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眼見事情有了轉機的我心情大好。
“我在日本,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作。守着這個村子想什麼也不做也是一件比較難的事情。我通過合法與非法渠道收集到許多抗日戰爭時期被掠奪到日本的文物,這些文物大部分在私人收藏與政府高官的禮品名單當中。追繳這些文物花去了我許多的時間和精力,我雖然父母早逝,爲國家出任務還遭遇了挫折與失敗,我是沒臉回那片生我養我的土地了,希望你們倆能夠代我完成這個心願。”說這話時,夜鶯父親的嘆息聲讓我覺得這個時候的他蒼老無比,似懷念,似感慨,這其中的內涵比較複雜,不是我一時半會能夠洞悉的。
“通過正常渠道通關不大容易,通過走私渠道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算是小事一樁。”我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對於各個國家如何自由出入方面我想沒有比我們與偷渡客更清楚的了。
“我知道你們有這方面的辦法。既然這樣就好,我去處理點事情,你和小舞去隨從轉轉,這裡的環境還是非常不錯的。”
我和夜鶯出來後,夜鶯對我說道:“想不到你也有獨當一面的時候。你和我父親談話時最激烈的時候,我甚至感覺到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這些都是雷公他們教你的?”
我理所當然地說道:“獨當一面那是必須的,不然以後誰來保護你是吧?不過殺氣不殺氣我沒感覺出來,反正就是腦子中明顯感覺到了危險,然後迸發出來的本能吧。”
夜晚,用過飯後。我坐在院子裡望着夜空發呆,漫天繁星的天空中不時有流星一閃而過,而屋子旁邊的一小片竹林中許多螢火蟲在閃耀着點點綠光緩慢地飛翔着尋求着自己的另外一半。而我此時此刻想起白天的事情來,越想越覺得狗血無比,但是卻不得不正視這個麻煩的問題。
“想什麼呢?”夜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說道。
“沒事,感覺有些累,可能也是缺乏生活的動力吧。”我漫不經心地回答着。
“那就去洗個澡吧,在房後有個溫泉水池。”說着遞給我一塊長條毛巾。
“哦,知道了,謝謝。”我接過夜鶯的毛巾低頭一邊想着事情一邊向她說的地方走去。
溫泉水池不是很大,大概有十多平方米,由大小不一的圓石圍砌而成。夜晚的月光初期地明亮,透過溫泉水騰昇起的水蒸氣在水面上可以看到隱約映出月影。
我伸手試了試水溫,感覺還滿不錯。左右巡視一下確定沒人後,我脫光光一屁股坐在溫泉水裡感覺十分的愜意。
緩慢在身體周圍流過的熱水把我舒服得混身上下的毛孔全部張開,正當我靠在池子邊沿洗着身上不知道哪次留下的傷痕時,猛然感覺到身後方向有人向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