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尋思着怎麼把胖叔他們幾個撂倒,哪知上面兩個人打着打着從地洞裡飛出去了,居然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這裡,偏偏古歆和古剎已經掙脫了繩子,我只知道他們兩個人也會輕功,除了蠱婆可以用蠱蟲控制他們之外,真槍實打,一般人還真動不起。
我竟不知身子裡這股蠻力大的驚人,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把這三個人幹趴下的,直到他們都躺在地上過去了三分鐘,我才勉強接受了打敗他們的事實。
地洞裡十分寂靜,除了我一個能動的之外,不是昏迷的活人就是乾屍,我仔仔細細的照了照那盞長明燈,它出現在這裡確實來的有些蹊蹺,加上這燈的外形,特別像一條魚的尾巴,包括燈面上的鱗片,和變異人身上的鱗片十分相像,過了一會兒,一股熟悉的香味在地洞裡飄散開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中過屍毒的左臂,竟一點事情都沒有,難道冷木頭的血真的徹底清除了我的屍毒?還對這些東西有了免疫力?
奇怪,這長明燈無論是外形還是燈油的氣味上來看,都和變異人彷彿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不過這念頭僅僅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上面的響聲給打斷了思路,我們剛進來的洞口被堵死了,糟糕,這香味貌似聞久了會產生幻覺,而揹包裡只有兩個備用的防毒面罩,我迅速的把這幾盞長明燈熄滅了,空曠的地洞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咳咳……咳咳。”由於剛纔打鬥太激烈。面上的一層灰塵都蕩了起來,地洞被堵死後,嗆得我咳嗽了幾聲。
我蹲在這裡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終於聽到了點動靜,拿着手電向前照了照,發現古剎已經醒了,“古剎?你還好吧。”其實我也是想試探下,他是否已經清醒。
他掃視了一圈附近還在昏迷的人,“你怎麼在這裡,族長呢。”
“和一個女人打上去了。”我指着洞頂說。
“糟了!”他彷彿想起了什麼急事。剛起身準備上去。我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道:“洞口被堵死了。”
聞言他並沒有死心,而是從地面飛到了洞口,拼命的向上頂了一下,然而上面好像被壓了一座山似得。牢牢的將洞口徹底封死了。
他焦急問:“他們上去多久了?”
“兩個小時吧。”見他火急火燎的神色。“那女的是誰呀?”
“她是我們前任族長的第四個夫人。”
儘管在漆黑的地洞裡。我依然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張口結舌的問:“你……你們古家族長一般都娶幾個夫人?”
他搖頭,也沒心思理會我的八卦。敷衍了句:“不一定。”
聽到這話,我慌了,“也就是說,看個人喜好了?你們古家族長曆任娶妻不是都要配對血型的嗎?怎麼還可以娶好幾個?”
“只要有一個夫人可以繁衍後代,對於歷任族長娶妻的數量,古家族規並無限制。”
我握緊拳頭,強烈壓制住心底的怒意,“也就是說,配對血型的那個女人負責生孩子,你們族長就負責跟別的女人花天酒地,追尋真愛了?”
“這是族長的權利。”
我咬牙切齒的接着問:“那你們這位還在上面打架的古靈族長,總共有幾個夫人啊?”
“唯古歆姑娘一人。”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酸酸的說:“他沒打算納妾?想不到你們族長還挺癡情的。”
他這時候也沒心思理會我的醋意,只是憂慮的望着洞口,恨不得立刻變成旋風,衝出地洞一般。
醋意平息後,我彷彿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一個重大問題,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等等!你說那女人是前任族長的第四個夫人?也就是說,她是冷木頭的後媽了!”
“不,歷來古家族長都是由諸長老舉薦,並非子承父業。”
這下我終於察覺到古剎的慌張,我在這裡簡直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前任族長夫人,那她豈不是比冷木頭還大上個幾百歲了?那……他能打得過那女人嗎?”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敗他,只是……。”
“只是什麼!”我慌忙問。
他一臉憂慮的望着被封死的洞口,若有所思的說:“我們都被她灌下了一種***,如果她以我們來要挾族長,事情就複雜了。”
“什麼***?有辦法解嗎?”
古剎憂心忡忡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古家人的血解不了這毒。”
“啊?”我先是驚訝,不過很快也平靜了下來,“也是,畢竟她也是古家人,對你們家族的情況多少都會了解,如果她有把握用下毒來威脅冷木頭,當然是你們解不了的毒,照你這麼說,她這相當於叛變了?”
“她在古家消失了將近一千年,對於她的目的,我也不甚瞭解。”
我打量着地洞,不解問:“她怎麼知道,這裡有這種地方的?你們在這裡和她呆了一宿,總知道點什麼吧?”
“單憑她對這裡的熟悉程度,我懷疑她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
這裡荒山野嶺,除了乾屍就是蟲子,她在哪兒住不好,非要選擇這裡,那是需要有多大的膽量和勇氣,“如果她住在這裡不是爲了躲你們古家,那會不會這裡與你們古家有什麼重要關係,再說,她怎麼知道我們手裡還有三張地圖?還那麼在意它們,難道這裡有古家想要的秘密?”
古剎突然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指向了我,“蔚蔚姑娘,古家的秘密決不允許任何外人干涉,縱然古柯夫人叛變,也無需他人妄加揣測!”
骨科?哼!以爲我願意插一腳似得,我不屑道:“幾千年的秘密,還那麼較真,我也真服了你們。”
聞言他將手槍收了回去,“對不起。”
就這樣,我們在下面幹愣了一會兒,由於上面被堵死的原因,這裡已經是密不透風,待胖叔他們醒來時,氧氣幾乎也快被耗盡了,呂老九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哎呦!我的娘誒!快憋死老子了!”
胖叔醒來見我也在這裡,不由怒道:“蔚蔚?誰讓你也跟着下來的!你怎麼樣?有沒有被那老孃們傷到?”
我搖搖頭,將他扶了起來,“我沒事。”
他擡頭環視了圈四周,“這什麼情況?被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