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易寒一句話,卻是讓的在場的衆人心中一驚,天劫的降臨,往往是有人突破到聖戰級的時候,蒼天才會降下個人劫難,可是如今君臨天在荒之力量上的修爲不過元師九階,就是這樣一個踏入修行之途,不過才短短數年時間的傢伙,居然就引來了天劫,這如何讓的衆人不震驚。
不過在衆人震驚之後,衆人也是迴響起了再次之前就說過,君臨天會招惹來天劫,只是天劫的降臨時間還不確定而已。
“罷了,既然這事情是發生在君臨天那傢伙身上,也就沒什麼想的通,想不通的了。反正那傢伙帶給衆人的震驚還有不可置信,還少了嗎?”衆人紛紛在自己心中這樣猜想道,而這樣一想,衆人那矛盾的心中也是好過了很多。
古云宗山門外的異象,君臨天自然是不知道,如今的君臨天還在努力地突破大能級的那層幾乎無法逾越的屏障。
時間在一天天地過去,而君臨天沉靜在修行之中幾乎快忘了時間的流逝,而偌大的古云宗,除了每天的必要工作之外,就是人們的日常生活的談資,在整個古云宗,人們依舊如往常一般地生活着,然而古云宗的高層如今卻是沉靜在一股淡淡的恐慌之中。
一位就在數日前,從焚天河盡頭傳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的重要程度,被設定成了最高級,同時古云宗的各個高層也是在第一時間匯聚到了一起商議對策。
巨大的議事廳中,數十人坐在一張巨大的橢圓桌前,而最上方自然是古云宗的宗主孔易寒,此刻孔易寒凝重地看着下方數十人,在場的這些人中,幾乎佔據了古云宗絕大多數高層,就算是身在北荒戰場的一些資深長老,也是由於這個消息而被傳來回來。
“不知道大家商議的結果如何?”孔易寒的聲音迴響在巨大的議事廳中,而隨着孔易寒的聲音落下,巨大的議事廳中突然沉靜了片刻之後,就有人站了起來說道:“宗主,老夫覺得應該立刻撤離焚天河盡頭的所有人,而且將焚天河盡頭的所有禁制全部開啓……”
“宗主,老夫並不覺得該如此,首先,對於焚天河盡頭火焰漩渦的爆發,這個消息,如今還處於猜測階段,我們根本無法肯定,如果貿然撤離焚天河盡頭的所有弟子以及長老,這勢必會引起一定的恐慌,這對於古云宗的聲譽以及衆弟子的心態有着極大的影響!”這個時候,另外一個長老立刻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就在這位長老剛剛說完的時候,之前發言的那位長老立刻說道,“在場的諸位長老,宗主,的確如今對於火焰漩渦爆發的消息,我們還處於猜測階段,而且對於其爆發的日期,更是一無所知,而貿然撤離焚天河盡頭的衆弟子,也的的確確會引起古云宗衆人的恐慌。”
“可是……在焚天河盡頭九十九層禁制中,居住着我古云宗過半的潛力型弟子,如果我們不防範於未然,而損失了這批絕佳的弟子,那麼今後,當我們死去之後,偌大的古云宗,又將由誰來守護?至從十數年前的那場劫難,我古云宗就已經元氣大傷,如今的古云宗再也承受不了任何的打擊了。”
“而且……如今君臨天還身在九十九層禁制的第六十一層,無論是東方冷漠還是在座的各位,衆人都將希望壓在了那個傢伙身上,而這些日子以來,那個小傢伙的成就也是展現在衆人的眼中,這樣的天才,如果因爲我們的一時疏忽而隕落在火焰漩渦的爆發之中,或許那個時候,整個古云宗就不是恐慌那麼簡單了,要是真到的那個時候,整個古云宗將要面對的就是存亡的問題了。”
那位站起來的長老一口氣說出了這番話語,而在這番話語說出來之後,在場原本還想持反對態度的人,都乖乖地閉上了嘴,的確,在古云宗的生死存亡面前,任何恐慌,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孔易寒靜靜坐立在上方,他看了看在場的衆人,他說道:“其實我心中也是贊成及時撤離焚天河盡頭的衆弟子,畢竟那裡閉關着古云宗的未來,如果那裡的弟子隕落,偌大的古云宗將沒有未來……”
說完,孔易寒看了看在場的衆人,他問道:“大家表個態吧,是立刻撤離那裡的人還是……”
孔易寒如此說道,然而就在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突然一股恐怖的力量波動震動了天地,而在場的衆人都感覺大地距離地搖晃了起來,似乎這片天地都要顛倒過來一般。
“怎麼回事?”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一變,絕大多數人更是噌地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而感受到這股恐怖力量波動的孔易寒,此刻他臉色煞白,眼神看向了身側,在那個方向,正是焚天河盡頭所在的地方。
“不好……”
孔易寒心中一沉,短短半個呼吸的時間,他就已經感知到了數十里外的一切,孔易寒直接一拍桌子,大吼一聲:“救人……”
‘救人’這兩個字眼還在巨大的議事廳中迴盪,而孔易寒還有在場的數道聖戰級強者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當孔易寒等人的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已經矗立在焚天河盡頭外面。
隨着孔易寒等人的離開在場一些大能級的強者這才反應,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剛纔還在討論如何因對火焰漩渦的爆發,而如今……火焰漩渦卻是沒有個任何時間,直接爆發了,而這也正是驗證了當初君臨天心中的那股不安,而當初天地間的那股異象,正是火焰漩渦爆發的徵兆。
孔易寒呆呆地看着被禁制包裹的焚天河盡頭,如今那密密麻麻的禁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這樣的情況正是禁制的力量被撐到了極限的現象。
看着眼前的一幕,孔易寒心中沉的更兇了,他根本無法想象此刻禁制中的情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孔易寒地聲音在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