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大領導的宴會
人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問的一句話是: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做?你圖個什麼?
圖什麼?什麼也不圖,練武就是練武這麼簡單,沒有任何的雜念,若是爲了報仇,爲了在人前顯擺,爲了裝逼,爲了錢,爲了過舒服的日子,那永遠也練不到極致。
“這是?”杜紅梅見店裡有個滿頭銀髮的老人在打坐,就小聲的問了起來。
“呵呵,紅梅,不用這麼小聲,大聲說話影響不到他的。”許道成介紹道:“他叫郭嘯峰,是師父我新收的徒弟,也是你的老師弟。”
“啊?”杜紅梅立馬就震驚了,手中的包包一個沒提穩落到了桌子上,碰到了玻璃茶杯,幸好許道成眼疾手快給接住了。
“至於這麼驚訝嗎?我只不過是又收了個徒弟而已。”許道成不爽的說道。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他多大年紀了?”杜紅梅眨巴着眼睛問道。
“84歲,我要是不收他的話,他的命隨時就會被閻王爺給收走,一輩子的修行就付諸東流了。”
“那,那也不能做老師弟啊,還是讓他做大師兄吧!”
“你沒意見?”
“沒,沒有,這歲數都能做我爺爺了,叫師兄都有點折我的壽。”
“哼,這是你不好好修煉的緣故,你要是用心的修行,長生不老青春永駐都是小意思,哪裡還用操心壽命這個東西。”許道成板起臉來教訓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這不是一直在進步嘛!”
杜紅梅將電腦打開,然後又拿起了笤帚開始掃地,掃完了擦桌子,擦玻璃,還要給花澆水......一通忙活下來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之後她纔拿起了毛筆黃紙開始練習畫符。
“師父,你說我是不是沒有畫符的天賦?”杜紅梅吃力的畫完了一道,上面的圖案簡直太糟糕了,比鬼畫符還要亂。
“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你的確沒有畫符的天賦。”
“那你還讓我練,不都說因材施教嗎,我適合練什麼你叫我什麼不是最好嗎?”杜紅梅放下毛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說道。
“這是師父我在鍛鍊你的心性,好好的練吧,總有一天你會開竅的,到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的天賦是什麼?”許道成擺着手說道。
“我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估計一輩子都畫不好了。”
“畫符不在畫出來的圖案好不好看,而是有沒有用心,若是你將符篆要傳達的意思弄明白了,甚至可以不借助外物,用心來畫符,天上的神仙都可以任你調遣。”
“師父你能用心畫符不?”杜紅梅不信的問道。
“當然可以,師父我現在甚至不用去想,隨口一叫,就能把天上的神仙給喊下來。”
他這不是吹牛,說的是實話,因爲之前曾不止一次的將火德星君給喊下來,甚至真武大帝的分神一樣能呼之即來。這裡面的真髓就是在喊人之前,先將要付出的報酬亮出來,神仙看到了香火信仰,或者祭品,沒有不下來的,除非是傻子。
神仙裡面不能說沒有傻子,還真的有,對這種傻神仙就只能走正規程序了,一道標準的符篆上天,值班的神仙即便是不願意也要下來,因爲這是他的工作,不能有脾氣的。
“那你爲什麼還要藉助桃木劍,紫竹什麼的法器畫符啊?”杜紅梅問道。
“那不是爲了唬人,爲了好看嗎?只有這樣才符合人們心中高人的樣子,這其實就是作秀,做給人看的,人們見你仙風道骨,道行高深的樣子,打內心裡就對你信任了幾分,這就是信仰,信仰這個東西就相當於咱們社會上公司,個人的信譽,信譽越好,生意就越好。”
杜紅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專心的畫他的符去了。
到十點的時候,狐玉清帶着小樂也到了店裡。
小樂現在已經不用紙筆練習了,而是拿着許道成給他的法寶級桃木劍在虛空比劃着,要說這小樂果然比杜紅梅有天賦,現在這小子已經能將天火符完整的畫出來了,並且能夠在空中維持三秒鐘的時間。
天火符不是神符,不是請神的符,是以特殊的圖案凝聚天地靈氣的符篆。這種符篆屬於另類,有點類似陣法和禁制,但不是陣法也不是禁制。
這類符一樣還屬於符篆,這是那些有着大神通的神仙研究設置的法門,比如這天火符就是南極天的赤帝赤熛怒,也就是我們熟知的神農,用大神通佈下了天火陣,並傳下引動天火的符篆,只要將符篆畫出來,念動咒語就會引動天火大陣內的天火爲施法之人所用。
當然了,其他的大神也有類似的符篆傳下,東方青帝靈威仰,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黑的汁先紀等都有各自的獨門大陣,也有引動大陣的符篆。
通過畫符引動風火雷電是不需要法力和修爲的,只要心誠就行。
而那些所謂的禁制法印就是另一回事了,這個是仙人的手段,一連串的手印打出去,利用自身的法力佈置一個微型的陣法從而引動天地靈氣,天地之力爲己所用。想要使用禁制手印,最低也要有大法力支撐才行,一般的人是玩不轉的。
小樂畫符畫的已經無比的順手了,桃木劍先他的手中如臂使指非常的靈活自然,一道天火符被他隨後一畫就出現在空中。
小樂盯着閃爍着光芒的天火符,問道:“師父,可以了嗎?”
“嗯,不錯,你過來,我傳你噴火的竅門。”
許道成附在小樂的耳邊嘀嘀咕咕的傳授引動天火符的咒語,並將供奉赤帝的方法也傳給了他。
“這天火符威力無窮,不遇到生命危險不能使用,切記,切記!”傳授完法術後,許道成又叮囑了一番。
小樂得了竅門道一邊琢磨去了,狐玉清來到了許道成的邊上,指着小樂說道:“道成,這小傢伙這麼下去也不行啊,正是該上學的歲數,咱不能給耽誤了吧!”
“嗯,也是,那就讓他去,去鋼鏰兒的學校上學吧,回頭你帶他上去問問,鋼鏰兒在哪個學校上的。”
東京公園屬於龍閘區大興寺街道,許道成他們買房子的街坊就是大興寺街道的辦事處所在地大興寺,光是公辦的小學就有五六個,什麼東街、西街、南街,寺北街,管理也不是很規範,南街的人也可以去西街上學,反正是那所小學名聲好人們就把孩子送哪去。
小樂是一年級的學生,雖然這半年多沒有怎麼正式的上過課,從江華轉到臨海,這又跟着許道成到了榮城,多虧了這孩子聰明,知道自己看書,晚上的時候遇到不懂得也會找姐姐們去問。
“好,那我就上去問了啊,儘早送到學校去或許還能趕上升級考試,不然的話就差同齡人一級了,這對孩子的自尊心是又很大影響的。”
“玉清,你看起來對小樂很上心啊,有點當媽的樣子了。”
“哼,我是他的師孃,也算是半個媽吧!能不操心嗎!”
一天過去,直到張永明過來,郭嘯峰才被許道成叫醒,當他收功之後,從緩緩的睜開眼開始,到完全的起身,一頭的銀髮有白變灰,最終變成了烏黑,臉上的皺紋也舒展開來,滿面紅光,一下子就年輕了三十歲,這一幕看到張永明的眼裡,震驚的真是無以加復。
郭嘯峰恭敬的向許道成道謝:“多謝師父栽培。”
“行了,在人前還是叫我許先生吧,我叫你老郭你沒有意見吧!”
“不敢!”
許道成放出神識察看郭嘯峰的身體,發現他那一身的真氣已經有了液化的跡象,不僅完全的煉化,而且凝實無比,在體內以非牛頓流體的狀態在經脈中運行着,晶亮拉絲泛着淡淡的紫光。
“好,好,好!”許道成收回了神識,連道三個好。
“都是師父功法的功勞!”郭嘯峰謙虛的說道。
“走吧!咱們去赴宴!”
問明瞭怎麼個流程後,許道成也帶上了狐玉清,兩人換了一身禮服,上來張永明的綠色的獵豹越野車。
郭嘯峰精神抖擻的先去給師孃狐玉清開門,然後再給師父許道成開門,最後他才上了副駕,老老實實的繫好安全帶,纔對張永明說道:“走吧!路上穩當點。”
“是,師父!”張永明渾身僵硬,被他師父弄得都不知道怎麼好了。
看他緊張的樣子,許道成說道:“不急,先緩緩再走吧!”
“沒出息,虧你小子還是個軍區參謀長,好歹也是個大校,沒見過世面啊!”郭嘯峰訓斥道。
“師父,您老不也是拘謹的不行嗎?要不是因爲您,我也不會緊張的。”張永明立馬反駁了回去。
他其實和郭嘯峰差了兩輩兒,雖然嘴裡叫師父,兩人卻是爺孫的關係,平時相互吹捧打趣,從沒這麼尷尬過。說起來真的是郭嘯峰的原因,他太過激動緊張了,對於許道成他不是到用什麼態度對待,所以處處小心,生怕哪裡不對惹到了這個算是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高人。
“行了,老郭你就放開點,咱們以後就以朋友的身份相處就行了,不要太過在意輩分,你和張老哥以前不是挺自然的嗎?以後咱們就按照那個模式相處。”
許道成在後面看的好笑,出言緩解尷尬:“還有啊,你一下子年輕了這麼多,看上去也就五十來歲的樣子,以後在人前的時候就換個身份,名字還改回之前的那個......那個什麼來着?”
“郭榮城!”剛說完,他的臉就變了,趕緊的說道:“不,還是別用以前的了,實在是大不敬,犯了師父的名諱,就叫郭嘯峰吧,我已經習慣了。”
“呵呵,也是,我這個人還真受不了別人的名字中和我有同字同音的。”許道成笑了起來:“記得是去年的時候,那個榮達集團的總裁叫張思成,開始我沒有在意,但是他媽殷秋玲在叫他‘成兒’的時候,我是渾身的都不自在。”
“張思成?”張永明聽到這個名字後,猛地擡手拍到了方向盤上:“哼,他很快就要倒黴了。”
“怎麼回事?”許道成好奇的問道。
“榮達集團簡直太囂張了,買地居然買到了部隊的地盤上,以爲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這一次我一定要狠狠的打壓一下這些資本家的囂張氣焰。”張永明很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