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死不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了一點。”龍嫺雅瞧着眼前高冷的傢伙,不屑的說道。
男子倒也不着急,緩緩地透過領口瞧着裡面的風光,慢吞吞的說道:“果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這種情況之下還能夠那般的淡定。可見,你的城府到底深到了何種地步。”
城府雖深,卻絲毫不影響龍嫺雅的美。這個絕色的女子,身體散發出淡淡的香味,讓男子出於本性的想要將她佔有。
龍嫺雅到底是不自在的,不遠處有着冷刀隱藏,現在又被人這般輕薄,奈何反抗亦是顯得無力,只得嘴犟的說道:“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你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敢對我這般無禮。”
“那又怎樣,龍小姐,我想你是不會讓人知道,你今日的事情。”說罷,毫無溫柔的順着領口將衣服給扯開,頓時一大片美好風光暴露無遺。那雪白的玉兔輕輕地晃動,瞧着便讓人按耐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
“啊!”龍嫺雅到底還是女子,被一個帶着危險感的男人這般碰了,依舊是忍不住尖叫一聲。
黑暗之中的人影默默地轉過身去,雖不能夠離開,但也儘量不去看這邊發生的事情。
“你想要幹什麼?”龍嫺雅頓時覺得羞憤難當,厲聲喊出來。
可惜,她那美妙且變形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是那般的無力,就像是蚊蟲的呢喃一般,根本入不得男子的眼。
男子更是如同那野獸一般,沒有絲毫的溫柔。直接撕破她那華美的衣服,大手狠狠地捏在豐滿的玉兔上面。一把將龍嫺雅按在地上,根本不顧及身下的女子是什麼樣的表情,冷冷的一笑,不帶任何感情溫柔的要她。
那是龍嫺雅多麼灰暗的時刻,她想過無數種可能,會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將這寶貴的貞潔送給自己的夫君。她也想過,或許那個人不是自己心愛之人,但必定是人生人,能夠給她無上的殊榮和高貴的身份。
更多的,想的是年雲飛,那個連她也不得不心動的優秀男子。
玉簫一毀,感情也斷。但她心不死,便能夠有燃燒起來的時刻。
但這一刻,她是那樣的絕望。雙眼空洞的瞧着昏暗的四周,沒有眼淚,也沒有傷悲。雙眼是那樣的空洞,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疼痛。那些淤青,那些紅痕,興許真的跟她無關吧,要不然,怎麼就感覺不到身體的痛呢?
嘴角還殘留着苦澀的藥味,那是那個男子臨走的時候,讓黑衣人給灌進去的。
“這藥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喝,今日你是多麼的幸運,但願你能夠早些有了身子。”那男子是這般對她說的。
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藥,嘴角彎出苦澀的笑容,掙扎着爬過去撿起那拇指大的瓶子,那是她最後的選擇。
爲了貞潔便要自殺的事情,絕不是她會去做的。沒了貞潔能夠有多麼的可怕,人要活着,纔會有希望,纔會有更多美好的事情發生。事到如今又能夠怎麼辦呢?左右年雲飛的心裡面,也全是蘇玉的位置,既然不能夠愛了,那就恨吧!
一把抹掉嘴角殘留的藥渣,拾起衣服套在身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卻並未有張皇失措的找出去的路。既然那個人要的是自己害了年雲飛,那便會有人
帶她離開。
今日的恨,絕不會就此停息,她會忍住,待到能夠還回去的那一刻。
龍嫺雅猜的沒有錯,之後她是怎麼被送回去的,連自己都不記得。去了什麼地方,也記得不清楚。甚至連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都記不清楚。
當被龍府的人找到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了。有人在樹林裡面發現了昏迷的龍嫺雅,這才被救了回去。
龍嫺雅腦海中只有被人輕薄的場景,還有那個人交代的一些話,更有那一貼藥。至於是何時何地發生的事情,卻忘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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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龍嫺雅的丫鬟再一次被趕走,龍嫺雅身邊來了新的丫鬟,是一個瞧着特別機靈的丫鬟。面相長得乖巧,嘴兒也甜的很。聽她介紹自己,說是叫做巧巧,今年十六。
龍嫺雅本就對這丫鬟沒有好感,懶懶的看了一眼,再不搭理她。
而蘇玉那邊也是進展的很順利。糧城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要糟糕一點,許多水稻有了枯萎的跡象,哪怕是現在及時灌溉水,也依舊會影響來年的收成。但至少說,是不會有乾旱的。
許多百姓爲了水的事情,是醜的睡不着覺,聽說解決這個問題的人來了。更是夾道歡迎,那場面當真是十里送總統還要光榮。
蘇玉壓根就沒有想到玄寅烈辦事能力這麼快,哪怕人還沒有到,糧城這邊早就砍好了竹子,全是選的最大的。整整齊齊的碼成了幾座小山一般的放在那裡,就等着技術人員到位。
一切都是那般井然有序的進展着,在水車建造的過程中,有了幾個大的變動,蘇玉更是突然奇想,將軸承的原理用手,與工匠討論許久,取出最好的方案,爾後,第一個水車建成,功效自然是比一般的水車大了許多。
而這,已經是一週的事情。
第一個水車因爲諸多原因才建造的這般緩慢,有了成功的第一個,後面的做起來,就快了不少。幾乎是兩天一個水車。
蘇玉第一次見證了,在災難即將到臨的時候,人們是多麼的團結。
參與修建的不僅是官府的人,還有請來的工匠。就連普通百姓,也各自帶着工具前來無償幫助。
他們沒有技術,便幫忙砍竹子,剃多餘的枝椏,挖水池。
也是這份團結,才讓糧城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水車。
一句有水了,停在蘇玉的心中,是那般的舒坦,滿足。
與年雲飛一別十日,糧城有了四個水車,皆是靠近大河的位置。但這已經是很好地進步了,蘇玉之前因爲一直處於忙碌階段,都來不及抽出時間去想年雲飛。可如今修建已經有條不紊的進行中,倒是沒有蘇玉什麼事情了。
一停下,她便開始,有些想念年雲飛了。
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裡面,拿出一張紙,一時之間倒不知道改寫些什麼的好。想讓人代筆吧,又覺得不太好意思。
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拿出紙筆,在紙上畫了一個Q版的姑娘,趴在窗臺對月思念的樣子。雖說畫的不是那麼的精緻,但好在意思都已經表達出來。輕輕地拿起那張紙,哈幹上面的墨跡,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將信裝進信封裡面。
一份思念,自此寄出,但願能夠
得到一分回覆。
糧城進展的情況玄寅烈每日都會像皇上彙報,這便是對皇上的一分尊重,也是一個臣子本來就該做的事情,蘇玉的信也相當於順便送過去一般。再說蘇玉怎麼也是糧城的大功臣,送個信又算得了什麼事情。
而在年府,年雲飛正坐在書房裡,瞧着牆上掛着的那幅畫,露出淡淡的微笑。蘇玉修建水車畫面,是那般的自然美好,讓人懷念。更加去想,這離開了十天的女人。
蘇玉的離開,對年雲飛來說是一種相思,對年雲雪來說,卻是最大的喜訊。
自打蘇玉走後,她是每天歡聲笑語,不厭其煩的邀請曹靖來年府做客。若是她請不到,就藉着年雲飛的名頭去請。
好歹也有了效果,蘇玉走了十天,曹靖來了八次。
就像當初沒有蘇玉這個人一般,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整日陰沉的年雲雪總算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世界終於放晴。
“哥,哥,我們找曹哥哥去賞荷好不好。”年雲雪蹦蹦跳跳的跑進書房,對着年雲飛大喊。
可剛一進去,就瞧着年雲飛望向那畫像的癡情樣,頓時便垮下臉來,怪嗲道:“哥!你怎麼又在看這個女人的畫,有什麼好看的,我說還不如一把火燒了得了。”
“她是你的嫂子,你應該尊重她。”年雲飛也是冷聲回答,念念不捨的看了一眼那畫像,之後小心將面前的宣紙摺好。
“這是什麼?”年雲雪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宣紙,打開一看,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哥,你怎麼又在給她寫信。”
“別說她能不能夠看得懂,就是看懂了那又怎麼樣,你看她去了那麼久,給你寫過信嗎?”年雲雪氣急敗壞的拿起信紙,乾脆一把撕了,大聲說道:“哥,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別那麼沒出息好不好。”
“你夠了!”年雲飛大吼一聲,“你別要太過分了。”
年雲雪被年雲飛吼的嚇了一跳,語無倫次委屈至極的說道:“哥!你從小到大就沒有兇過我,今天,你居然兇我。”
“你看看你都在做些什麼事情!”年雲飛瞧着那被撕成碎片的信,心中煩悶的很,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必須壓制心中的火氣。
委屈那般蔓延開來,年雲雪咬着牙,不讓淚水落下來,轉身朝自己的住處跑去。
蘇玉,你這個害人精,你就是一個禍水。
爲了你,曹哥哥不搭理我,現在,就連哥哥也要兇我。
年雲雪是那般的委屈無助,知道跑的跌了一跤,這才停了下來,索性乾脆坐在地上,任由烈日暴曬着自己。
她恨!恨極了那個處處壓她一頭的蘇玉。
暴曬,使得她整個人精神都開始恍惚,加上氣急攻心,終於倒在了地上。
她開始去想,蘇玉一輩子都留在糧城就好了。至少,還能夠讓年府,清淨一點。
明晃晃的太陽照在年雲雪的身上,那毒辣的太陽絲毫不去憐惜她是不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到底能不能夠經得起這般暴曬。
好在,管家正路過這裡,瞧着地上倒着一個人,趕緊過來看。
一看,是自家小姐,頓時慌亂起來,趕緊喊道:“快來人,二小姐昏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