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晚,天空陰雲彌補,電閃雷鳴,但卻久久沒有下雨,從昨天傍晚開始,這種怪的天象一直存在。
附近最高的山峰,一道閃過劃過天空,而後數聲驚雷響起,一處高山,一道驚雷集山頂,似乎還夾雜着某個人的驚呼,而後便再無聲息。
過了一個多時辰後,一個聲音從黑夜傳來。
“孃的,這麼痛。”這聲音繼續傳來:“這什麼地方,嘿嘿,想殺我,沒那麼容易,騙老子用刀,暗地裡給我放冷槍,真他孃的陰險。
還好老子把偷來的寶貝留在手邊,要不然,還不得被你們騙走,哼。”
這人叫陳風,乃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名特工,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對手追捕,在山林裡逃了十多天也還是沒擺脫對方五十多頂級特工的包圍。
雖然在廝殺的過程他擊斃了對手二十多人,但奈何寡不敵衆,最後還是被對方那個與自己齊名的頂級特工的給追。
最後兩人打賭用冷兵器一決高下,陳風當時別無選擇,他只得同意,誰知道在斗的過程被對方的一名狙擊手給鎖定了。
正在這緊要關頭,天空突然電閃雷鳴,陳風趁着這個空檔想逃走,結果被一陣旋風給吸了進去失去了知覺,等到他恢復知覺後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是哪?應該沒被追吧。”陳風自言自語道:“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東西都丟光了,現在能用的兵器剩下這個匕首。
這次真是虧大了,早知道不去偷這個啥寶貝了,先打開看看再說,說不定有用。”
說完,陳風在黑夜摸索着前進,他現在必須找塊地方休息,以便恢復體力,不然這接下來的路很難走。
好不容易找到個山洞,陳風在附近佈置了一些陷阱後,打開偷來的那個盒子,結果,當他看到裡面的寶貝的時候,一股血氣涌,這傢伙直接被氣暈過去了。
幾十裡外,一座軍營內,兩名人在觀察天象。
“奉孝,九星連珠,天變異象啊,我等這麼多年都未曾見過。怕是有大事要發生。”
“或許吧。”一個年輕人笑道:“我又不是算命的,這種事情怎麼說得清楚,反正主公是認爲這是天在爲他慶賀,袁紹大軍一天之內潰敗成這樣,主公欣喜異常。
我看我們還是先把官渡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吧,主公已經率領大軍去追擊袁紹殘部,希望這一戰能平定河北吧,主公也能雄霸北方。”
“恐怕難啊。”年人說道:“袁紹雖敗,卻依舊有幽、並、青、冀四州之地,兵馬仍有數十萬,若是他重振旗鼓的話,主公也只能止步於官渡了。”
“呵呵,若,你太高估袁紹了。”年輕人說道:“袁紹若是有這份本事的話不會敗的這麼慘,呵呵,你看着吧,這一次,主公定能讓他喪命於此。”
“呵呵,我也這麼覺得。”年人說道:“只是萬事都有反常啊,我等還是小心爲妙。
主公每次大勝之後都會有點驕傲,唉,這份脾氣也讓他吃了不少虧,少主和惡來、、、、、、”
“若慎重言,主公是知錯改錯而不認錯”
“唉,我只是可惜那些死在宛城的將士、、、、、、”
天亮之後,陳風醒了,只是,他呆呆的看着手的盒子。
“他媽的是個小型太陽能筆記本,而且是存儲了些農林漁牧、化學、物理等方面的資料,根本不是什麼國家秘密,該死的,被騙了”
一股疲倦之感再次涌心頭,這傢伙眨了眨眼後又再次昏睡過去,估計,他那腦子又被氣暈了。
等到午時分,一陣喊殺聲傳來,出於本能,陳風立馬警戒起來,他以爲是敵人殺來了。
可等了好久,這喊殺聲一直持續不斷,是沒人往他這邊殺過來。他很納悶怎麼老是傳來冷兵器撞擊的聲音,壓根沒有槍響。
等了許久之後,終於再也聽不到喊殺聲了。陳風偷偷潛伏出去,他必須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
“擦,什麼情況。”
山坡下,旌旗倒地,屍橫遍野,四處都是折斷的旗幟和兵器,陳風依稀能看得出這些旗幟主要是寫着非簡化版的袁字和曹字。
確定前方躺着的那些人確實都不是演戲之後,陳風這才摸索下去,他從這些人的盔甲判斷出這是兩支人馬,從衣服裝飾判斷,這應該屬於晉朝或是之前的裝扮。
突然,陳風發現前方有一人在掙扎,於是他前弄醒這人。
誰知道這傢伙醒來第一句話是:“我乃校尉陳鋒,快救主公,許攸和曹操在前方設伏,夏侯惇斷了主公的退路,主公危矣,快、、、、、、”
話還沒說完,這傢伙斷氣了。
“你也叫陳風?這什麼情況?曹操?許攸?還夏侯惇?”陳風納悶道:“到底怎麼了?我到漢末了?”
糾結了一會後,陳風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他現在是穿越過來了,而且還碰到曹操和袁紹大戰,現在是袁紹大敗。
陳風根據這情況猜測現在極有可能是袁紹處於官渡之敗的時候。
“看來得找個靠山啊。“陳風說道:“曹操是梟雄,但是生性多疑,我貿然出現必定不受重用,說不定還會遭來猜忌。
袁紹現在是兵敗如山,不過他這次沒死,嘿嘿,錦添花不如雪送炭,我去幫袁紹一把,然後想辦法在北方培植自己的勢力,反正都來了,說什麼也要瘋狂一把。”
想定之後,陳風立馬找來袁紹軍的盔甲換,而後還找到一把弩和一些箭矢,同時帶了一杆長槍。
順便,他還對這些屍體搜查了下,結果讓他從那校尉身找到一塊玉佩,出於愛好,陳風將此物佔爲己有。
在成爲特工之前,陳風接受過很多訓練,冷兵器是其一項。
雖然說不是武術大師,但短兵器都算是精通,再加他自小習練內功,所以冷兵器在他手發揮出的威力有時候甚至槍械還厲害。
“這槍不行啊,輕飄飄的。”陳風自嘲道:“還是喜歡戟,那東西難練,但是霸氣,殺傷力又強。”
顧不得身裝備不行,陳風立馬沿着足跡朝前追去,判斷出袁紹逃走的方向後,他立馬攀越山峰想繞過去。
追着追着,陳風突然聽見前方傳來一個聲音說道:“都快點,弓箭手埋伏好,袁紹待會從這逃走。
爾等待會聽我號令,我說放箭,你們給我對準袁紹射,呵呵,袁紹,別怪我無情,是你無義在先。”
陳風聽這聲音判斷對方離自己也五六十米遠了,他先隱蔽起來仔細觀觀察,發現前方大概有五百多軍士全都拿着弓箭或是長槍。
不過,細心的陳風發現這些士兵似乎不怎麼願意在這設伏,他們臉的表情明顯出賣了他們的動作。
“許攸,你這小人。”領兵校尉站起來罵道:“主公待你不薄,你怎可出賣主公,還在此設伏。”
“哈哈哈,高雷,我知道你是假意投降。”許攸冷笑道:“嘿嘿,怎麼,現在又想反悔了不成,來人,殺了他。”
沒等這校尉動手,許攸身邊五十多弓箭手立馬朝高雷放箭,可憐這高雷身十幾箭後身亡。
其餘將士明顯有了躁動的意思,許攸立馬吼道:“都想幹什麼,現在還想反悔嗎?
你覺得袁紹會放過你們嗎?你們已經背叛了他,他會將你們趕盡殺絕,張合、高覽是你們的榜樣,都給我老實點,回頭我還能爲你們向曹公請功。”
呵斥過後,這些人都沒有再躁動。遠處的陳風發現前方設伏的那些人明顯分作兩派。
許攸和他身邊的幾十個軍士都是曹軍打扮,其餘五百多軍士則是袁軍打扮,看來,這些袁軍士兵纔剛投降不久。
許久之後,山下小道傳來一震吵鬧聲。
“主公,翻過這個山頭我們安全了。”一個聲音說道:“主公小心,我來揹你吧、、、、、、”
“哈哈哈哈,袁紹,別來無恙乎。”許攸出現在山坡頂狂笑道:“當日得罪於我,纔有今日之敗,現今可悔恨了啊,哈哈哈哈。”
“許攸,你好狠。”山下袁紹怒道:“我待你不薄,你竟這樣待我。”
“不薄?”許攸罵道:“袁紹啊袁紹,你是有眼無珠,我許攸何等才,在你手下不得重用不說,你竟想害我。
哼,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今日別怪我心狠手辣,來人,準備放箭。”
“啊,我袁紹今日要喪命於此嗎?”袁紹絕望的大喊道:“誰來救我。”
這邊許攸正想回馬幾句,可他卻感覺胸口一陣劇痛,緊接着他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話來,一根箭矢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
“主公勿憂,陳風來也。”陳風在喊話的同時又在最短的時間內好弩瞄準那幾個曹軍打扮的士兵。
“河北兒郎,豈會賣主求榮,爾等還在等什麼。”陳風對另外那些降軍喊道:“主公在下面,我等趕緊救下主公。”
袁紹在山下聽了也明白其的意思,他立馬對山的降軍喊道:“爾等都是我麾下將士,只要你們現在歸順於我,我一定既往不咎。”
射完幾根箭矢,陳風這時候已經揮舞長槍殺入曹軍人羣,其餘降軍很快下了決定,他們也都轉向箭頭射向了那些剩餘的曹軍。
一柱香的時間後,陳風跪在袁紹面前說道:“末將陳風,見過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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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忠勇之士,陳風,看鎧甲,你是我的親兵校尉吧,我怎麼沒見過你,嗯?你是汝南陳家的子弟?”
袁紹看了眼陳風腰間的玉佩:“你應該是個月纔來的吧,難怪我沒見過你,好,汝南陳家對我忠心耿耿,我會記得的,現在,我封你爲偏將軍。”
“啊,額,屬下領命。”
危急之,陳風異軍突起,現在,他已經融入這個亂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