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村子最大的一棵樹下,用竹子圍成的院落中假山,流水,小池,石柱,這些都襯托出這座民用建築的風水格局與文化特點。試想這樣的環境與宅院在寸土寸金的日本不說是價值連城也少之又少。我和夜鶯剛一推開院門,便看到一個身着白色和服的日本婦女在廳堂外等候着我們。
“小舞回來了。”說着邁着下臺階穿上木屐邁碎步走過來抱着夜鶯彷彿看不夠似的仔細端詳,“呀,越來越漂亮了呢。”
夜鶯對我說道:“這是我的母親。”
我依葫蘆畫瓢學着日本人鞠躬禮的樣子給夜鶯母親問好,她們又小小的寒暄幾句後夜鶯的母親帶領我們去見她的父親。
“當家的,貴客來了。”夜鶯母親跪坐在拉門外輕叩門框說道。
“辛苦了,請端點茶水點心來,我和那個小夥子聊聊。”屋子裡傳出男人的聲音。
在我和夜鶯被示意容許進去後,夜鶯母親爲我們拉開拉門後轉身下去準備男主人要的那些東西。
我進屋以後環視四周,除了木牆邊擺放着幾個巨大的書櫃,書櫃旁邊幾個大小不一的青花瓷瓶裡插着一些粗細不等的畫軸,牆壁上掛着幾幅風水青竹的國畫。男主人的身邊擺放一臥一立兩副木製刀架,立着的刀架上擺着一把造型通直的日本劍,臥着的雙層刀架上則一上一下分別擺放着象牙製成的如意和一把沒有劍鞘寒光凜冽的中國寶劍。
男主人寸頭國字臉,一對鷹眼中攝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着,說不出來是被那種眼神審視還是個人感覺總覺得不大習慣。
男主人很快收起讓我覺得不舒服的目光很和藹的說道:“你就是王瑞風吧,呵呵,我聽我女兒提起過你,說你人不錯。”
我連忙恭敬地回答道:“伯父太客氣了,不知道您找我什麼事?”
夜鶯跪坐在我身邊偷偷輕掐我一把,意思很明顯,問題問的那麼白癡,找你有事聽着就是。
“哈哈哈,不要緊張。當初我娶小舞媽媽的時候可沒象你現在這樣拘謹。聊點別的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