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這王府也算是呆的久的老人了,也知道這些規矩,該是怎樣的,管家還是清楚的很。
聽到這個決定,管家立刻笑了起來,和也算的上是蘇玉最好的結局了。蘇玉也笑了,什麼身份都無所謂,反正玄寅烈也說過,這一生只會有她這麼一個女人,那什麼身份,又有什麼必要。
太妃見到蘇玉的笑臉也很開心,蘇玉是個好姑娘,只可惜被年家糟蹋了一次。
兩人能夠言和確實是一件好事情,更何況剛纔蘇玉爲太妃做的一切也是讓太妃非常高興。這麼多年來,太肥還是第一次這麼高興。能夠遇到一個這般爲了他們娘兩的人,也是很不錯的。
太妃一高興,取下自己手中的額鐲子說道:“這是先帝賜給哀家的,哀家甚至喜歡,你能夠明白哀家的苦心最好,這個,便給你了。”
“母妃,蘇玉必須的事王妃,側妃也不行。”哪知道這種皆大歡喜的時候,玄寅烈冷冷的來上一句。
蘇玉趕緊回頭看着玄寅烈,嚇了一跳輕聲說道:“沒關係的,這些不重要。”
“蘇玉,我說過,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玄寅烈就是一根筋,他決定的事情,當真是誰都搬不回來。
好好地,突然就鬧成了這樣,管家心裡面也是着急的很。太妃臉色變了又變,難看的盯着玄寅烈,低哼一聲說道:“我看你,是不是該夠了。這樣的事情,各退一步,難道有什麼不好的嗎?”
“太妃,沒事,王爺王爺就是有點一根筋。“蘇玉這比喻恰當到了極點,卻沒有任何人敢來附和一句,大家都清楚,這個時候,還能夠說什麼話。”
“罷了!行了,哀家去別處走走,免得看着你煩心。”太妃心裡面是認同蘇玉說的話,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身份也有所不同,怎麼能夠幫着別人詆譭自己的兒子。太妃無奈之下,只好裝作沒聽見,免得破壞了她今日大好的心情,帶着丫鬟朝着別處走去。
太妃的生辰可謂是完美的結束。
玄寅烈還是沒能夠給蘇玉一個身份,但也沒有碰過蘇玉,在他心中,非要給蘇玉王妃的身份才行。
王爺的固執,讓大家都感到害怕,這種執着越發證明了蘇玉的地位,還有誰,敢娶招惹一下蘇玉的。
時間過的很快,最讓人想不到的,就是在太妃生辰剛剛結束的第二天,皇上十萬火急將玄寅烈給召進宮。進宮之後,玄寅烈才發現,這一次來的人真多,但凡侯爺以上的人都來了。
原本蘇玉作爲女賢人也是應該來參加這些會意,卻又因爲種種原因,到底沒有讓蘇玉去。
皇上高高做在龍椅之上,看着來的人。曹靖今日也來了,但他冷冷的看了玄寅烈一眼,遠遠地站在了一旁,與玄寅烈顯得十分生疏。蘇玉爲太妃操辦壽辰的事情曹靖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哪天,爲何曹靖沒有來。
皇上看到這個樣子卻輕輕地笑了笑,這樣最好,他們三個能夠徹底分開,就是最好的結果。
大家聚在一切,七嘴八舌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見到玄寅烈來了,一大半的人都圍到玄寅烈的身邊,用眼神或者細語詢問玄寅烈。關於這一次的事情,玄寅烈倒是猜到了幾分。但是玄寅烈並不打算說出來,他冷冷的看
了一眼龍椅上面的人,對着那些大臣說道:“大家何必來問本王,皇上在這裡,自然是會有許多話,想要給各位大人說的。”
既然玄寅烈發話,他們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待一切就緒,人也已經到的差不多了。玄寅烈的蟒椅也給擡了上來。作爲先皇欽點的輔國王爺,再加上身份特殊,這蟒椅一早皇上便安排好了。玄寅烈參加早朝會議,是允許入座的。
但玄寅烈只是淡淡的看了蟒椅一眼,並不入座,反倒是站在蟒椅的旁邊,氣勢凌人 的站在那裡。
玄寅烈身上散發的出來的氣勢有着蓋過皇上的感覺,這讓皇上心裡面很不是滋味,卻又不好說出來。
皇上將視線從玄寅烈的身上賺回來,看着衆位大臣,露出慎重的顏色,“各位愛卿,今日叫各位愛卿前來,相信什麼事情,很多愛卿心裡面都應該有數了。”
說完之後,也不管各位的表情,繼續說道:“榮國再次侵犯玄隱國邊境,這一次榮國還和旁邊二十四個小國聯合起來,勢必要將我們玄隱國吞併。說來就是一個笑話,但不得不說,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
“這榮國也不過是玄隱國的附屬國,每年還要給我國進貢,那些小國更是給我國進貢的資格都沒有,想不到,他們也有想要來侵犯我國的勇氣。”一個大臣站出來說道,很明顯,這個人生是皇上身邊的人。
“皇上,那些人都不足爲懼,只要派去使者去威懾一下他們,相信他們很快便能退兵。”龍大人也朝前面走了一步,將至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對,皇上,或許榮國只是鬧一鬧,爲的不過就是減貢。”
有了兩個出頭鳥,說話的大臣也是越來越多。
只有玄寅烈這邊的大臣,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玄寅烈聽了半天,突然冷哼一聲,頓時,大殿之上安靜了一片。玄寅烈淡淡的說道:“別小看了螻蟻,小小的螻蟻將大象吃乾淨的例子可是不少。所謂團結,只要團結一心,還有什麼是螻蟻不能夠撼動的。”
玄寅烈說話之後,他身後也有地位不小的官員說道:“皇上,若只有榮國一個國家,說是爲了減貢我們也想得通,處理起來也是很簡單的。”
“對,皇上。若是爲了減貢,那聯合二十四個小國所需要達到的條件,怕是不會比減貢來的少。”
玄寅烈身後的人也開始陸續說下去。
最後,換上那邊的人實在無話可說。最重要的是,皇上這邊的人全是文官,而玄寅烈大小便一直都在戰場上,與武將感情比較深厚。好歹上卿大人也是文官,玄寅烈也好歹多了個身份不低的文官 。如今上卿大人告老還鄉,也好在給玄寅烈留了後路,讓幾個得意門生投靠了玄寅烈。
玄寅烈身邊全是武將,多了幾個文官,也是件好事。
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眼看就是文武官之間的較量了。那幾個文官很懂得見機行事,趕緊站出來替玄寅烈這邊說話。
果然,有了這幾個文官給了個臺階下,其他的文官也就順着話下了了。
皇上坐在高處看着這些,心中不住的冷哼。到底是誰在做皇帝,他這個皇帝,做的可謂是窩囊。
雖是這樣沒錯。但戰爭一觸即發,眼瞧着便要開始,光是靠着這些文官,難不成還真的要他們拿着嘴皮子去將榮國給說動。這種天真的事情,皇上是不會想的。
他笑了笑,說道:“依你們看,該是如何。”
文官剛纔都吃了癟,現在哪裡還敢說話。
玄寅烈沒說話,他身後的人卻趕緊站起來說道:“榮國沒有吃到苦頭嗎,就是不知道厲害,只要給她一些厲害瞧瞧,看他們還敢不老實。”
這位將軍話說出來,頓時引來大家一片附和。
皇上點頭道:“出兵是必不可免的事情,但如今,便是難道主帥?朕也情緒,聯合二十四國一起,非同小可,不可託大,既然要大,那究竟誰做主帥才最適合。”
皇上的話一說出來,衆人便將眼神放在了玄寅烈的身上。
玄寅烈可謂是這麼多年來,前所未有的帶兵奇才,若是他出馬,勝率是最高的。
但玄寅烈沒有說話,大家也摸不準他是什麼心思,不敢自薦,也不敢推薦王爺。
皇上心中一緊,原本玄寅烈便是三軍統帥,這是先皇對玄寅烈的信任。但是,皇上剛剛上臺就將玄寅烈的統帥給撤了。當時便激起了三軍的暴怒,原本以爲,一場內戰在所難免。誰知道,玄寅烈卻坦然接受了這個結果。
一場戰爭,在還沒有爆發之前,也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平息下來。
如今,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若是真心的說,皇上當然是很不願意將這虎符給交出來的。
忍了這麼久,三軍一直對統帥耿耿於懷,也幸好皇上一直都沒定下統帥,要不然,三軍早就暴亂。
一個一直都跟着玄寅烈的將軍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也是一把年紀,如今,就是幫助王爺收回兵符最好的機會。
他往前一站,整理了一下衣服,行了大禮,正要說話。
玄寅烈卻搶先一步說道:“張將軍也算是三朝元老了,如今年歲已高,還是在家養老比較好。”玄寅烈說完,看了張將軍一眼,張將軍張了張嘴,將想要說的話給壓了回去。他很想解釋一下,他原本是要推介王爺的。
“哦!依照四弟看來,誰人最是適合。”皇上心裡面緊張到了極點,就害怕玄寅烈說出自己的名字。
但玄寅烈好像對這個位置並不敢興趣,淡淡的說道:“皇上也知道,如今本王在京城還有心事未了,倒是不打算出去了。”
玄寅烈所說的心思大家都清楚,無非就是一個蘇玉。這麼多年來,能夠有一個女子進入玄寅烈的心裡面自然是一件好事。但若是爲了這個女子錯過這般大好機會,卻根本不是大男人所爲。若真是這樣,那他們便看錯了玄寅烈。
玄寅烈淡淡的笑,看了看後面臉色各異的大臣,無所謂的說道:“這種事情,還是皇上做主好了。”
武將的臉色都便了,若是玄寅烈不是統帥,不管是誰帶上了這頂帽子,怕都會有很多人不服氣。若是不能團結一線,別說是打仗,怕是自己的軍營之中生出來的事情,都夠喝上一壺了。
但皇上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厲害之處,反倒是暗暗地慶幸,玄寅烈能選擇錯過這一次的機會,蘇玉,果然是玄寅烈的剋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