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小妮子的“突然襲擊”雖然在索馬里已經有過一次,但這次仍然是打我一個措手不及。正當我欲奮起“反擊”時她已經滿意地放開雙手坐回原位打算開車。我擦着嘴邊自己殘留的口水抱怨道:“怎麼回事,跟抽風似的,想起一出是一出。”
夜鶯一臉無奈表情說道:“真沒想到,你在這方面沒經驗。”
“我爲什麼要有經驗?”我反問她。
“你是我看中的,我要你有就必須有。”夜鶯霸道地說着。
“哦?是嗎?”說完我迅速解開安全帶的束縛,沒等她把檔杆從“P”的位置上移開,直接撲上去伸胳膊摟住夜鶯的脖子開始大力地吻吸着她的嘴脣。
對於我的這一動作原本反應速度與機敏程度都優於我們所有人的夜鶯並沒有反抗,甚至在我撲上去的一刻她已經把眼睛閉上開始接受我的這一舉動。
高速公路上奔馳而過的車不曾發現靠邊開着雙閃故障燈的車裡發生了什麼,我只是希望時間能夠過的越漫長越好。從心底說我見她的第一眼的那一刻開始就是喜歡她的,只是一直不敢承認更不敢公開表示出來。
儘管她平時給大家很冰冷的感覺,那種和樹人的陰冷不同,冷得讓人顫抖的同時會覺得她的那麼的美麗。那種女性氣質的冷,不同於成熟女人的冷豔,不同於成功女人的冷傲,是一種無法用文字表達的冷感。
雖然在車裡除了吻她沒有其他過多的舉動,這仍然在我有一種被滿足的感覺。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以後,夜鶯輕輕拍拍我的後背示意我“中場”休息。我並沒有馬上回到座位坐好,只是癡迷地看着她緋紅的臉頰,愈發愈覺得說不出的喜歡,也許這就愛情吧。
夜鶯輕輕地說道:“恩,這次比剛纔那次好多。以後記得多練習。”
我回過神來對她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繼續下半場。”
“你可得了吧,你看看你那跟狗熊似的吻技,知道的是你在親我,不知道的還以爲北海道的熊鑽我車裡了。”夜鶯邊說着邊拿出小化妝盒對着後視鏡補着被我“啃”花的淡妝。
我訕訕地說道:“我這不也是得積累經驗麼。”
“行啦,儘快趕到市區裡,晚上陪我買東西去。”說得出做得到確實是夜鶯的風格,大油門拐彎匯入車流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