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簫站出來,對大家說了一句,滷肉今天不賣了,就率先坐上了牛車。
人們此時,隱隱覺得,自己可能錯怪了這倆孩子,有的想上去道歉,不知該如何開口。
小小三人緊接着蒲簫坐上牛車,就往家趕去,徒留下碼頭上的衆人,才醒過神來,今天沒有好吃的滷肉可買了。
牛車擦過浦老漢和柳氏幾人的身邊而過,車子走過吹起的塵土,氣歪了柳氏的一張臉,她站在那,雙手叉腰,指着牛車罵道:“天打雷劈的王八犢子,賤丫頭,老孃看你們能猖狂到什麼時候,跟老孃對着幹,老孃早晚扒了你們的皮......”
“賠錢貨,小賤種,不知廉恥,敗壞我們老浦家的名聲,合該哪天把你們這對狗男女沉塘......”
牛車上,劉小蘭氣的衝着柳氏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把柳氏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吐出一口血。
小小嘆了口氣,無動於衷,悄悄拿出空間裡的金瘡藥,把簫默拉到自己面前,給他下巴上的抓痕上藥。
柳氏撓人的速度還是夠快的,蕭默不注意,還是被撓了一把!
不過,想到蕭默今天那一絲狠意,小小有點詫異,問,“你真的很在意你的身份嗎?很在意別人那麼說你嗎?”
所以,才那麼憤怒?
簫默享受着小小柔軟的小手,輕輕觸碰着自己的下巴,弄得他心裡酥麻酥麻的,想着......能讓小小給他上藥,就算是傷的更重些也是值得的。
他溫柔的看着小小,迷離的眸子閃過冷芒:“不是,我只是不喜歡聽她那麼罵你!”
要不是後來小小妹妹一直攔着他,他想,就憑柳氏那噁心的謾罵,侮辱,他就要控制不住,打破他不打女人的底線了!
小小眨眨眼睛,手上上藥的動作頓了一下,就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給他上藥。
說不感動是假的。
他能爲了她差點和一個女人,還是她名義上的長輩動手,小小覺得,作爲一個男人,能爲她做到放下原則,她感覺心裡真的很暖!
忽然,她又想起哥哥對蒲大江掐的那地兒,忍不住捂住肚子笑了起來:“哥.......哈哈哈......你太逗了,哈哈.......你絕對是最腹黑的。”
蒲簫趕着牛車的手一頓,微微有些尷尬,畢竟背後下黑手什麼的,不是君子所爲,他拳頭抵着脣角輕咳了兩聲,面不改色的繼續趕他的牛車。
簫默和劉小蘭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小小。
劉小蘭抓住小小的手,搖晃着問:“你笑什麼?快跟我說說。”
小小笑得更厲害了,掙脫劉小蘭搖晃的手,倒在牛車上,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蒲簫不等她開口,就尷尬的道:“小蘭,她傻了,你別跟她學。”
劉小蘭更摸不着頭腦了。
小小唔了一聲,忍住笑意,從牛車上坐起來,擺擺手道:“沒事......我就是犯傻了。”
畢竟男人的面子什麼的,還是要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