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抵達三號地點後,竟然意外發現獸醫早已經在這裡等待我們多時。隨着時間的推進人員陸陸續續人都到齊集合在這所不大不小的木製結構的民宅中。
“你怎麼回來了?”我往壁爐裡扔着柴火問獸醫。
“大豬的電話也有打到我那裡,家裡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一些手續和合同都全權扔給老柴了。大軍這邊告急,你都放棄戀愛了,我那個蜜月也就不算什麼了。”獸醫“深明大義”地說道。
“有多遠滾多遠,你是看這裡又多了這麼多的玩具,所以扔下媳婦一個人跑到加拿大來。別說得跟什麼似的”我點破獸醫的“本性”說道。
“對了,抓的那個俘虜呢?”獸醫顯然被我一句話激活了他的本來面目。
“在這!”火神在門口一腳把用膠帶纏成糉子並吐着血的俘虜踢到我們面前。看得出來火神對金紅月的人仇恨不是一般所想象的那樣。
“我記得你們這些同志軍裡有軍醫吧?”獸醫看着門口處站滿的燃燒甜心成員說道。
“有,不過他可能不大適合你,倒不如選擇我”菲力抱着肩膀說道。
“我的天放過可憐的獸醫吧,他都結了婚的人了”我捂着額頭呻吟道。沒想到菲力這傢伙對於同性追求如此的急迫與慌不擇食。
獸醫顯然比我更熟悉與瞭解他們,笑笑說道:“一會兒你可以‘品嚐’一下這個滿臉鬍子的傢伙。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負責給我推薦一個有外科手術水平的人。”
獸醫的這番話顯然有着很高的要求,如果說處理一般戰傷我們所有人都沒什麼大問題。但處理一臺標準的外科手術,我們還欠缺很多。這其中也包括燃燒甜心的人,因爲畢竟夠得上外科手術資格和水平的人,我們隊伍中也僅有手術刀一人。
“我來吧,水平可能談不上,但我是這裡經驗最豐富的。”說着火牛挽着袖子躍躍欲試。
“OK”獸醫拎起隨身攜帶的軍用揹包說道:“來幾個人,把這傢伙擡地窖去,另外把所有人的戰術手電集合在一起捆紮起來代替無影燈用。然後再給我弄點家用電器上的細電線,長度有個兩三米就可以。現在開始做。”說完獸醫經過火神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補充道:“你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