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聽到我的話之後,踩死的油門略微緩了緩,而那臺911發現自己的馬力太大,我們好象跟不上時再一次刻意放慢速度故意拉近與我們的距離。
“120,70,50,行了!”我念叨着兩車之間的距離,猛地將福克斯的天窗拉開,扶着火箭筒鑽出半個身子在車外。儘管夜鶯逐漸放慢車速勾引那個捉弄我們的傢伙,但強大的氣流仍然還是威力不小,瞬間我就開始呼吸困難起來。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隨着火箭彈脫膛而出,911再想急加速跑掉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轟”的一聲,黑煙與火光閃過之後,雖然夜鶯在脫膛的那一剎那間急剎車生怕我們被破片傷到,但儘管是這樣,我臉上仍然被橫飛的破片劃開一道口子。相比這道口子更讓我痛徹心扉的是她急剎車的時候,我的肋骨還卡在天窗的邊沿,這一下把我撞得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而那輛911被炸得四輪朝天,炸他的當時我清楚地看到火箭彈是在他後側面爆炸的,裡面的人應該是炸不死,而車子被炸得徹底改變成爲真正意義上的概念版。發動機徹底裸露在外,四個輪子也只剩下一個在車體上打着轉兒,至於車玻璃還是其他什麼基本看不出有完好的樣子。
“你沒事吧?”夜鶯下車之後關切地問着捂着肋骨的我。
我嘗試着深呼吸了一下,沒感覺有多大的問題後搖了搖頭,手裡依舊拎着仍然很熱的火箭筒向那輛911走去。
到了眼前才發現,裡面的人確實沒什麼事,只不過看樣子沒被安全氣囊活活捂死就不錯了。
夜鶯用小刀扎破鼓漲漲的安全氣囊後抓着那傢伙的頭髮給拖了出來。看樣子對方年齡不大,一腦袋金毛兒長短不一的扎扎立着,與他的頭型極不相稱的是手腕上的名錶以及那一套價格不菲的手動定製的西裝。
我見到這傢伙的真容之後絲毫沒有猶豫,輪起發燙的火箭筒不分腦袋還是屁股狠狠地招呼着。雖說這傢伙可能不是什麼大惡人,可能只是喜歡搞搞那種能氣得人腦出血的惡作劇。但無論怎麼樣,今天神也救不了他,因爲不管怎麼樣至少這傢伙找錯了對象,搞到了我們的頭上。
儘管我沒有欺負弱者的習慣,但我有發泄怒火的衝動。當我的怒火發泄得差不多時,那傢伙已經被我用空火箭筒輪得血肉模糊。
“走了!再不走,你就有地方改善伙食了!”夜鶯提醒着我對方開過來的大隊警車說道。
“恩。”發泄之後心情略有緩和的我面無表情地回答着。
當我們回到車上時,我的手機仍然和販子保持着通話“喂,該死的,你們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