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烏龍

伊更偷偷問我:“我不知道頭喜歡什麼,我需要準備些什麼?”

我:“他?大概喜歡大餐吧,每次他都帶我吃吃喝喝。對了!他比較喜歡各種工藝品。”

在春節期間我找到資料,古埃及的詛咒傳說。埃及後來沒落是因爲其怨念過重,於是埃及失人心滅亡。

這個年過得還算和睦,朱和戴安娜吵了四次,戴安娜哭了五次,伊更和戴安娜鬧了八次。我險些死在頭的手裡。

周天日常把這幾個人隨處攜帶,方便實用。不過隨身攜帶的壞處就是嘈雜,尤其是佳節時分。

伊更:“這是我遇到過最糟糕的事了!你們能不能再愚蠢一點?”

於是整個正月每個人都各懷鬼胎,恨不能殺了其他人。事實上戴安娜已經成功做到了一次,除了伊更死得不明不白。

轉眼到了元宵節,每個人都看了看各自臉上手上的創可貼決定無論發生什麼都在今天休戰一天。

伊更拿出紅酒:“戴安娜小姐,能和我喝一杯酒嗎?”

戴安娜:“不善始者不善終,後果我承擔不起。”

我遠遠聽到朱在角落裡哭,原來是男友和她分手了,原來她出軌了之後偶遇男友出軌了,這讓她傷透了心。

我偷偷準備了一隻鸚鵡,藏在我的臥室。

周天這時把我和伊更叫了過來:“過來搬幾個實驗器材。”

令我和伊更詫異的是,周天什麼時候置辦了光譜儀?那就意味着以後都不需要我們了!地質學學者和化學學者哪裡比得上光譜儀?

搬完之後,之間周天慢條斯理地粘上了元素光譜。周天:“這是人類史上的奇蹟!”

我和伊更面面相覷,思考片刻後只得作罷。

夜幕降臨,山下都放起了煙花,我們也拿出了給周天準備的蛋糕。

戴安娜:“頭,生日快樂!感謝您這段時間對我們的照顧。”

周天:“小姑娘都長成大姑娘了!”

戴安娜:“頭,這是我的博士錄取通知書。”

周天:“真的是意外的驚喜!”

幾個人把各自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戴安娜的是防日光眼鏡,伊更給頭的是一個光滑的柚子大小鋼化玻璃球。

今天晚上總算是沒有發生什麼鬧劇,不過酒過三巡每個人都哭得七零八落。

夜晚總是給人刺骨的冷,於是我在實驗室通宵達旦。

周天:“你擅長股市的預測嗎?”

我:“我記得已經都幫你處理完了?”

周天:“不,你趕緊幫我算有沒有其他科考隊!”

我:“這個是一定會有的,不過那要看你怎麼看了。”

周天:“我要你幫我看完整了!”

我:“好吧,我先幫你預測一下大概的趨勢。”

周天:“三天!”

我:“足夠了。”

周天:“我要……全部信息!”

我:“好!”

幾個人在今天夜裡輪番搶馬桶,不爲別的,只是喝多了想吐。

伊更今晚開啓了話癆模式,也有幾分伊更平時的風格。

伊更:“頭把威士忌拿來我們繼續喝!”

周天:“你喝蒙了,清醒一點。”

伊更:“不是,最好把酒桶拿來!”

我:“喝酒不要命,你怕是瘋了!”

戴安娜:“要給他打鎮定劑嗎?”

我:“不用,你給他拿一罐蜂蜜。”

戴安娜:“我懂你什麼意思,不過我有速效藥。”

我:“一人備一份乳酸。”

戴安娜:“你是魔鬼嗎?”

我:“你不懂酒鬼。”

伊更在被按住時發出了犬科動物的嚎叫而不自省。

第二天早上,週一悄悄問我昨晚他喝了多少,我不得不如實告訴他,半瓶。

週一:“我酒量這麼差嗎?”

我:“否則你以爲?”

半瓶56°燒刀子,事實上我只喝了兩杯不到就接近不省人事了。

我第一個發現的科考隊是一個英國人建立的,他是一個工科大佬。他手底下有一個小他八歲的日本男學生負責幫助他。

周天:“不錯,繼續。”

後續我發現一個曾擔任美國高官,另一個是南美的一個總統。

周天:“足夠了,你目前的任務完成了。”

我:“你是個精明的營銷號,卻不是個精明的商人。”

周天:“什麼意思?”

我:“看他們需要什麼?對科考隊而言貨幣沒有用。”

周天:“能聯繫到他們嗎?”

我:“這不現實,除非他們也肯出山。”

我一不小心把硝石和銨鹽放到一起,於是我成功讓頭損失了一個實驗室。當然,我以後只能告別獎金了。

山下大媽:“你看看,那幫知識分子就是會玩。”

伊更:“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講完之後,伊更又打了我一頓。

朱也問了我同樣的問題,我又被打了一頓。

戴安娜:“實驗室大概多少錢?”

我:“我也不清楚,頭也沒說,我也沒敢問。”

我又被打了一頓。

我後來向伊更借款1000元發論文獲獎勉強填上了窟窿。

周天:“你命真大!”

我:“你可以不相信自己的數學,但不能不相信我的運氣。”

周天:“你精通各種力學,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我:“這意味着我要改寫歷史。”

周天:“你沒有政治彈性。”

我:“要什麼自行車?能活下來都不錯了。”

周天:“你知道三要素嗎?”

我:“你說什麼?”

我擅長偏理科,或者說在我的觀念中獲益和博彩沒什麼兩樣。他們比較喜歡把文科比喻成女性,溫柔細膩。女性在他們的觀念中大概是感性,液體,或者是類似於楓糖。我更喜歡把女人變成我手中的刀或者是鑿,一擊即中,先發制人。

總有人說我會嚇壞小朋友,我總認爲他們這是在誣陷我。於是我又問伊更借款買了一個博客大V的號澄清。

周天:“你這和犯罪有什麼區別?”

我:“這樣說全網都是罪犯,我沒宏觀暗箱就不錯了。”

周天:“你真可怕!”

我:“你不夠了解我。”

周天:“對了,賠我這段時間的損失費。”

我:“您還真是公私分明。”

我:“你要想,我不比資本市場,也不像貪官腐吏,我黑得不拘一格又合乎情理,你應該爲這段時間的盈利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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