見有人說話。
“爲什麼不說話,啞巴了?”納蘭彩從身後貼上夜焱,尖尖的下巴壓上夜焱肩膀,手臂順勢穿過夜焱的腰身,這個姿勢即可以幫助夜焱抵禦死亡沙海的熱làng,又不會影響到夜焱幹活。
夜焱仍是沉默不語,就是有點心跳加速,萬鬼幡在他的法力灌注下無風自動,假如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原有的陣法在不斷的變化着。在小妖jīng的魅huò下,他仍然能夠專心致志的佈設陣法,這至少也是宗師級的水準,而且必定是心志堅定之輩!
“小壞蛋,幹嘛不理人呀?”納蘭彩知道夜焱有煉器的本事,此時一定是在對萬鬼幡進行改良,可是她也知道夜焱手段過人,在改良萬鬼幡的時候也不用一聲不吭,當初在流雲宗的時候,夜焱就是一邊改造萬鬼幡一邊和她聊天。
換成其他的nv孩受到這份冷落,早就調頭就走,然而小妖jīng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納蘭彩悄悄張開櫻桃小嘴,狠狠一口咬上夜焱的肩膀。
“啊呀!”夜焱正假模假樣的升起萬鬼幡,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口,當場爆出了一聲慘叫,這動靜當真是慘絕人寰!張遠等人還以爲有人遭遇了不測,紛紛投來緊張的目光,當他們得知真相後又是心照不宣的一笑,暗自猜測必定是夜焱對人家動手動腳,讓人家小小的‘教訓’了一下。
“幹嘛總是咬人,你到底是獸王mén的還是狗王mén的??”夜焱捂着肩膀怒問。
“姑nǎinǎi叫了你半天,誰叫不理人的?”納蘭彩伸出粉紅的香舌ǎn去嘴chún上的血漬,小模樣說不出的妖yàn撩人。
“你有叫過小爺嗎?”夜焱翻了個白眼,繼續升級萬鬼幡。
“姑nǎinǎi當然叫過你,你耳朵出máo病了?”轉眼功夫,納蘭彩又是幫夜焱治療起被咬破的肩膀,她的治療方法就是用小嘴往傷口吹氣。
“哦,我聽見你在叫一個小壞蛋,沒聽見你在叫我。”夜焱心不在焉的答話,從小妖jīng嘴裡吹出來的熱氣有沒有療傷的效果不好說,可是把他吹的心癢癢的。
“小壞蛋就是叫你!”納蘭彩瞪圓了一雙美眸,這個可是她爲夜焱取的暱稱,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使用了。
“我又不叫小壞蛋,你憑什麼隨便給人家編排綽號?”要知道,夜焱如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金丹修士來的。
“姑nǎinǎi不叫你小壞蛋叫你什麼?叫你大壞蛋?”納蘭彩覺得這個暱稱沒什麼不好,而且是她的專屬!
“修士之間的稱呼一般是姓氏加身份,你可以稱呼我爲夜長老,或者夜焱長老什麼的……”夜焱旁敲側擊的加以提醒,沒察覺小爺突破到金丹期了?
“姑nǎinǎi幹嘛要管你叫夜長老呀?”納蘭彩當下就忍俊不住咯咯嬌笑起來,還以爲這個小壞蛋憋着什麼壞水呢,原來又想誆人家叫他長老。
夜焱只感覺小妖jīng火辣辣的嬌軀貼着自己後背上,笑的huā枝搖曳,活bō的yù兔也在自己後背上歡蹦luàn跳,那感覺當真是**無比,虧得他還可以乾咳兩聲,強作鎮定的做出提醒“你腦子壞掉了是不是?咱們可是有言在先。”
在前往死亡沙海的路上,兩人便是敲定了,等夜焱突破到金丹期,小妖jīng便要叫他一聲夜長老。如今夜焱突破到了金丹期,小妖jīng居然瞧不出來,太讓人鬱悶了。夜焱也不好明說小爺突破到金丹期,趕快叫小爺一聲夜長老,那多掉價。說到底,夜焱也是按捺不住想要得瑟一下的心情,無奈他這個金丹期長老,也不好意思跟那些高階修士得瑟,處在現在的環境,他只好在小妖jīng身上找一把夜長老的感覺了。
夜長老這三個字從小妖jīng的口中說出,雖然不可能像低階弟子的畢恭畢敬,卻是讓人有一種征服的爽快,配合那張**dàng魄的小臉,定然能夠叫人如癡如醉,夜焱只是想想也不由的心huā怒放。
納蘭彩的閱歷倒是可以分辨出金丹修士和築基修士的差別,只不過是在需要的時候才加以辨別,她成天和夜焱形影不離的,有什麼理由動不動就察看夜焱的修爲,如今被夜焱一再的提醒,她才稍微留意了一下,察看之下,她當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眼神中滿是驚愕和不信!
要知道,夜焱在前往死亡沙海的途中才突破到築基十層,這纔不過區區數月的時光,他就晉級到金丹期了階段,如此恐怖的修煉速度,任誰也是不敢相信,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她不相信。
“說起來你認識小爺快有十年了吧?到現在還爲小爺的本事吃驚?呵呵”夜焱繼續得瑟。
“老實āo代,你小子是不是用了鼎爐?”不怪納蘭彩疑神疑鬼,數月時間就從築基期十層突破到金丹期,即使天賦再優秀,使用再強力的丹yào也辦不到,除了鼎爐找不到其他解釋,她一把將小壞蛋從懷中推開,先用死亡沙海的熱làng給這個小壞蛋消消毒,去去腥味兒!
“呸!誰用鼎爐了?你還是獸王mén的小公主呢,說話矜持一點,別動不動就蹦出一句鼎爐來,你就不怕有**份?”夜焱的表情比小妖jīng還要誇張十倍,小爺玩了命才hún到金丹期,容易嗎?剛想得瑟一把還被鄙視了!
“真是沒用鼎爐?”納蘭彩仍然將信將疑,小壞蛋的表現不像是說謊,可是這種修煉速度簡直稱得上神速了,除了使用鼎爐當真找不到其他解釋。
“什麼狗屎的鼎爐,說穿了還不是用nv人屁股修煉?小爺丟不起那個人!”夜焱怒目圓睜的否認,小爺的天賦還需要用鼎爐嗎?修士雖然不忌諱使用鼎爐,但是使用鼎爐也絕不光彩,打個比方來說,夜焱如果把媳fù當成鼎爐才突破到金丹期,他以後還有臉面在宗ménhún嗎?誰瞧得起他這個金丹長老?夜焱真要是利用鼎爐突破到金丹期,他還好意思跟小妖jīng得瑟?
“還讓人家顧及身份呢,你幹嘛說的這麼難聽呀?”納蘭彩一張俏臉羞得火燒火燎,nv人屁股這個說法可是比鼎爐要直觀的太多了!純粹的使用鼎爐當然不光彩,人家如果是兩情相悅呢?豈不是就兩全其美了。總而言之,她不是反對雙修的做法,只是不許夜焱luàn來!即使有一天夜焱真的需要一個鼎爐……
“兩情相悅小爺也不用那玩意兒!小爺丟不起那個人!”夜焱很是不解風情的做出強調,說到底他就是站着說話不嫌腰疼,反正他的妖孽天賦根本用不上鼎爐!想想那些天賦平庸的修士……
納蘭彩對於小壞蛋的作風還是充分了解的,這個小壞蛋一貫敢做就敢認,既然否認使用過鼎爐,那就說明他沒有用過。不止如此,納蘭彩還很喜歡小壞蛋的調調,儘管對於鼎爐的認知偏jī了些,卻是至情至xìng!畢竟她也是一個nv人,如果有一個男人願意娶她,她希望那個男人是真心的喜歡她,而不是想娶一個優秀的鼎爐。想到此處,她的目光有些mí離,語調也柔和了許多“那你是怎麼在幾個月的時間突破到金丹期的?”
“本來小爺都懶得和你解釋,但是小爺不能被你冤枉呀。”夜焱首先表明立場,他可沒必要向小妖jīng解釋,純粹是爲了表明自身清白!當然,當然,這其中也有做賊心虛的因素,畢竟小妖jīng如果認定他用了鼎爐,鼎爐的身份也就呼之yù出了!來到無盡之海之後,他只是接觸過兩個nv人,一個是小妖jīng,另外一個就是宗主,他可不想讓小妖jīng來個歪打正着!“還記得我們之前消滅過一隻鬼cháo嗎?”
蘭彩不再盤問,轉而認真的傾聽。
“我向鬼海施展了一種叫做牧鬼術的法術,在牧鬼術的作用下,鬼海能夠吞噬鬼cháo來提升自身,還可以把鬼cháo的能量保留下來,我就是藉助鬼海吞噬來的能量突破到金丹期的。”夜焱無意透lù太多的細節,只是把大概的原理告訴了小妖jīng。
“我想起來了,鬼cháo被滅殺之後化成了一團團漆黑的氣體,你的鬼海好像在吸收那些氣體。對了,我記得戰鬥結束的時候,你還把鬼海放在外面,原來是爲了吸收那些氣體。”納蘭彩依稀還記得,當鬼海唄收回萬鬼幡的時候,每一隻鬼魅的身上都包裹着一層那種黑漆漆的氣體。
“那種黑漆漆的氣體叫做鬼氣,是鬼魅被滅殺後留下的能量,我就是藉助那些鬼氣來突破的。”夜焱對於小妖jīng一向從不隱藏。
“這麼說來,你利用鬼海吞噬了那隻鬼cháo!這個牧鬼術實在太恐怖了!”納蘭彩驚訝的瞪大了美眸,鬼cháo的數量至少超過百萬,如果全部被夜焱吞噬掉了,突破金丹期絕對是綽綽有餘的,突破到元嬰期也不在話下。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恐怖,鬼cháo釋放出來的鬼氣流逝了很多,能夠被鬼海吸收到的頂多只有七成。牧鬼術的作用也不是把鬼氣轉化給我。鬼海吞噬來的鬼氣首先是用來提升自身,你難道沒有留意到鬼海中出現了很多鬼衛嗎?等鬼海吞噬了足夠的鬼氣,處於飽和狀態的時候,纔會把剩下的鬼氣保存起來。這個時候鬼cháo釋放出來的鬼氣最多隻剩下十之三四了。而且鬼海在萬鬼幡裡放上一段時間之後,飽和狀態就要消失,鬼海又會再次吞噬鬼氣。等到我用來突破金丹期的時候,鬼氣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了。”事實上,牧鬼術並不變態,變態的是夜焱的天賦,換成只能奴役一隻鬼僕的修士,牧鬼術有個鳥用!
“那你爲什麼不早點突破金丹期呀,那些鬼氣被鬼海吃掉了多làn蘭彩不由爲之惋惜,這種消滅掉一隻鬼cháo的機會可是隨時都有的。
“因爲當時有宗主在場呀,我不想讓她知道這個秘密。”夜焱反正是鐵了心跑路了,說出的話來直截了當,宗主可不像小妖jīng對御鬼術一竅不通,萬一讓宗主見到他利用鬼氣突破金丹期,暴lù的秘密可就太多了。再說鬼氣被鬼海吞掉了也不làng費,反正鬼海也可以用鬼氣晉級。
“你連宗主也敢隱瞞呢?”納蘭彩滿臉的詫異,宗mén弟子在宗主面前表現還來不及呢,那些獸王mén的高階修士,可是想方設法的在她父親面前展現能力。
“這個嗎,展現能力是一碼事,把自己的底牌泄lù出來是另外一碼事,那不是一個概念。”夜焱一貫認爲伴君如伴虎,哪有人跟老虎推心置腹的?何況他也不想被宗派重用,何必要賣力的表現自己?
“你連宗主也要隱瞞,幹嘛把秘密告訴我?”納蘭彩甜絲絲的問,小壞蛋願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她,這份待遇讓她受寵若驚,她還可以確認夜焱並沒有去使用鼎爐,還有那些至情至xìng的話,無一不在打動她的心扉。她哪裡還捨得讓夜焱在死亡沙海的熱làng裡受苦,嬌軀如同小燕子投向夜焱的懷抱。
“離小爺遠點,小爺現在不怕熱làng,你沒有利用價值了,別打擾小爺幹活。”夜焱一把將‘投懷送抱’的小妖jīng推開。
“姑nǎinǎi沒有利用價值了!”納蘭彩聽到這話哪裡還肯放棄,眨眼間便是張牙舞爪的撲將上來。二人瞬間扭作一團, 不知道在沙海打滾了多少個來回。
不多久,張遠灰撲撲的找上mén來,瞟了一眼兩人的親暱之態,提醒道“弟兄們都看着你們呢,咱們的飛舟雖然是報廢了,做個遮擋還是可以的,要是想那啥可以到船艙去,那裡邊涼快還沒有沙子。”
…………夜焱當場無語。
…………小妖jīng哪裡知道那些高階修士可以看得見二人,居然還產生了誤會,她可當真是羞憤yù絕了。
張遠絲毫不理睬兩人的尷尬,繼續對夜焱說道:“你先忙着,一刻鐘後我們和梅長老聚一下,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等待張遠的身影消失,小妖jīng被羞的都快要融化掉了,偏偏還要逞強的望着夜焱,一雙火辣辣的美眸快要滴出水來,挖苦道:“他們就等你一刻鐘呢,不知道這一刻鐘夠不夠跑到飛舟的?原來你小子就這麼點能耐呀。”
明知道張遠是存心使壞,夜焱豈是吃虧的人,當下就以牙還牙道:“張遠這個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喜歡以己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