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僕人有阻止自己的意思,已經拉開了陣仗的王立鶴哪裡願意和他廢話。
當即對着一旁的親衛,示意了一下。
然後這名親衛一個手刀下去,這名下人就直接暈厥過去。
舒暢地解決完個人問題,看着一旁昏過去半天沒有動靜的僕人,王立鶴這才踹了親衛一腳,罵罵咧咧地數落起來。
“你這個蠢貨,我讓你拉開他,你卻直接給幹翻了。”
說着話的時候,稍微有些清醒的王立鶴,朝着周圍看了看,卻發現影影重重之間,根本就找不到來時的路。
“這下好了,怎麼回去?”
自知做錯了事情的親衛,乾脆老實地閉上嘴巴,一句話都不敢說。
“走,走走,看看怎麼回去,站這裡當木頭呢!”
皺着眉頭,煩悶地擺了擺手,王立鶴當下也不管還在地上昏厥的僕人,就朝着來路慢慢走了過去。
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地是,在過來的時候,僕人可是饒了好幾圈的路。
他返回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宴會客堂所在的方向,反而有些靠近後院的所在。
“小翠,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怎麼老爺還不回來?”
“夫人,聽說老爺正在招待一個剿匪的中郎將,還有縣裡幾個大家族的人在作陪。”
就在王立鶴帶着親衛七繞八繞,都快走得冒汗的時候,忽然前面一個涼亭當中,傳來隱隱說話的聲音。
早就已經走得心煩意亂的王立鶴,在酒意地驅使下,也沒有顧忌什麼男女大防,就加快着腳步走了過去。
隨着他拉近了和涼亭的距離之時,兩人說話的聲音也越發地清晰起來。
“區區一個上不得檯面的中郎將,用得着老爺如此費神麼?”
“在等半個時辰,派人告訴老爺,如果他要是再不回來,晚上見就睡前院書房吧!”
“嘻嘻,如果老爺聽到夫人的話,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將那個丘八扔到一旁,乖乖地跑回來。”
“哼,他最好如此,否則本夫人有的是手段收拾他!”
原本還滿心歡喜,終於找到指路人的王立鶴,聽到這兩人的說話,當即臉色氣得都通紅起來。
在這個世道當中,原本武將的地位就比文官低一大截。
如果是在往常,王立鶴也不敢怎麼樣,畢竟文官可是連皇帝都壓制的動彈不得。
可是這些時日以來,隨着剿匪的進程推進,殺得人頭滾滾,心態已經有些收不住的王立鶴,加上醉意地洶涌,哪裡會忍得住這兩人的奚落。
當下鼻孔之中喘着粗氣,面色通紅地擡腳就朝着涼亭內走了進去。
可是當王立鶴繞過了花叢,來到了涼亭之前,涼亭內的兩名女子聞聲看過來的時候,王立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飄蕩的感覺。
都說軍營呆三年,母豬賽貂蟬。
而此刻坐在涼亭之內的兩個女人,侍女都能夠算得上清秀可人,哪位夫人更是貌若桃李,身軀豐腴,渾身散發出一身誘人的魅惑。
熟女的殺傷力,在任何時代,都是永不過時的魅力。
更別說像王立鶴這種沒有什麼內涵的武將,相比於那些青毛丫頭。
反而更加喜歡這種身材豐滿,掐一把都能滴出水來的豔婦。
“你,你是什麼人!”
忽然在黑夜當中,看到兩個陌生的男人出現,無論是哪位夫人還是侍女,都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或許是因爲自己的職責,侍女強自鼓起勇氣,擋在了自家夫人面前,色厲內荏的對着王立鶴大聲呵斥起來。
瞪大着雙眼,王立鶴的眼睛裡除了哪位夫人之外,簡直都容不下任何東西。
理都沒有理會侍女的大喊,王立鶴就那麼癡癡地向着涼亭內走去。
“放肆,你站住,你……”
看到王立鶴竟然無動於衷,如此無禮地就闖了進來,侍女當下情急地就朝着王立鶴走了過來。
“啪!”
順手一記耳光,王立鶴一把將侍女打得摔倒在一旁,完全沒有了動靜。
“小……小翠……”
看到這一幕,連驚帶嚇的,婦人的雙目瞬間就淚水濛濛,朝着侍女喊了起來。
“賞給你了!”
“謝過大人!”
對着身後的親衛擺了擺手,王立鶴異常熟練的擺平了一切騷擾,繼續朝着婦人走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來……來人……快……嗚嗚……”
看着婦人竟然開始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王立鶴當即上前兩步,一把保住了婦人那豐腴玲瓏的身軀,然後一手緊緊捂住了她的櫻脣小口。
“呵呵,美人兒,這下看你還怎麼喊,彆着急,等會哥哥會讓你叫個痛痛快快地……嘿嘿……”
緊緊摟住婦人的身軀,王立鶴朝着涼亭中間的石桌走了過去。
對於婦人那軟弱無力的掙扎和反抗,對於王立鶴而言,甚至更像是情趣的配合。
“嗚嗚……嗚嗚……”
宛如鐵鉗一般有力的大手,緊緊捂住了婦人的嘴巴,讓她連一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王立鶴摟着婦人來到了石桌前,順勢將婦人一把仰面按倒在石桌上。
同時鬆開右手,將石桌上的水果、點心等物品一把掃落在涼亭之內。
“啊……嗚嗚……”
就在這時,涼亭之外也想起了讓人血脈僨張的聲音,以及少女柔弱無力地悽慘悶哼。
“嘿嘿,這傢伙倒是猴急。”
聽到了涼亭之外地聲音,王立鶴心頭的火焰,燃燒地更加兇猛,雙目之中滿是血紅。
但是他卻並沒有和親衛那樣直接,而是伸出大手拽着婦人的衣服開始撕扯起來。
“嗤啦……”
“嗚嗚……”
一把被扯開了衣襟,躺在石桌上,無力掙扎的婦人,只能悲慘地發出嗚咽的痛苦聲。
但是那梨花帶雨地柔弱,以及不安而扭動地豐滿身軀,對於王立鶴而言,反倒更加具備了一種暴戾的吸引力。
“嘿嘿……”
“嗤啦……嗤啦……”
嘴裡發出得意地笑聲,王立鶴手下絲毫不停,片刻之後,被他壓在石桌上的婦人身上,那件華麗的衣裙,就已經變成了襤褸的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