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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怕,這個慈善公司我讓狐玉清自己做,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若是哪個人敢找麻煩,我就在背後下手,看看到底哪個更狠。”
許道成真的不怕,因爲他還有兩個好朋友兼徒弟的網絡部隊,小露和白玲,這倆人開了個咖啡店,沒事的時候就在網上的各大論壇、博客裡混跡,這些年來已經成爲了大俠級別的風雲人物,也有了不少的追隨者,要是利用起來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
狐玉清的計劃書已經做好了,許道成看到後,頻頻點頭,說道:“玉清你果然是用心的在做,但我可不可以小小的提個要求。”
“我來看看!”侯京京也接過去看了下,說道:“挺好的啊,你還能提出什麼要求,不是說過了不參與的嗎?”
“不是,玉清的想法沒有問題,問題是出在了資金上。”許道成說道:“她手裡只有2億,這是固定的,用一點就少一點,總有用完的一天,那之後怎麼辦?”
“難道你也要她像別的公司一樣去打着慈善的旗號去募集善款嗎?”
“不,我們不需要他人來捐款,這樣的話就失去了最初的意義,是我們在做善事積功德,當然不能用別人的錢了,用了他人的,功德就要分出去一部分,直到後來,用的都是人家的善款,那功德大半都給人了,自己什麼都沒有留下。”
“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侯京京問到,狐玉清也豎起了耳朵,睜大眼睛等着許道成的高見。
“你們來看這裡。”
許道成指着狐玉清的計劃書中的例子說道:“前期的考察確認,這個市必須要做的,沒有任何問題,後邊我們在給他們送過錢去的時候,要提個條件,要求不高,生病的把病治好後要把錢還回來,這是對他好,這一次的不勞而獲就是下一次災禍的根源,上天是公平的,人的命運也是迂迴的,一條河改道之後,最終還是會在其他的地方柺回來的,與其讓命運給他懲罰,不如自己主動的將這個因果了結。”
“那不就是變成借錢了嗎,這跟慈善就沒有了關係。”狐玉清不解的說道。
“不,有很大的關係,我們這就是要借錢給真正需要幫助的人,能借給他錢這就是慈善,而且是真正的慈善。”
許道成說道:“現在別看有那麼多的銀行,那麼多整天在電視媒體上宣揚自己一直在做慈善的名人,當然還有很多的大老闆。去銀行貸款,你家庭情況,經濟狀況的造高程度只會讓你接不到錢,這個鄉都不要想,銀行的存在是爲有錢人服務的。再說那些滿嘴慈善的人,當一個人真的遇到了困難的時候,是找不到那些人的,即便是你找到了,人家也會說你去某某公益基金會吧,我的錢都是他們管理的。”
“那我們怎麼對外宣傳啊,這樣的話會召到社會非議的。”
“不用擔心這個,你是誰?你是狐仙,前年的狐仙,做事當然不能和普通人一樣......”
許道成面授了機宜之後,在榮城出現了一家互聯網基金公司,名字叫千狐基金。千狐基金面向慈善,旨在向那些遇到了基礎生存困難的人提供幫助,比如生病了,遭遇了意外,趕上了自然災害,任何人需要錢的時候都可以向千狐基金請求幫助。而過程也非常的簡單,可以在千狐的網站上登記,可以電話聯繫,也可以點上一炷香,甚至連香都不用點,只要誠心的向天禱告,請求千狐基金的幫助,就能能夠迎來千狐基金的人,只要你的心是真的,就一定會獲得幫助。
前面幾個還可以被人理解,但後邊的什麼焚香禱告就有點扯淡了,一時間各大媒體都在風傳這件事,接近九成的人都是在批判,說這是宣揚迷信,有一些激進之人甚至找到了中原榮城的千狐基金總部刺探各種消息。
在網絡上白玲和小露自然是站在大多數網友的一邊,也是不余余力的對千狐公司進行口誅筆伐,在網友的一致呼聲下,小露組織了一次有網民自發的揭露千狐基金的行動,這是一支有十人組成的團隊,他們進入醫院,甚至深入山村,去尋找真正遭遇到困難的人,全程還跟蹤了媒體的記者,不過這些都是悄悄進行的,所有人身上的通訊設備都被沒收,斷絕了對外的聯繫。
在媒體記者攝像機的全程跟蹤下,他們首先來到了榮城的婦幼保健醫院,找到了一個因爲沒錢動手術無奈離開醫院的待產婦女。
這是一家三口人,小夫妻和丈母孃,丈夫是倒插門,並不是因爲家裡沒有了父母,而是兄弟太多,沒錢娶媳婦,所以才做了上門子的女婿。女方家本來是不錯的,可因爲老丈人在工地上出了意外,雙腿被砸斷,高昂的醫藥費將整個家庭拖入了崩潰的邊緣,小夥子也是工地上的建築工人,在老丈人出事後,他接替了老丈人當了帶班的領隊,掙錢是不少,但遠遠不夠給老丈人治病的開銷。
在這樣的家庭條件下,老婆又懷孕了,本來是沒有打算進醫院的,就在家裡自然生產,可是這個老婆疼的死去活來就是生不出來,最後無奈之下借了1000塊錢到了婦幼醫院,醫生一檢查是胎位不正,若是早個十天半月進醫院的話還可以進行胎位糾正,現在到了臨產,羊水都破裂了,什麼都晚了,只有做剖宮產手術,不然的話大人小孩兒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剖宮產手術在榮城一般都是3000塊,婦幼保健院結合着一家人的情況,只給他們算了2000塊,但就是這2000塊錢,也把人給難住了。
小夥子請求醫院先作手術,他去建築隊上找包工頭去借錢,但醫院卻說了,再沒有交夠手術費的情況下是不會動手術的。
小夥子打電話給包工頭,但是對方的電話不是在通話中就是不在服務器暫時無法接通。找不到錢的而且又非常急得情況下,醫院爲了不讓病人死在醫院,就將他們趕了出來。
這個時候,三人打了一輛出租,正要轉到人民醫院去,妻子已經疼的昏死了過去。看到三人的慘狀,醫院大院裡的人不少,看熱鬧上前關心詢問的也不少,指責醫院的人更多,就是沒有一個願意解囊先幫人渡過難關的。
“玲子,就這個了,咱們上去試試。”在門診樓前來來往往的人羣中隱藏的小露對白玲說道。
互聯網門戶網站SH傳媒的記者張楚涵調整好了袖珍的攝像機對準了小露和白玲,精神百倍的要抓好這個關鍵而珍貴的鏡頭。
小露和白玲,一個身穿紅色的連衣裙,一個穿白色的連衣裙,兩位大美女快步的走到了那個小夥子的身前,攔住了他。
“兩位姐姐有事嗎?”小夥子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是不是遇到了困難?我們能夠幫你。”小露說着從包包裡拿出了兩千塊錢送到了小夥子的手裡,說道:“趕快回去吧,你老婆都這樣了,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這可是兩條人命啊,不能開玩笑。”
小夥子立馬就呆住了,但是被小露一推:“快點去交費,我們幫你把老婆送進去。”
兩位美少女幫着將產婦又擡回了醫院,小夥子將錢交上後,醫生立馬就安排了手術,焦急緊張的小夥子和丈母孃在緊張的盯着手術室門口等待的時候,小露和白玲悄悄地離開了醫院。
“喂,你們什麼意思?咱不是要試驗千狐基金的嗎?你們這個算什麼?”張楚涵追上了兩人,不滿的質問道。
“小張,你也看到了,來不及了,我到了那小夥子的跟前,腦袋就短路了,手不由自主就伸到了包裡把錢拿了出來。”小露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你也不要生氣,咱們再找,這個世界上找個有困難的人很難嗎?”
張楚涵一想,也是啊,不過她還是有點不放心這兩位:“咱們別在醫院找了,我怕你們再次的人不住自己掏腰包把錢給人家了,咱們去山村吧!”
“好,就去山村!”
距離最近的山區就是嵩山了,別看嵩山是風景名勝區,但山溝裡的村民生活並不怎麼樣,而且好多的村子都變成了遺蹟,因爲全村的人都全部搬到了城市裡。即便是有些村子還有人,也不多了,大都是一些不願意離開的老人,年輕人幾乎看不到。
小露她們找到了一個叫北凹溝的村子,這是一個行政村,在方圓百十里都算大村了,但這村子裡一樣是荒涼無比,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村民,小年輕一個沒有。在村子裡走着,看着,他們十個人都是穿的非常華麗,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村民聚在大樹下扇着蒲扇聊天,有的在打牌,見到他們後,一個個的都投過來差異的目光,一個相對年輕的中年走了過來,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大叔,我們是媒體的記者,要拍攝一個關於山村現狀的紀錄片,這一路走來,見到的都是荒廢的山村,你們這個村子是第一人多地村子,你能介紹下村裡的情況嗎?”小露腦子靈活,撒謊也是隨口就來。
“哦,這個啊,那歡迎歡迎,我是北凹溝的村主任陳南朝,到我家裡去吧,我好好的跟你們講講。”
陳南朝轉頭對鄉親們說道:“電視臺的記者,來村裡拍片子,我帶他們回家喝口水,一會兒領他們過來採訪你們啊!”
陳南朝的家在村南,離村委會不遠,村委會已經廢棄了,平時辦公就在家裡,他家的大門口上掛着村委會和黨支部兩塊牌子。
“陳主任也是書記?”
“不,不僅僅如此,我還是會計、婦女主任,小學的校長、老師......”陳南朝得意說道:“怎麼樣?嚇到沒有?”
“確實被嚇着了,看來你纔是名副其實的最牛村官啊!其他的都弱爆了。”小露笑着說道。
陳南朝的家雖然比別家好,但也是一般般吧,不過他家裡人倒是不少,一共有五口人,三個老人倆半大老人。50多歲的陳南朝夫婦和他們的爹媽,還有死了老丈人後孤獨的丈母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