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凍土

北極氣候嚴寒,氣溫終年在零攝氏度以下。這裡只有凍土層,沒有植被生長,只有滿目的冰雪霜以及北冰洋,還有大型動物北極熊。

周天帶着十六科考隊和物資來到北極進行地質考察,順便帶一些土壤樣本回去。

作爲東北人我也很渴望看到雪,大概是遼寧不夠冷,只有臘月正月能看到雪。我喜歡純白的世界,拿着地質錘重垂線和尺子勘探。

“給我鑿,鑿不下來你今天沒飯吃!”

聽着周天的呵斥我不得不硬着頭皮哈着氣繼續鑿凍土層,工具換了七七四十九樣。戴安娜和伊更見我可憐遞過來一瓶水,雖然有點涼,但是我已經感謝他們的不殺之恩了。然而後面的事情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測,也超出了我的預測,我終於鑿動了……一片冰川。

這次任務徹底失敗,我被安排冷板凳七日遊外加兩份課題報告。

直升機上,戴安娜溫聲問到:“這次是什麼情況?”

我兩淚縱橫回答道:“那是冰川大陸邊緣,不是凍土。”

戴安娜:“這太危險了!”

伊更:“那應該是水,氧硅鋁鐵鈣鈉鉀鎂……”

飛機上我們三人齊齊看向這個人,他分析得一點都沒有錯,完全正確,然而毫無用處。

我苦惱到:“這都怪我,什麼都做不好。”

戴安娜:“你現在自怨自艾沒有用啊,畢竟好不容易出來一趟……”

伊更:“而且老大他……”

周天:“伊更說的不錯,你的中秋獎金沒了。”

周天:“並且你應該吸取教訓。”

我:“下次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這次純粹是意外。”

周天:“罷了罷了,這會造成什麼?”

我:“幾乎不會造成什麼影響,最多會讓冰川發生位移導致小規模的寒帶亞寒帶降水增加。”

周天:“你物理不錯?”

我:“我是學地質學的。”

周天:“幫我分析一下股市吧。”

我:“不行,我有節操。”

周天:“加錢。”

我:“什麼時候?”

周天:“現在。”

我:“樓盤不穩。”

周天:“何以見得?”

我:“每局都有莊家,你看不見而已。”

周天:“不錯,你繼續說。”

我:“打個比方,你是買家,我是小莊家,你在買的時候我就開張了。”

周天:“你繼續。”

我:“幕後還有一個操盤手,也是大東家。”

周天:“合理。”

周天:“有點意思,你繼續說。”

我:“講完了。”

我:“伊更你整理一些資料給頭。”

伊更:“什麼資料?”

我轉過來對頭說:“這個賭盤如果是你的,你會怎麼辦?”

周天:“你說。”

我:“不好意思,我是小莊家,這違背了主副位原則。”

周天:“我不是買家嗎?”

我:“不,你是操盤手。”

周天:“玩俄羅斯輪盤嗎,這是?”

我:“你錯了,這是博弈盤中輸光盤和必敗盤的合體,至於代價就看你往裡面押什麼了。”

周天:“所以久賭必輸?”

我:“進來你就輸了,回頭我會讓伊更給你找資料讓你看的。”

周天:“伊更他……”

我:“他是個人類,白人,活人。”

周天:“看來我關不住你。”

我:“你連自己都沒管住。”

我:“你是教授,我只是個研一學生。”

周天:“我害怕你。”

我:“沒必要,我只是個小莊家,決定權在你。”

周天:“你幾個意思?”

我:“槍在您手裡,我不便僭越。”

周天:“他們……”

我:“混吃等死的滋味怎麼樣,周教授?”

周天:“我還會一點文學史……”

我:“您是靠主角光環活這麼久的嗎?”

戴安娜和伊更同時崩不住了,他們膽寒這背後的滔天巨浪。這件事的歷史意義和生物自然選擇意義都是不可預知的,哪怕我或者周天多養一個孩子哪怕多睡了一個女的對整個博弈盤都具有傾覆的效果。

生物個體要對自己的種羣負責啊。

周天:“你讓我怎麼辦?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你是我的老師。”男人近乎哀求了,不知道是爲了亡妻還是別的什麼。

我閉眼嘆了口氣,像一個撥浪鼓一樣搖頭:“這樣吧,保留文明化,標準化,系統化,讓誤差在可控範圍內。”

周天:“我不行的,我只是個文科教授。”

我:“做起來吧,你會看到結果的。”

冰山下藏着地殼,地殼下面的事古人從不關心,也無從關心。他們不會看到三葉蟲石化的屍殼,也不會知道遠古巨獸恐龍。從前人們只是將問題歸結於科技不發達,現在看來,是毫不發達。

毋庸置疑!

懷疑中我常常處於迷失狀態,幸虧思想最終讓我發現我是真實的,我思故我在。

周天:“能再講一些嗎?”

“說句叛逆的,我完全可以將你拋屍。這樣能顯得文科生很高大。”

戴安娜對我擠了擠眼睛,她好看的一雙眼睛彷彿都要喊破喉嚨。

周天:“再無希望了嗎?”

我轉頭對伊更說:“你準備給頭講大學化學課。”

伊更:“好的,數學呢?”

我:“他有一點基礎,夠用了。”

伊更:“這就夠用了?”

我:“你夠沒夠?”

伊更:“你也不能怪我……”

我:“戴安娜,動手吧。”

伊更:“戴安娜,動手吧。”

我感覺自己置身太空,飄蕩不定。於是我隨意抓了一把槍,這把槍的觸感不錯,只是太過寒涼。我往前遊了一段,游到了一段剛好適合我溫度的區域。這裡像一片溫牀,只是有點信息嘈雜。我又遊了一段,游到了一段水流湍急,溫度適宜的地方。於是我拼了命地逃離這裡。懸崖下面還是水,我看到了克萊因瓶的全貌,一個被填滿的克萊因瓶。

自己醒來的感覺不錯,不過我害怕沒有限制的地方,這讓我感到危險。閒來無事我拿出了一個合照,研究生入學的合照。屋裡的南窗沒有關,析過來一絲亮光折射在照片上。我默默對自己比了一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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