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圈很多人會來,都是因爲鍾浩天的關係,所以想方設法和鍾二少寒暄的商界人士絡繹不絕。
薛淼淼覺得那些假話聽得特別沒意思,便和陶藝秋去找吃的,鍾浩天倒也沒阻撓,只是讓她注意安全。
他的意思,她懂。
“淼淼,你家二少對你可真好。”陶藝秋忍不住嘟喃一句。
薛淼淼笑,看着室友撅得老高的小嘴兒,“怎麼了?怎麼了?你居然羨慕起我來了,想當年我被甩了多少黑臉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能有點甜頭,完全是因爲當年吃苦吃得多啊。對了,你那個跟屁蟲今天怎麼沒來啊。”
陶藝秋癟癟嘴,更加憂鬱了,她出國也有些日子,單今歌一開始還天天打越洋電話,後來突然就沒信兒了,好像消失了一般,她拉不下臉主動打電話過去,就這麼變得怪怪的。
“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喜歡他,不聯繫纔好呢,免得讓我煩。”
“嘖嘖嘖。”薛淼淼擠眉弄眼地笑,女孩子這點心思她還不瞭解嗎?“咱們藝秋都學會口是心非了,看來是上心了啊。”
“我纔沒上心,怎麼可能上心,我又不喜歡他,是他死皮賴臉地纏着我的。”
“是是是,你沒上心,沒上心,要是回頭單同學帶着個美女出現你可別哭。”
“切怎麼可能!”
說曹操,曹操到。
薛淼淼和陶藝秋皆是一愣,單今歌穿得人模人樣地出現了,而且旁邊還真跟着一個美女。
那美女有幾分眼熟,薛淼淼摳着腦袋想了一會兒纔想起,那美女以前和鍾浩天相過親沒錯,名字她忘了。
側頭看旁邊的室友,小臉兒都白了,果然是沒上心啊。
“藝秋,咱們去那邊吃東西吧。”薛淼淼忍不住逗室友。
陶藝秋拉下臉,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站在原地不動,“肚子不餓,現在還不想吃東西。”
還說沒上心,女人啊,口是心非。
薛淼淼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閃開了,留得陶藝秋一人在原地,盯着單今歌和那個美女看。
男人就是花心,見一個愛一個,難怪這麼久沒給她打電話,原來是有新歡了!陶藝秋看着那兩人走近,恩愛得緊,心肝兒揪得緊緊的,鼻頭也泛酸,明明不喜歡的,怎麼就不高興了呢。
“單今歌,你給我過來!”
終於,陶藝秋忍不住了,不顧形象地喊了一句。
單今歌聽到她的聲音,哪裡還管跟着自己一起來的向晚晚,屁顛顛兒貼上去了。
“小秋秋,你終於認出我來了,我以爲你不認識我了呢?”
說着,手一舉,從陶藝秋的後腦勺一抓,再打開的時候,就是有一朵玫瑰在他手心。
“小秋秋,送給你的,慶祝你終於主動和我說話了,是不是就代表咱倆的關係還繼續呢?”
陶藝秋嫌棄地白了眼前這笑嘻嘻的男人一眼,一點兒都不正經,板着臉說道。
“單今歌,咱倆的關係開始是我宣佈的,所以就算是結束也得是我宣佈,由得你隨便做主嗎?”
“由不得,由不得。”
“那你這段時間都幹什麼去了?怎麼都沒給我打電話。”
“我上次給你打電話你在敷面膜,然後說讓我別隨便給你打電話,等你心情好了會主動聯繫我,我就等着你主動聯繫我啊,沒想到一等就半個月……”
“……”
陶藝秋扯了扯嘴角,她哪裡記得這種小事情。
“平時都死皮賴臉的,怎麼突然這麼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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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今歌賊兮兮地笑,“我其實就想看看你會不會真的主動聯繫我,平時都是我主動聯繫你讓你覺得煩,沒想到等了這麼久。”
怎麼感覺鼻子有些癢癢的酸酸的?陶藝秋一巴掌拍在單今歌的胳膊上。
……
薛淼淼閒着沒事兒,到處閒逛。
都是各個圈子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不是她一個普通大學生夠得上的,不過她倒也因此樂得輕鬆自由,不用虛情假意地應付,而且她從來不會因爲這樣而覺得自卑什麼的,人活在這世上,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能挺直腰桿,無所畏懼。
剛到陽臺上透透氣,卻不料有一雙糾纏的人進來,堵了出去的路,薛淼淼只能躲到角落的花架後面去。
陽臺的燈光昏暗,卻也看不清。
“銘哥,一會兒你可得好好拍,拍清楚了,玉女變慾女,上次讓她鑽了空子,這次人多,一定要讓她身敗名裂,我看她還能不能再拉出一個魏軒來墊背!”
女人嫵媚的聲音裡帶着狠意,看來是馮韻的競爭對手,上次視頻爆料的事情,沒準兒就是這女人搞的。
被稱爲銘哥的男人喘得很厲害,不停地把女人往牆上推,“放心吧,這次我親自出馬,只是你得先讓我爽了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啊?”
“好啊,只要銘哥你能把馮韻那女人弄得翻不了身,今晚你想怎麼爽就怎麼爽!”
“你們女人活得就是輕鬆,光是用身體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直接的,小東西,你的胸和屁股可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噼裡啪啦。
薛淼淼縮在花架後面,猛咽口水,她是真沒想到這些人這麼放得開,隨便一個陽臺都能運動起來,就不怕被人撞見嗎?還是說越是這樣越是刺激,娛樂圈的人都喜歡這種刺激的。
她還真真理解不了,只是外面那一陣一陣的聲音撞擊着她的小心臟,竟然也是顫慄起來。
忽而有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薛淼淼驚得差點叫出聲,又是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熱浪鋪面,下一秒她就被按在了牆上。
這清冽的味道,她知道來自何人,懸着的心倒是落到了半空。
怕被人發現,她卻又不敢發聲問,只是繃着身子抵緊了身後的牆,屏氣凝神。
“淼淼”
低弱得如風一般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撩撥着她敏感的身體,像千萬只螞蟻爬過,難耐。
薛淼淼知道這聲音的危險性,手抵在男人熾熱的胸口,推拒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