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閉上眼睛沉思很久,房間裡的氣氛凝重得如鉛在身。半晌過後,老人緩緩地說道:“謝謝你,有空找你單獨談談。”
接着有人帶領我們三人退出房間坐上電梯乘來時的車離開。
路上夜鶯開着車埋怨我說道:“你和人家說這些真不嫌羅嗦。”
“不是我羅嗦,你說他都活這麼大歲數了,也不明白什麼叫做差距。公平點說,刨除一些外部因素,幻想一下如果日本當年只侵佔並且花百年的時間同化中國一兩個省,也許能站住腳。但是,他們這些人可笑到竟然想鯨吞整個中國,和找死沒區別。我只是想讓他認識到什麼是差距,還有,讓他明白一箇中國孩子都明白的道理,那就是,多*就應該穿多大的褲衩子。”
我很無所謂地說着這些,實際上日本戰敗是必然的,因素是多重的,幾句話很難解釋情況,不過事實已經成爲了歷史。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日本人特有的固執毛病始終和他們的武士道一樣堅韌堅忍。
夜鶯爲我說的話撲哧一下逗樂了,“想不到你在這個問題上還是滿看得開的,竟然能這樣幽默,如果是雷公他們恐怕早就炸廟了。”
“其實我也想炸廟,但你知道的,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我炸廟的話,我死活無所謂,你們怎麼樣能活着出去,那是我想象不到的。”我的意思很明顯,惹怒了那老頭誰都別想站着出來。
“我好感動呀~~”夜鶯拍着胸口做出一副很怕怕的樣子,馬上換副表情繼續說道:“諒他也不敢怎麼樣。雖然他有錢,而且一直想象養狗一樣的養我們村裡的人,以此讓我們爲他的財團賣命。但他始終不敢小瞧我們,從實力上來說如果他敢對我們村子裡的人任何一個人下手,那麼他的三菱皇朝大概會和我們的村子一起消失在歷史之中。”
我很好奇地看着夜鶯問道:“你們有這麼大的能量?”
“我父親的村子是宗家,其他的分支派系有很多。雖然平時父親不會過問他們的情況,但他們只要每次做什麼事情都是要經過父親容許纔可以去做,不然會遭到滅頂之災。村子的歷史上就有過三次類似的事情,當時的那三任首領無一例外下達的都是斬盡殺絕的命令。你想想一個村子裡的支派首領背叛祖上的後果會是什麼?那就是整個村子會被血洗,連村子裡養的狗都不會活下來。”
我對着鏡子摳着着臉上殘留的乾涸的血痂說道:“真夠狠的。這要是僞造意外傷害的話保險公司可得哭壞了,那麼多人,得賠一大筆呢。”
“去你的,那個年代有保險公司?你家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