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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
這道士給出的劫運倒是稀奇......
謝慎頓時又起了興致,“惶恐”的問道:“不知道長可有破解之法?”
那道士沉吟了片刻,捻了捻手指道:“辦法嗎自然是有的......”
謝慎知道這道士是管他要銀錢呢,便裝作糊塗道:“還請道長明示!”
那道士氣的心中罵娘,可又要維護高人做派一時不能發作跳腳,直是十分憋悶。
“咳咳,此乃天機也,貧道也無法得知啊。” www● тт kΛn● ¢○
面對道士如此明顯的暗示,謝慎仍然人畜無害一臉單純:“這麼說來,道長也無法破解了?”
謝慎喟然一嘆,拉着王守文和書童陳虎兒便向前走去。
那道士雙目圓瞪,氣的說不出話來。但他也不能叫住謝慎叫其直接掏銀子吧。
朽木,十足的朽木!
西子湖畔,道袍漿洗的有些發白的落魄道士兀自想道。
閒話不提,卻說這邊謝慎等人走遠,王守文便道:“慎賢弟怎麼不聽那道士講完?”
“不過是坑蒙拐騙的把戲,聽它作甚?”
謝慎淡淡說道。
“可是我看那道士說的很準啊。他說慎賢弟你是文曲星下凡,你確實是小三元得主,按照現在的勢頭髮展下去三年之後未必不能登科爲一甲第一!”
在王守文心目中謝慎的形象是偉岸的。至少在科舉一事上,謝慎絕對是神的存在。那道士肯定不認識謝慎,竟然能第一句話便點出關鍵,不是通天之人是何?
謝慎只覺得好笑,卻不得不解釋道:“這是這些人的慣用伎倆罷了。他看你我都是巍冠博帶,斯斯文文一副讀書人打扮,又有書童伴在左右便起了心思。守文兄信不信這道士不管見到哪個讀書人都會搬出方纔的那番說辭?”
王守文將信將疑的問道:“可那桃花劫之說呢?這個慎賢弟也不信嗎?”
謝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什麼桃花劫,虧你也是讀聖賢書的,還信那些?”
“信則有,不信則無。”
王守文仍然不甘心的小聲嘟囔道。
謝慎不想和王守文爭辯壞了心情,便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
行到蘇堤處,謝慎突然止步。
王守文微微一愣,旋即道:“慎賢弟,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謝慎朝不遠處指了一指道:“守文兄看那邊。”
王守文順着謝慎所指方向望去,直是驚訝不已。
“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差役?”
謝慎深吸了一口氣定睛望去,那哪裡是一般的差役,分明是提刑按察司的公人。
莫不是陸淵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了?
謝慎知道按察司接觸的一般都是大案,這次那麼多按察司衙門公人出動肯定是有不小的事端。
只是這些差役個個凶神惡煞謝慎也不好上去直接詢問,只得任由這些差役從身旁走過。
說起陸淵,也算是謝慎的老熟人了。兩人經過王宿那件事熟悉了不少,雖然談不上交心但也算是默契。
謝慎略做思忖道:“上次營救令叔父一事多虧了按察司陸大人仗義相助,咱們這次來杭州自該前去拜會一番。”
王守文雖然不知謝慎爲何會突然想起陸淵來,但也覺得他說的在理,便點頭道:“那咱們這便去拜會陸大人!”
卻說二人思定之後便折返路線直接去了按察司衙門。
杭州城的劃分很清晰,生活區和官府辦公區有明顯界限。
來到按察司衙門前謝慎擡頭一看匾額,竟然有一種錯愕感。
這種感覺太過奇怪了,他搖了搖頭兀自走上前去。
“餘姚生員謝慎,王守文求見臬臺大人,煩請公人稟報一聲。”
那公人見二人穿的斯斯文文應該是兩個讀書人,態度便好上幾分。
“二位請稍候。”
謝慎衝王守文提點道:“一會見了陸大人,守文兄切莫多言,聽我的即可。”
王守文跟謝慎相處多時,早習慣了他這種大包大攬的方式,便點了點頭道:“放心好了,一會都聽你的。”
過了沒多久,前去通稟的公人便折返回來衝謝慎道:“陸大人有請!”
謝慎和王守文便跟着那公人進到按察司衙門中,至於書童陳虎兒則自然留在了衙門外。
經過公人一番引領,二人來到內堂前。
“兩位相公,陸大人便在堂內。”
“有勞了。”
謝慎衝公差拱了拱手算作致謝。
二人先後進入內堂,束手站定。見陸淵正看着一本公文,謝慎猶豫了片刻還是沉聲道:“晚生謝慎拜見陸大人。”
王守文也依着樣子衝陸淵見了禮,只不過換了一番說辭。
陸淵放下手中公文,淡淡道:“此處沒有外人,你們不必拘禮。”
謝慎心道陸淵確實也不是那種虛僞的人,至少他敢於表露一些真實想法給自己。
“晚生和守文兄前來杭州是爲赴一雅集,屆時還想請陸大人前去作一番評判。”
既然來了,總不能說是順道看陸淵的吧,這樣也太不給陸淵面子了。沒法子,謝慎只能這麼講了。
他之所以這麼講,還因爲他知道陸淵肯定不會答應。
一來文人雅集這種東西背後都有多方勢力。以陸淵老好人的性格肯定不願意得罪任意一方。
二來,陸淵最近肯定是公務纏身,不然謝慎也不會在蘇堤旁遇到那麼多的按察司差役。
但官場之上就是這樣,有的事情上司可以不做,但你不能不說。
你說了,上司按照你的建議去做,那是情分。
你說了,上司沒有按照你的建議去做,那是本分。
情分和本分之間,便體現一個人的價值。
謝慎自然是有一顆八卦的心,何況按察司的案子都是大案,說不準謝慎還能替陸淵出謀劃策一番。
果然不出謝慎所料,陸淵沉聲道:“本官最近雜務纏身,恐怕不能去作裁度了。”
謝慎抓住機會問道:“不知陸大人爲何事煩心?”
陸淵神色一黯道:“還能是什麼,右布政使薛大人被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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