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玄寅烈早早的穿上黃金盔甲站在城牆之上,昨夜,他一夜沒睡,就是爲了弄出這樣一套方案出來。
今日,他站在高高的城牆看着下面的士兵,臉上帶着一抹冷冷的笑容。
有了玄寅烈在這裡,玄隱國的將士們也顯得比較自信。
反觀榮國那邊,雖說大家都強打精神站在下面,但氣勢便是少了。
玄寅烈帶着一萬來號人打開城門出去,他站在最前頭看着淡淡笑容慕容大將軍。
慕容大將軍也帶着微微的笑意看着玄寅烈,他擡了擡自己的手,對着霸天他們說道:“來來來,大家都來看看,這個就是玄隱國比皇上還要重要的人物,大家都來看看,可不要忘了她的臉。”
雙方比較重要的將領都騎着馬走到中間,士兵卻要各自往後退上一段距離。
玄寅烈聽到慕容大將軍的話,也不生氣,淡淡的說道:“你這話說的倒是奇怪,但你這離間挑撥的手段是不是太過於低能了一點。本王原本見你,敢一個人獨自闖進這裡,還以爲你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若你只是像一個女人那樣,本王就當是看走了眼。”
“我們大將軍的才幹,且是你們玄隱國的人能夠嘲諷的。”霸天就是慕容最忠誠的將領了,他聽見玄寅烈說慕容,立刻不幹了,站出來就要反駁玄寅烈。又將自己的那一對大錘拿出來,好幾百斤的大錘拿起來輕輕鬆鬆的。
玄寅烈看了看霸天,這個人應該只是一股蠻力罷了。
既然不是對方主帥都敢說話,大將軍也是不由分說,便往前一步說道:“霸將軍,我玄隱國的人才裡面,當然沒有你這種只知道使用蠻力的人。”
“你說什麼?”霸天立刻顯得有點生氣,眼看着就要站起來說點什麼。
這個時候慕容將軍卻上前一步,不冷不熱的說道:“一個主帥剛出場就死了的人,就不要說話了。眼睜睜看着自己的主帥身亡,站在城樓之上都沒有要出來營救的打算,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哈。”
“只能說,是你的箭法好。”玄寅烈冷聲說道:“這一次前來,依照慣例,便是來問問你,要不要言和什麼的。本王不喜歡無辜的犧牲,也不習慣被別人這樣威脅,你要打也可以,言和也可以。”
玄寅烈的表情冷的嚇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要言和的態度。
哪怕是榮國的人看見玄寅烈這個樣子,都有些猜不透,這敵方的將軍到底是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這樣子是社麼意思。
就是慕容將軍都有點不習慣,表情凝固在臉上,嘴角扯了扯,半晌才說道:“你這是,你這是想要言和的意思嗎?”
“本王說了隨便,你們是聾子嗎?”玄寅烈顯得相當不耐煩,這榮國的人,真是囉嗦。
玄寅烈這麼藝術,還言和什麼。慕容將軍臉色一冷,“那就請王爺看看外面的陣法了。”
榮國的陣法玄寅烈昨夜聽這邊的將軍提起過,應該是一種靠着陰陽八卦來弄得陣法。人數雖然不多,但是那陣法許進不許出,但凡被包圍了之後,便沒有說的,陣法將士兵圍在裡面,鐵盾舉起來,不管是在多人,也會分散包圍,逐個擊破。
昨夜玄寅烈只是聽着將軍的描述,沒有眼睛見過,那
辦法也想的不是特別的好。
“怎麼,王爺你不是害怕了吧!”見到玄寅烈猶豫,慕容將軍臉上又一次掛上了笑容,不溫不火的看着玄寅烈。
害怕?玄寅烈的字典裡面,從來就沒有害怕過。
“本王倒是要見識 一下,你到底能夠有些什麼花招。”玄寅烈說罷,連最後的禮儀都不管,直接回到城樓之上。
按照規矩,主帥是不能夠參與第一輪的,第一輪各派以爲將軍出去,帶領大軍前去應陣。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出來的人,竟然是曹靖。
他緩緩從衆多將領之中走出來,走到玄寅烈的身邊行禮。
玄寅烈慎重得拍了一下曹靖的肩膀,低聲說道:“這麼久來,一直讓你裝傻充愣,真是委屈你了。今日,終於是我們可以大展身手的時候。但是,一定要小心,本王見那陣法不簡單,與我們以前知道的東西都不一樣,小心不要。我們並不要求一定會贏,只要你平安回來。”
曹靖看着玄寅烈笑了笑,說道:“好了王爺,你放心,沒喝到你們的喜酒,曹靖是不會死的。”
說道蘇玉,玄寅烈那冰冷的臉上也多了一抹柔情,他看着曹靖淡淡的笑道:“也不知道皇上若是你知道你跟着來了,會是什麼表情?”
“管他什麼表情,反正再精彩的表情,我們也看不到了。”曹靖笑着說道。
說完之後,戰鼓雷響,之後便是要看他們的表演了。
曹靖一身盔甲再身,去了之前的那股放蕩不羈的感覺,讓人更加能夠感覺到曹靖的英氣。
他帶着三千將士朝着那個怪異的陣法走過去。
曹靖剛剛靠近,榮國那邊邊有一位將軍拿着幾面小旗子不斷地變化着,對方三千人大陣也跟着不斷地變化起來。
地方身着兩種顏色的衣服,衣服與棋子都是相對應的。對方搖動棋子的時候,這邊對應的衣服也跟着不住的跑動。
玄寅烈認真的看着那些陣型的變化,說真的,第一次看見這些,倒是沒有想到,榮國有些本事。
這慕容也算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大小天賦異稟,被一位道士看中帶走。成年之後回宮,統領的才幹更是一鳴驚人。讓一支甘願屈服與玄隱國的榮國皇帝心裡面動了念頭,不僅不想給玄隱國進貢了,更是妄圖吞併玄隱國。
慕容左右的無所謂他來打仗完全只是爲了消遣,只是因爲玄寅烈,就來了。
慕容缺少對手,他便是想要嘗試一下,有對手的額感覺。
曹靖入了陣之後,這才感覺到這陣法當真是奇妙的很,變化多端,說不出的詭異,那些士兵跑起來的時候,他們就像是被施展了妖法一樣,還有些眼花繚亂起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曹靖趕緊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對身後的將士喊道:“不惜自殘,定要保持清醒,否則丟下來的就是性命。”
那些士兵們早就感覺到不對勁,只是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感覺到之後,也跟着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來一個殺一個,不要給他們任何變化陣型的機會。”曹靖看着那些衣服怪異的人朝着他們跑過來,心中着急,趕緊說道。
這個法子的效果雖說不是很好,但消耗了這麼久,也
沒人能夠將他們包圍的了。
之前張波被這個陣法三五下就給解決了,現在消耗了這麼久都沒有個動靜。霸天看着都着急,加上這天色也挺熱的,乾淨摸了摸汗水說道:“將軍,你看這是咋回事情,是不是陣法出了問題,咋還沒有將他們包在裡面。”
慕容臉上表情依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說道:“陣法絕對沒有問題,到底是人家王爺帶來的人,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完蛋了嗎?”
慕容這麼說了之後,霸天也就不敢說話了。
而玄寅烈 遠遠地看着這些陣法的變化,眉頭都快要擰成一塊了。這是怎麼回事情,他分明看見每一個衝過來的人都是可以殺的,怎麼曹靖確實一個都沒有殺到,反而是這邊死了兩個人。
戰場上死人是在正常不過的,可是單方面的消耗,難免會讓人感到緊張。
特別是玄寅烈,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只看見自己這邊的人倒下,人家那邊卻是完好無缺。
見到玄隱國的出事了,霸天的笑容也根河慢慢的回來了,不屑的說道:“大將軍,你看他們王爺帶過來的人,也就這樣。”
“現在還早,不要妄下定論。”慕容將手中的茶杯給放下,看着那邊,臉上半分得意之色都沒有。
陣法之中的那個男人,表情是那樣的淡定,哪怕自己這邊已經開始出現傷亡了,依舊是一點緊張之色都沒有,淡定的看着陣法的變化,不慌不忙的指點着自己的士兵。
之前那個將軍在這個時候,早就死了上百人了。而現在,消耗了這麼久,曹靖手下也就死來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曹靖突然盯着一個地方,冷笑一聲,手握自己的長劍,朝着其中一個士兵刺了過去。
“就趁現在,衝過去。”曹靖手持帶血長劍,大聲喊道。
頓時士兵們紛紛響應,一同衝過去。
好好地,突然一個人被殺了,原本陣法之中殺了一般的人都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但這一個人倒下之後,所有人都看見,陣法之中出現了慌亂。
玄寅烈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到底沒有辜負他對曹靖的期望。
另外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立刻從旁邊站起來,對着慕容說道:“這一場,我們輸了。”
慕容懶懶的看了一眼,“師兄,我們在師傅手中這麼久,學了那麼多本事出來,正找不大地方用。你看現在,終於有人能夠破了我們最簡單的一關了。看來這一次,能夠好好的玩一次了。”
“那死去的人,何其無辜。”
“戰爭,本就會有死亡。”慕容搖了搖他那把帶有孔雀尾端的扇子,輕聲說道,“若是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那是不是說明玄隱國的人,實在是太過於失敗了一點。若是那樣,我們來這裡還有什麼意義,玄隱國就更加沒有存在的必要。”
師兄無奈的嘆息一聲,不再說話,坐在一邊,靜靜地看着戰場之中。只是沒有時不時的皺起來,看着戰場隱隱擔心。
果不其然,榮國這邊自打那一個人死了之後,便開始節節敗退,最後死了好幾百人,終於收兵退場,倉皇而逃。
這一場,便是曹靖贏了。他讓人帶着自己士兵的屍體,欣喜的回來。頓時,玄隱國士兵大喜,高聲呼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