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信件

再次進入大院兒之後給我的感覺與之前完全不同,靜了太靜瞭如果之前這裡是寂靜那麼現在就是死靜。清晨七八點的太陽原本是非常溫暖的可照在我的臉上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溫度恍如月光一般,我一路走在最前面或許是心理作用完全沒有任何恐懼感,一路過來並沒有發生任何異樣,當然也沒有發現褲子留下的任何蹤跡。當所有人看到奎科長那一幕時除了早有心理準備的我以外,顧抗美連同十幾名知青無一例外全都吐了個乾乾淨淨。當我們把四具屍體託到院內時奎科長右手握着什麼東西,當時由於地下光線太暗我並沒有發現奎科長的異樣。我找來一根木棍兒把奎科長的手撥開,他的手裡握着一個很小巧的筆記本和紅寶書差不多大黑皮兒的。我拿起筆記本翻了幾頁開頭都是毛著語錄後面一片空白但最後一頁的皮兒裡有個透明夾層裡面夾着一張對摺的紙條,我打開紙條裡面的一行字令我匪夷所思:你好老張,我是褲子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很慶幸有你這麼個好哥們,我踏進了一個死循環我的一生都在被慢慢改變你不需要知道我要去哪裡要幹什麼。這裡面的珠寶足夠抵押你所犯下的過錯希望你以後的日子越來越好……。“你看什麼呢?”說着話顧抗美一把搶過我手中的紙條看了幾眼隨後將紙條撕了個稀巴爛,憤怒的說道“把屍體和這個反動派給我帶回去!”這次我直接連同魁老漢一塊兒被關進了小黑屋,顧抗美怕我們逃跑用一根鐵鏈將我倆綁在了牀腿上 。我從褲腿的暗口袋裡再次將那塊血麒麟和黑白照拿了出來,身上的東西除了衣服其他的早就被沒收了當我拿出這些東西時魁老漢竟然驚恐的質問起了我。“這玩意兒你是從哪裡整來的?!”我立刻激動起來看魁老漢的反應想必他知道點什麼於是我把我們所經歷的一切大概的跟他講訴了一遍,聽完我的敘述魁老漢沉默良久並沒有說話的打算而是又拿出菸袋鍋吧嗒吧嗒抽了起來。“您老要是知道點兒什麼不防跟我說說,畢竟這件事兒與我的好哥們兒有關我不可能坐視不管。”“你真的願意淌這趟混水?”魁老漢停止了抽菸的動作眼神中沉澱着常人無法比擬的滄桑而更多的卻是愧疚。我並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褲子所指的死循環到底是什麼這又與他有着什麼關係?這塊麒麟又隱藏着什麼秘密?瞭解真相的最好辦法就是接近真相,那麼這也代表着我也將徹底捲入這場“死循環”之中。“沒關係,自從我爺爺被紅衛兵帶走以後我已經沒有了親人所以沒有什麼好怕的。”“希望你如今的選擇不會讓你將來後悔。”魁老漢磕了磕菸袋鍋重新插回了腰間抹了把臉講述起了一段不爲人知的故事。

這件事情要從1951年兵團援藏說起當時魁老漢在地方部隊上做偵查排長,1951年4月下旬以阿沛·阿旺晉美爲首的西藏地方**代表團抵京談判,並於5月23日簽署了《中央人民**和西藏地方**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已經落實。大規模的軍官進藏援助本土建設,而魁老漢所在的部隊於同年被調往西部執行援藏任務。由於海拔落差太大呼吸困難缺氧暈厥是人民解放軍所要克服的第一道難關,用魁老漢的話說基本和現在的上山下鄉差不多除了幫助藏民解決飲水問題和財政糾紛等等一些瑣事以外。兵團大部分時間都在建設西藏交通線路,作爲第一批援藏士官其中的困難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這個兵團支援的地方名稱叫做阿里藏文譯爲“萬山之母,萬川之源。”的意思,但如此遼闊的地方卻只有七個縣分別叫普蘭、札達、噶爾、日土、革吉、改則、措勤。當時的阿里地區由於人數太少縣與縣之間的距離相差極且基本都是羊腸小道幾十公里到幾百公里不等,而他們所要做的就是打通普蘭到札達的運輸線路。郎欽藏布河的源頭在中印邊境的百里冰山之中,途經札達最終匯入拉昂錯。魁老漢任務的就是帶領一個班護送兩名地質勘探員沿郎欽藏布逆流而上找出最合適的運輸路線,出發後的第三天他們遭遇了大雪有兩名戰士因爲高原反應加上零下幾十度的低溫不幸犧牲。魁老漢忍痛將他們埋葬在了茫茫雪域,隊伍行進到了第六天迷失了方向來到了一座廟宇之中。廟宇不大里面只有兩個僧人一個叫扎佈一個叫普桑,叫扎布的僧人大概60多歲而另一個也近40歲。由於這幾天來不停使用眼睛許多人都出現了雪盲症,幸虧發現了這座廟宇否則他們這支隊伍恐怕連兩天都撐不過。但在當時文化差異巨大在藏民眼中壓根兒不認識漢語,使得雙方無法正常交流好在其中一個叫杜幾升的勘探員懂得幾句簡單的藏語。這纔不至於兩眼一抹黑攀談許久,大致意思是他們這一隊人可以在這裡留宿一夜第二天就必須馬上離開。但交談中“誰擋”(音譯)一詞頻繁出現,聽僧人的語氣似乎是什麼令人忌諱的東西,但具體意思杜幾升也不明白。畢竟存在文化差異處於對藏民文化的尊重衆人很默契的閉口不問,隨後由兩名僧人帶着他們進入廟宇之中。藏族廟宇與漢式建築風格完全不同,大殿內的牆壁被繪以紅、白、黃三色相間的人物彩繪古色古香。記錄的應該是來這裡修行的苦行僧或是大法師祭祀之類的活動,雖然人物不同但都沒有勾勒面部表情恍如幽靈一般。而最奇怪的是大殿內並沒有任何菩薩或佛像的泥胎,而是掛了五幅長方形的錦繡類絲織品。每幅上面都有一尊菩薩且每幅菩薩的顏色也不盡相同分別是彌勒菩薩(紅色)、虛空藏菩薩(白色)、 金剛手菩薩(黑色)、除蓋障菩薩(綠色)、文殊師利菩薩(黃色)。在魁老漢對菩薩的認知中要麼面無表情要麼慈眉善目,而這裡的菩薩像個個面目可憎再配以半眯的眼睛。有種直達心神的恐懼感,大殿旁邊有一條狹窄的走廊通往起居室每隔二十步就會有一盞燈臺用來充當光源。轉過走廊左右兩旁便是一排屋門每間屋門的正中心都刻有一個圓形圖案,而裡面刻着一張小巧的臉譜一眼望去喜、怒、哀、樂、憂、痛、苦、悶各色神情盡收眼底。可見此人刀功之登峰造極扎布帶領他們進入各自的房間之後便和普桑回到了大殿繼續轉經誦讀,杜幾升和另一個叫尚峰的地質勘探員與魁老漢研究起第二天的行程安排。他們的食物已經進入空缺階段幸虧誤打誤撞來到了這裡,剛好可以從僧人那邊買一些食物充當乾糧。行程安排完以後魁老漢帶着兩名戰士便去了大殿尋求僧人的幫助,可匪夷所思的事情卻發生了。兩名僧人依舊端坐在蒲團上兩人一手拿着轉經輪一手放在胸前正虔誠的祈禱着,三人緩步向扎布和普桑走去。本想着該如何張口可越靠近卻越不對勁兒,看着僧人的後背魁老漢越發覺得僧人有蹊蹺。與剛纔不同現在僧人的肩上佈滿一層陳土衣服的顏色也失去了之前的鮮豔,此時三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背後魁老漢並沒有說話。猛的一把將扎布的身體轉了過來,扎布的身體已經變爲了一具乾屍一旁的戰士也將普桑的身體轉了過來果然也是同樣的情形。三人都傻了眼沒人能解釋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身爲老兵的魁老漢表現出了超常的鎮定,他摸了摸乾屍的衣物鎮定的說道“根據衣服面料的手感可以斷定這的確是兩具死亡時間超過兩年的屍體。”“什麼!?”兩名年輕的戰士滿臉的不可思議,魁老漢也一臉納悶他們從攀談留宿到進入房間前後半個小時都不到。但屍體卻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任誰都不無法相信,難道讓接待他們的是鬼魂不成?“你們兩個快去通知其他人趕快離開……”魁老漢一扭頭頓時啞口無言,此刻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急忙朝兩名戰士擺擺手叨唸了一句“今晚恐怕不太平了。”隨後三人回到了房間將所有人集結起來“商討着是去是留。”夜晚的雪山是最危險的由於常年積雪許多溝壑都被積雪所淹沒,一旦掉下去死的就是整隊人馬。這也是爲什麼魁老漢一看天黑就放棄了離開這裡的命令,經過所有人的投票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留在這裡鬼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但如果離開那麼面臨我們的就只有死亡與暴風雪,爲了充分利用寶貴的休息時間兩人一組輪番守夜。夜裡的溫度比白天還要低聽着外面嗚嗚咽咽的風聲每個人的心裡都別有一番滋味,魁老漢找來一些破桌椅架起一堆篝火幾人圍在篝火旁烘烤着被雪水侵溼的鞋子。魁老漢躺在牀上迷迷糊糊得睡了過去那一晚所有人都做了一個相同的夢,在夢裡他們看到了這座廟宇曾經是多麼的神聖**。大巫師和僧人們向大殿涌來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一個人左顧右盼,每個人都戴着一張各不相同的面具虔誠的跪拜在蒲團上向大殿內的五幅“刺繡”行着跪拜禮。隨後一位紅衣喇嘛端着一個盛滿翠綠色液體的古樸銅盆端到行禮人的面前,隨後喇嘛從盆中拿出一把怪異的匕首朝那人的胸口劃去。緊接着喇嘛用手沾上盆裡的液體往傷口抹去,幾秒鐘的時間胸口的整塊皮膚就被剝落下來。受“刑”者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依舊是那副無比虔誠的姿態,一塊兩塊三塊……這場宛如地獄的畫面一度讓所有人從噩夢中驚醒。可再次閉上眼那恐怖的畫面便會再次重現第二天一早就發生了變故,所有人的脖頸上都被印上了與門板一樣的黑色圖案。而更詭異的是原本通往大殿的走廊卻怎麼也走不出去兩旁燈臺的顏色也從暗黃色變爲了青綠色直通黑暗深處,魁老漢無數次嘗試着繼續往前走但不論走多長時間永遠也是在二十盞燈臺的一端另一端的盡頭依然是他們昨晚休息的房間。而走廊的反方向是一道刻有藏文的石壁……

魁老漢頓了頓沒有說話搖搖頭似乎並沒有再講下去的意思,我被撩撥的心癢難耐剛要開口屋門哐啷一聲打開了。隨即顧抗美單獨一人從門口走進來“你來這兒幹什麼?”“幹什麼?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那些珠寶在什麼地方?!”時機已經成熟我跟魁老漢能不能洗白就靠這一步險棋了,“那些珠寶你想要也可以但你得幫我辦兩件事兒。”顧抗美兩眼放光似乎在他眼裡我們兩個就是那一大堆珠寶一般“第一件你得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給壓下來,第二把你得把我送出這裡。這兩件事兒你如果做得到我就把具體位置告訴你,怎麼樣?”“好!但如果你敢耍花樣我保證你會成爲全國人民的公敵。”書說簡言回到老家以後老房早就破敗的不成樣子看着滿院瓦礫不由悲從心起,往事的一幕幕依舊浮現在眼前那個年頭上山下鄉的知青們不是不想回家而是回不了家。工分就是知青們的命根子像我這樣無依無靠的人與其他人相比少了許多牽掛,我把院落打掃了一通又將一間不算太漏的房子修補了修補好在木匠的手藝還不算生疏勉強住得了人。

每天靠着給別人幫工打傢俱混口溫飽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我已經記不清過了多久,直到一封遠方的來信纔再次把我平淡的生活再次打破。寫信的人名叫零影這個名字我從未聽說過內容只有草草的幾字,“我這裡有你所知道的一切還有你那個爺爺。西藏普蘭行齊爾卡。”我捏了捏腦門並不確定這封信的可信性,但信中卻提到了我的爺爺難道這個“零影”知道我爺爺的下落?還是說爺爺和褲子魁老漢隨後是這個“零影”他們之間難道有着什麼關聯?

打油小詩:鐵甲將軍夜度關,

朝臣待漏五更寒,

山似日高僧未起,

看來名利不如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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