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5
她看着他幫自己打開副駕駛位的門,挺拔的身軀立在那,身上紅灰『色』格子襯衣,搭配着火灰『色』的修身長褲,頭髮有些凌『亂』,整個人看起來反而多了幾分『潮』流,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黑眸裡柔情似水,嘴角帶着幾分淺笑,她看着,心底深處聚集着越來越多的痛,她別開目光,抿脣,轉身就拉開了後座的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莫國侗在那裡僵了一下,有些尷尬的關上了車門,挰了一下太陽『穴』,自己坐到駕駛位上。
“侗子,我想買輛車。”
他剛坐穩扣好安全帶就聽到身後餘清媚有些清冷的話,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
餘清媚想的是自己不想什麼都要依靠這個男人,何況家裡的錢,不都是因爲她來得嗎?放在那放着也是放着,她不用難道還給他將來養小三小四嗎?
“買車做什麼,我給你當司機不好嗎?”
莫國侗抿脣一笑,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坐在後面的女人,她的目光落在車窗外,整個人的神情有些落寂,沒有了往日在他耳邊吱吱喳喳的樣子,不像往日坐在他身邊主動的撩着他開口說話。
這一刻,整個車廂裡很安靜,他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我已經看好了,就買溫蕊那種吧,我要白『色』的,也就十萬多點,家裡現在應該不缺這點錢吧。”?? 過妻不候5
安靜了好一會兒,餘清媚才清冷的開了口,卻答非所問,莫國侗握着方向盤的手驀然一緊,想到她剛幫在家裡隨便就刷了一萬多的信息,現在又說想買輛十多萬的車。
困窮過的人,即使變得富有,對金錢的都是一樣很在乎,就如莫國侗。
即使現在所有的美好都是因爲她才得來的,他在金錢方面對餘清媚是很吝嗇的,就像她回鄉下,他只給了五千塊錢給她。
餘清媚自然發現了他的猶豫,也沒有鬆口,她一向決定的事很難改變,這也是她『性』子上的另外一個弊點。
“行,回去我跟媽說。”
餘清媚一聽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當初他不是說經濟大權自己撐握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到了婆婆那了。
餘清媚明顯有些不悅了,買了房後,家裡的錢她是沒有怎麼弄過,莫國侗說要投資,要開店,她直接把卡給了他,自己身上反而一點錢都沒有,加上又沒有工作,她沒錢幾乎都是找他要。
雖然婆婆對她好,但畢竟是婆婆,溫蕊的婆婆她算是看得透了,當初對溫蕊不也挺好的嘛,可是後來樑遠朝一找小三,對那個小三也同樣好得不得了。
“以後家裡的錢我來管。”
她看着他的後腦勺,很認真的開口說道,她要是撐握了經濟大權,所有的開支她都有個數,他要是外面有女人,她也能推算得出來,不用像現在是的,這個時候才發現。
而結果,自己卻無能爲力,她能做什麼?再找到那個女人打一頓嗎?還是跟這個男人鬧翻臉,然後離了婚?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離婚,更何況他說他會改!十年的感覺最後變成了這樣,餘清媚心裡很難受。
她想過,是不是自己對這個男人太好了,所以他纔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愛一個人有錯嗎?
如果有錯,那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罪名。
莫國侗沒有吭聲,皺着眉頭看着前方的路況,錢教給她管,他是不願意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只能順着她。?? 過妻不候5
回到麗港已經快半夜了,一下車莫國侗小心翼翼的攙扶着她,護着像一個寶似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看到楊小美站電梯門口時,餘清媚有些諷刺的笑了起來,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臂,冷冷的開口質問着他,這邊求着她回來,另一邊卻讓他的情人在這裡等着他。
“莫國侗,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
“侗侗……”
莫國侗也有些詫異,楊小美怎麼會在這裡,剛想開口解釋自己不知道,楊小美甜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隨着那抹白『色』的倩影就閃到了自己身邊,自己手臂就被她挽了起來,熟悉的香水味傳來鼻息之間。
莫國侗臉『色』緊繃了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笑容滿面的楊小美,她怎麼偏偏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
現在誤會是更深了。
“清媚,我真的跟她斷了。”
莫國侗想要甩開楊小美的手臂,後者卻像跟他耗上了似的,死死的拽着他,就是不放手,餘清媚冷冷的勾着脣角往前走了兩步靠在牆上,雙手環在胸前,倒是有些像看戲的神情,只是沒有人知道她心裡早就一片潰爛,若不是靠在牆上,她怕自己站不穩。
“侗侗,不要不要我,昨天晚上你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只愛我一個人,你還記得你是怎麼進入我身體的嗎?你是從後面進的,你說喜歡我的皮膚,膚起來滑滑的,你說喜歡我肚子上白白的沒有任何的痕跡,特別的漂亮,你說……”
“楊小美!”
莫國侗暴怒的吼一聲,看着餘清媚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心裡有些恐惶起來。
“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要看到你們!”
他緊扣着楊小美的手臂,猛的一摔,後者一個踉蹌不穩,差點跌倒在地方,烏黑的長髮從身後垂下遮去了她半張臉,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下去,沒有人看到。
“清媚,你別聽她胡說,我根本沒有說過……”
莫國侗走了過去,緊張的握着餘清媚冰冷的手,看着她沒有血『色』,也沒有怒意的臉,心底莫名的有些害怕起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也不好過,心裡也很不安,徘徊過,直到聽了母親的話,他才傾向於餘清媚這邊,纔想着跟她繼續生活。
“莫國侗,你真是個王八蛋!”
餘清媚摔開他的手,轉身的瞬間,渾身冷不住顫抖起來,她直接從旁邊的安全通道上了樓,黑壓壓的空『蕩』的通話裡是她倉慌的腳步聲,隨着是哽咽的抽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