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以後,當我從S市回來,顧曉曉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我,從她講話的口‘吻’可以知道,這個男人給她留下的印象並不好,所以她說起來時一直使用神秘、冰冷兩個詞來形容。
我聽到這些並沒有太在意,因爲世間總有一些人愛故‘弄’玄虛,裝腔作勢,我也不止一次的碰到過。
這天上午,我處理完公司裡的一些瑣事之後——雖然公司是我出資興辦的,藉助我的小小聲譽,也爲公司贏得了許多商業機會,但總的來說,我對公司的業務基本上並不怎麼打理,一方面是我的時間大部分‘花’在了探索神秘事件上;另一方面,從商業角度來衡量,我並不能算是一個優秀的商業家,如果公司真的按照我的思路發展的話,可能早就已經關‘門’歇業了。另外,這也不是我的興趣所在——就急急的出了公司,我要去辦另外一件可能會影響我一生的大事。
在我走出公司所在的大廈,靠近我停放在停車場裡的座駕,剛掏出車鑰匙打算開鎖的時候,肩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這使我吃了一驚,因爲有人靠近我,而我沒有發覺的情況並不常見。我腳下急忙向旁邊滑了兩步,同時肩頭猛地下沉,甩開了那隻手掌的按壓。
等我轉頭看時,就見到了顧曉曉跟我提起的那個戴着墨鏡的神秘男人。
我確定眼前的這個身體欣長的男人正是顧曉曉在一星期前見到的那個人的原因,並不是他正好帶着墨鏡、身着風衣——實際上我周圍五米遠近的範圍內已經肅然站立着五個同樣裝束的男人,而是因爲他的臉孔,準確的說是他墨鏡下面所暴‘露’出來的神‘色’,還有這種神‘色’帶給我的冰冷壓迫感。
神秘男人面無表情的對着我:“異度俠先生嗎?”
“是的!”我直直的盯着他隱藏在墨鏡下面的眼睛,以同樣冰冷的聲調答道。
“主人請你去一趟,有一些事情要請你幫忙!”他在說出兩個“請”字的時候,口氣依然冰冷,絲毫也聽不出一點請的意思。
我微微笑道:“你主人是誰?竟然要用這種別開生面的形式請人?”我故意將“別開生面”四個字說的異常響亮。
“她不方便‘露’面,您必須跟我們走一趟!”神秘男人說話的口氣並沒有因爲我的譏諷而變得婉轉客氣起來,依然冰冷生硬。
我聳了聳肩膀,針鋒相對的道:“對不起,我有自己的做事原則,如果她真的想讓我幫忙的話,最好自己過來!”說着話,我已經將車鑰匙****了鎖孔裡,作勢要打開車‘門’鑽進去。
“對不起,你必須跟我們去!”神秘男人向前跨了兩步,伸手按住了車‘門’,從他敏捷利落的動作和修長堅硬的手指上可以看出,他身上的功夫絕對不在我之下。
就在他擋在我面前的時候,其他五個人也向我聚攏了過來,將我和他圍在中間。
我緩緩的掃了一眼,笑道:“怎麼,想劫持我嗎?”
神秘男人解釋道:“我們不敢,但是主人吩咐下來的事情,我們必須做到……”
我不等他把這句話說完,已經揮拳向他臉上咂去。這一拳毫無徵兆,如果換做一個普通人,也許已經被我打倒在地。而他只是微微側頭,我的拳頭就貼着他的耳朵擊到了空處,我一見到他先前的動作,就知道自己這一拳不可能產生什麼效果,所以在擊出這一拳的同時,我曲起右‘腿’,狠狠的向他小腹撞去。
這一下聲東擊西的套路果然得逞,眼前的神秘男人發出一聲悶哼,身子一個趔趄,向後退了一步。
雖然我這一下撞擊使了很大的力氣,但他只是趔趄了一步,身子竟然連絲毫的彎曲動作都沒有,如果他沒有練過諸如金鐘罩鐵布衫的外‘門’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
當我和他動上手的剎那間,圍在我周圍的五個人早已經竄到了我身前,伸出十隻強有力的大手,將我緊緊抓住了。
被我打中的神秘男人臉孔微微‘抽’搐了兩下,伸手把我‘插’在車‘門’鎖孔中的鑰匙拔出來,小心翼翼的塞進我上衣口袋裡,冷冷的道:“對不起,異先生,你必須跟我們去一趟!”
然後我被五個人架着走向一輛加長車裡,一個人發動引擎,車子駛出了停車場,向北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