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被架空的董事長
隨後又否決了,雖然這個弟弟不是一母所生,但畢竟是一個父親,還是有血緣關係的,他現在是張家的實際掌權人,比張思明的身份高了太多,若是兩人級別差不多的話,或許他會下手,但對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動手就太掉身份了。
但不管怎麼說,李東望這件事算是解決了。
不用上班去,就在家裡呆着吧,許道成和狐玉清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這個狐狸精不傻不笨,就是腦子裡的東西有點少。
“那個,狐玉清,你不是要做功德嗎,在家裡呆着也不是事,總要像個辦法吧!”許道成沒話找話。
“呵呵,我不着急,壽命長的很,機緣來了就去做,這功德不是刻意去謀求就能得到的,心急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狐玉清淡然的說道。
“行啊,居然能說出這麼高深的話來,佩服!佩服!”
“這就是道行,和記憶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感覺你一直拿我當傻子看,這真的有點不合適。”
“那好吧,現在我給你找兩個差事,一個是去真武廟守護一方百姓,另一個是去我的道成濟度閣幫着看店,你選哪一個?”
“真武廟還是算了,那兩尊大神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萬一哪裡做的不好,稍微給我使個絆子,我辛苦得來的道行就付之流水了,還是去你的店裡吧!”
“嗯,你就用諾敏的身份,最好也把她的動作習慣學一學,偶爾回呼倫貝爾大草原去看看赫爾木瑪利亞,畢竟你現在是他們的女兒了。”
“這個沒有問題,這是我們狐族的天賦神通。”狐玉清狡黠的一笑,臉上的表情豐富了起來:“道成,其實我並沒投胎,也沒離開你,我之所以那樣做其實是對你的考驗,想看看我離開了你會不會對那狐狸精產生想法。”
許道成開始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很像,但你還是有一句話露出了破綻,敏敏是不會叫你狐狸精的,她一直都稱呼你遇卿姐姐,不管是人前還是人後。”
“我是故意的,還是你輸了。”狐玉清單純的笑了起來。
許道成尷尬的笑笑:“好了,你去店裡吧,杜紅梅好像失戀了,你去開導她一下,這是功德,雖然小的不值一提,但對你的心境修行還是有好處的。”
“你說是不是想說莫以善小而不爲?我懂這個道理,放心吧!”狐玉清的表情豐富了很多,看起來更像人了。
她剛開始並不知道和許道成怎麼相處,所以纔會保持安靜,人要多交流,多接觸,相互瞭解後纔會將心扉打開,看來這個狐玉清真的是有智慧的,交淺言深的大忌領悟的很透徹。
許道成看着狐玉清的身影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玉清,諾敏的那個花籃裡還有一張狐皮。”
“留着吧,這也許會成爲我渡天劫的機緣。”狐玉清突然說了句莫測高深的話。
天劫共分九道,最後一道是心劫,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般都會被整個措不及防,這九尾狐怕是在......這事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經過我的提醒,狐玉清也換上了那件大紅的道袍,挎着花籃走了出來。她到了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看了許道成一眼,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身子化虛失去了蹤影。
家裡只剩下許道成一個人,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要會一會陳思成,這個人太穩了,做事滴水不漏,而且一點都不會衝動,這不正常,很不正常。
榮達集團的總部在省會綠城,這是陳思明做了總經理總裁後從榮城遷過去的,但張家還是在榮城紮根,張建森、張思明都在榮城,他們不能隨意的去綠城,要去必須要經過陳思成的同意。
許道成沒有去綠城,他不是去談工作,所以直接到了榮城的張家。張建森的家在一個很普通的住宅小區,是榮城開發比較早的商業住宅,當然,這並不是他張家的產業。
花園小區,在城東的清風大街上,98年的樓盤,已經過去了十年,當時流行的是四五層的樓房,樣式有點歐化,樓體的主色調是橙色的,經過十年的日曬雨淋,外面的塗料有點泛白,顯得很老很舊。
花園小區的物業還是不錯的,非常的認真客氣,對每一出入的客人。站崗的保安見到轎車會敬禮,見到騎自行車的老大爺會叫出姓氏打招呼。
“你好,出入請登記。”門衛客氣的攔住了我。
“你們知道我不是業主?”許道成沒有開車,而是西裝革履的夾着個皮包,被門衛伸手攔了下來。
“我們都認識,即便是不認識的攔住後問明情況,下一次就會記住了。”值班的保安微笑着說道。
“好吧,我叫許道成,找27號樓3單元201的張建森。”
保安察看了許道成的身份證,做了登記後,就讓他進去了。
現在(08年)已經很少有這種小區了,大都是開放的住宅區,行人,甚至車輛都是隨便進,這種登記方式只會在企業工廠出現,在花園小區開發的時候,那時的購房者大多都是國有企業的工人,這樣的物業管理方式不僅感到親切還會給他們溫暖的感覺。畢竟同是一個單位的工人,那些98年之前的老人就可以住在單位的家屬院,新人就要自己掏腰包去買商品房,心裡難免會產生不平衡。在最初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那些住家屬院的人會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優越感,這讓新人很不舒服。
花園小區很大,綠化面積大概有百分之三十的樣子,雖然比例不是很大,但樓層也不高,環境還是很優越的,裡面的老頭老太太很多,都聚在一起曬太陽。
小區很大,樓也不少,許道成只知道張建森的門牌號,但27號樓在哪裡還是問問最方便。
在臨路邊的一幢樓下有個小賣部,坐着一幫老人,下棋的,打牌的,還有聊天的。
“大媽,請問27號樓怎麼走?”許道成彎下腰,微笑着問一個老太太。
“一直朝前走,然後右拐,第三棟就是。”老太太的嘴皮子利索,邊說還邊比劃,說完後反問道:“小夥子,你找誰呀?”
“張建森。”
“哦,那不巧了,他們好像是出去旅遊了。”
“嗯?去哪裡?”
“聽說是去海南,張老闆有錢,在全國各地都有房子,出去後住一兩個月都有可能,都走了十多天了。”
“謝謝,謝謝!”
許道成道謝後,猶豫了起來,是過去看看呢,還是回去?
就在這時,一陣轟鳴聲從背後傳來。這聲音異常的熟悉,回頭一看,可不是嗎,果然是張二公子的座駕,法拉利恩佐,全球限量的跑車,在華夏大陸只有五輛,大部分都是買來收藏的,真正捨得成天開着招搖的只有張二公子了,這張揚的紅色,轟鳴的引擎聲,那大公子張思成是絕對不會開的。
許道成本來是站在路邊上的,見到了這跑車後,卻走到了路中間,笑眯眯的看着飛馳而來的跑車。
“許道成?怎麼又是你?”張二公子還是那麼的囂張。
許道成的眼很尖,發現這車上只有張思明一個人,那個小女朋友也沒在。
“不好意思,我找你爹談點事情,不介意我上你的車吧!”許道成走到了車子前邊,伸手在引擎蓋子上拍打着說道。
“靠,拿開你的爪子,拍壞了你賠不起。”
“這話說的我不能反駁,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拍壞了我根本就不打算賠。”
“好,好,好,你是大爺,上車吧!”
車門也是夠牛逼,居然不是開的,而是像瓢蟲的翅膀展開的。
щшш ▲тт kān ▲co
轟,轟轟轟......
路上的人在聽到這拉風的聲音,都提前讓開了路。
張思明到了樓下,將車子停好後,卻沒有上樓。
“爲什麼不回家裡?”
“我爸媽在後邊,我沒鑰匙。”
“你是小孩子嗎?”
“至少在我爸媽眼裡我還沒有長大。”張思明非常不爽的說道。
“其實你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沒有長大,你這個性格能活到今天我只能說是個奇蹟。”許道成,許道成嘖嘖說道。
這話說的很損,可張思明的嘴抽動了下,眼角收縮:“呵呵,許道成,這句話有好多人說過,但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你沒有想過未來?”
“我只想當下,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還很遙遠,只有現在才屬於自己,我過得舒服高興就可以了。”陳思明單純的說道。
“若是有一天你的父母不在了,你怎麼辦?”許道成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問出了一個只有長輩纔會關心的問題。
“我沒有想過,也不願意想。”張思明把頭轉向了遠處,話題也轉了:“你好像有點關心我了,你不覺得嗎?”
“你真的還是個孩子,這一次你父親還有大哥有沒有懲罰你?”
“沒有,我媽說我大了,讓我去創業,給我了錢,並安排好了一切,雖然不是我親手策劃的,但我全程參與,也在學習怎麼創業。到後來出了事,沒有任何人說什麼,我大哥很強勢,但對家人很好,包括我媽在內,吃穿用度都不用我們操心,甚至事業上我爸都完全放手了,這一次他說讓我們去海南旅遊,剩下的事他都會處理好的。”
原來竟然是這樣,開始我還以爲這張二公子在和大哥張思成在鬥法,看來之前完全猜錯了,許道成在心裡想道。
張建森的車子很低調,是一輛黑色的奔馳,沉穩大氣,緩緩的開了過來。
和上次在醫院見面不同,那個時候兩人因爲張思明受傷,完全的失了鎮定。張建森穿着一件灰色的長款風衣,不是呢料而是光滑的面料,夫人殷秋玲也一樣,橙色的修身款大衣配上長筒皮靴,高貴端莊。
看到兒子和許道成在一起,殷秋玲不淡定了:“許道成,你怎麼又找家來了,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