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入營帳之中。
良好的作息是劉銘一年多來養成的良好習慣,凌晨六點準時起來。二女赤.條條的就在他的兩側,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依然處於深度睡眠。
猛地翻開行軍用的毯子,卻是看見下面墊着的白色羊毛地毯上面,盛開着兩朵梅花,旁邊還散落着一些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不過這兩朵花開得太接近,而且又是在毯子的正中間,感覺很像某國的國旗,這反而就讓劉銘覺得有點不太爽。
猛地站起,二女卻是被驚醒了過來。
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再看看已經站起來的劉銘,感受着下體那撕裂般的劇痛,她們總算是回到了現實之中。
她們開始落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劉銘心情本來不好,索性大喝一聲:“哭什麼哭,以後你們就是我的人了,還不快點伺候爺!”
二女一愣,隨即想起了什麼。是的,就是那個老男人在她們耳邊的那番話。
惹火了他,你們羌人都會死!討好她,你們羌人才有可能過上好日子!
這是超級必殺,她們二人肩負着數萬甚至上百萬羌人的幸福,她們不能夠任性!所以,必須要討好這個男人。
她們想到了阿媽和阿爹親密時的樣子,如蛇般纏上劉銘雙腿,埋首其中……
半個小時後,劉銘這才離開房間留下大口大口喘氣的二女。
在作戰軍營,高順和程昱開始針對這次作戰進行討論。
只有他們討論完畢,纔會把計劃彙總之後彙報給劉銘,而這也是劉銘所需要了解到的具體情況。至於只會和決斷,他交給了高順。
一則是表達自己對高順和程昱的新人,而來本着‘專業人士才做專業事’的原則,把打仗這種高風險的事情交給他們。
自己,只要做一個吸引火力外加引怪的吉祥品就好。
打仗太危險,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金戈鐵馬。劉銘不喜歡,但爲了吸引門閥只能出來當那麼一個吉祥品。
不過若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他也會衝在最前面,吉祥品的最大價值,就是最大限度的讓士卒發揮出120%的戰鬥力!做不到這點,就別自稱吉祥品了!
二人見有人進來,便擡頭看了一眼,見是陳誠,紛紛拱手高呼:“主公!”
劉銘點了點頭,坐在了軍事地圖不遠處的摺疊凳上。
兩人說的戰略自己好歹也可以聽得懂,或許中途插上幾句也不是不行。不過劉銘沒有插嘴,只是默默的考慮着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和戰果大小。
一個小時後,兩人討論完畢,把計劃彙報給了劉銘。
劉銘耐心的聽完,覺得和自己想得沒什麼兩樣,便答應了下來。
二人其實也覺得這樣挺輕鬆的,不需要太照顧親征主將的心情;也不需要爲了應付主將的任性,對計劃進行修改;更不需要在作戰失敗後,爲他擦屁股。
他們也同樣明白,這個作戰計劃劉銘是聽進去了,不過他認爲可行,所以就沒有提出任何見解。他若是提出了,按照習慣不管有理沒理,程昱都不得不把這個建議加入進去,然後重新更改計劃……
現有的計劃,就是趁着北宮伯玉和李文候在前線與漢軍對峙,分三路大軍襲擊他們的帥帳,把他們的部族最大限度的砍殺一光。
至於他們部落的牛羊馬匹,能夠拿走的就拿走,哪怕給步兵代步也好,拿不走的就地砍殺,撒上泥土糞便,看他們還敢不敢拿來吃!
分兵的三路大軍,其中兩路爲各五千弓騎兵。考慮到要大量射擊的問題,每名弓騎兵多帶兩個箭壺備用。輜重兵這邊這次可帶了不少的箭矢過來,配合繳獲的和回收的,打完這場仗還是可以的。
不過,還是需要派人回去,多調取一批箭矢過來纔好。
木工作坊可以最大限度的製作箭矢,完全避開了制箭的時間限制,在程昱看來完全就是神級的存在。更是前線將士,獲勝的根本保證!
“另外最好加派人手,或者由黃將軍負責押送後勤物資。屬下總覺得,對方會對我們的後勤下手!”程昱鄭重的說到。
實際上不僅僅是他,劉銘也是那麼認爲的。經過之前那一番試探,對方顯然知道自己這支部隊靠的就是箭雨攻擊,如此後勤纔是攻擊力的保證。
按照這個思路,對方若是不知道襲擊後勤補給,那才見鬼了。
或者說,他們那個主將真對於偶夠二的。
計劃制定完畢,三路大軍開始出發,劉銘跟着高順帶着一支弓騎兵一起行動。另外五千則交給程昱負責,剩下的輕騎兵等新兵,乖乖穩紮穩打便是。
臨行前,劉銘甚至感覺到新兵們憋屈的眼神。
此戰結束,免不了一番撫慰啊……
三支軍隊沿着指定路線開始請教羌人部落,一路南下不知道端掉了多少。殺死的羌人更是數不勝數,這次可是真正的屠.殺,不管女人多麼美麗,也全部殺掉。拼時間的情況下,哪裡還有空慢慢甄選美女?
在軍功的溫柔鄉之間,士卒們更看重的是戰功!
一路高歌猛進,結果一個不小心,北宮伯玉和李文候的老帳都給端掉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前線,羌人首領們不淡定了。
“伯玉老兄,你們要走?”韓遂攔住了要北歸的北宮伯玉。
“我屁股都被人捅了,我難道還要舒服的**一番?”北宮伯玉立刻爆粗。
“我們的族人,我們的家人正被一支神秘的漢軍屠.殺,身爲他們的頭領,你認爲我們還能夠繼續淡定下去嗎?”李文候也立刻表示自己的立場。
二人連同其它的羌人部落族長,都陸續離開了合衆軍。
留下韓遂和馬騰的聯軍,與對面的漢軍對峙着。
“到底誰那麼欠扁,我們在前面打生打死,他們在後面撿便宜!”馬騰非常不爽的大叫。
“看樣子我們也快要撤退了……若是那些羌人沒辦法阻擋那批漢人,我們的地盤可就要跟着遭殃了。”韓遂低聲嘀咕道。
“哼,難得打到長安,還把朱雋那批精銳都給消滅了,誰知道居然就這樣要回去,簡直太窩囊了!”馬騰憤恨的抱怨道。
“算了,誰讓那支部隊把羌人的屁股捅了?哦,按照時下流行的說法,應該是被爆菊了!”韓遂難得有閒情打趣了一下。
“爆菊,這詞挺生動形象的,誰最先說的?”馬騰立刻來了興致。
“還有誰,自然是隻有十六歲,剛剛及冠的漢縣侯小侯爺唄!”韓遂聳聳肩。
“也就是小孩子,才能想出那麼胡鬧但有趣的詞……”馬騰笑道。
卻是不曾想,這個詞的發明人,此刻正帶着大軍,爆着羌人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