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你可還記得我許褚否?當年我能擊殺你,今日,我也能再殺你一回。”
許褚是來扳回士氣的,所以,他在言語一點都不收斂,直接口出狂言,可他這麼一說,也變相的承認了眼前那人是呂布。
“擊殺我?哈哈哈、、、、、、”
“我道是誰,原來是個傻子來了,將士們,你們都聽到了嗎?這傻子說是他擊殺了溫侯。”
呂驍聽到這話直接笑起來,而陳風,更是抓住許褚言語的錯誤進行嘲諷,後邊的鬼面軍將士也很配合的嘲笑起來。
“呀,狗賊,休要狂妄,許褚在此,可敢來戰。”
“放肆,你是許褚是吧,那你可認識我手這把刀。”
顏成這時候也策馬前,反正耍嘴皮子逞威風這樣的事情,他是不介意露露臉的。
“這,這把刀是,是顏良的、、、、、、”
“不錯,正是我父顏良的兵器,我乃顏良之子顏成。許褚,當年我父一人力挑曹軍衆將。
那時候,哼,你是不是都被嚇病了躲在牀不敢應戰,曹軍衆將,無一人能擋我父十回合,那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狂妄啊。”
“你,小兔崽子,你父親都被我們給殺了,你還狂妄什麼?”
“無恥,許褚,想不到你一大把年紀了,臉皮這麼厚,你可曾打贏過我父?你軍衆將,可曾有一人贏過我父?
若非你們使用詭計,派當時不知名的關羽去偷襲我父,他又豈會了你們的圈套,今天你還有臉這樣說,真是恬不知恥啊你。”
論功夫,兩個顏成都不一定打得過許褚,但說起耍嘴皮子,十個許褚也不可能是顏成的對手。
這一吵一鬧間,曹軍將士的士氣又低落了一點。城樓的曹操更是嘆氣不斷,他是想讓許褚去鬥將,可不是讓他去鬥口才啊。
“小賊休要猖狂,吃我曹彰一戟、、、、、、”
曹彰明顯聰明多了,他也領悟到了自己父親的意思,看着許褚被對方所的啞口無言,他立即出擊了。
“狗賊,又來偷襲,看招。”
憋了許久的猛來給曹彰戴一個偷襲的帽子,而後,也不等對方辯解,直接揮舞兵器殺了出去。
許褚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沒必要浪費口水,只要能擊敗敵將,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只是,場內已經有兩人在鬥將,他的目標又是那裝扮風騷的呂驍,所以,他也忍不住了。
“真是恬不知恥,年紀越大,臉皮越厚,兩軍陣前,你許褚竟然還敢偷襲。”
許褚剛策馬前,這邊趙雲立即奔出,他可不想讓許褚傷了這幾個晚輩,再說了,今天的計劃裡,本是讓他來應對許褚。
只是,趙雲現在也懂得譏諷對方了。他這麼一說,等同於是在指責許褚要偷襲猛,而許褚還沒來及反駁,趙雲的長槍刺到了。
這下子,許褚更沒機會反駁了,畢竟,高手過招,容不得半點分神,原本,他還對趙雲不放在心,可交手兩回合後,許褚的臉色變的前所未有的慎重。
縱橫沙場這麼多年,許褚遇到的最強的對手自然是呂布無疑,當年的呂布,可是曾經一人單挑曹營衆將般的存在。
頂峰時期的呂布,不管是力量還是技巧,都幾乎達到了當世頂尖,自呂布死後,許褚再沒遇到一個能達到呂布那般高度的猛將。
可現在,眼前的趙雲,看體型並沒那麼恐怖,但他一出手之後,許褚知道此人是經過名師指點的高手。
僅論技巧而言,趙雲已經達到了呂布當年的高度,甚至在某種程度來說,已經超過了當年的呂布。
許褚最大的優勢是他的力量,他的武藝招式和兇狠的氣勢,都是建立在他那蠻橫的力量的基礎。
可偏偏,到了趙雲這裡,許褚竟然有種用不力的感覺,這武藝讓許褚很是吃驚,這些年,他終於又遇到了這樣一個高手。
場四人越戰越勇,各自都亮出了自己的絕招,場外衆人也看的連連稱讚,可以說,場內四人算是代表了當世頂峰一代和年輕一代的武藝。
“我乃驃騎將軍麾下黃忠是也,誰敢與我一決高低。”
既然是鬥將,那陳風也不會客氣,眼下,他的部下需要休整,他也需要時間來打探敵情,所以他決不能讓敵軍的士氣恢復過來。
黃忠一出場,那絕頂高手的氣息蔓延開來,即使是在城樓,曹操也能感覺到黃忠的恐怖之處。
縱橫疆場這些年,曹操也曾多次拿着兵器衝鋒陷陣,他或許算不一流高手,但他那眼力勁,絕對不一流高手差。
看着黃忠慢悠悠的策馬走進兩軍陣型之間,曹軍之,竟然再無一人敢前去迎戰。
“我還以爲曹軍有多少猛將呢,原來都不過是膽小如鼠之輩,哈哈哈,對面的人都給我看好了。”
眼見無人來與自己鬥將,黃忠連忙拿出自己的寶弓,而後抽出鵰翎箭對準城樓。
“咻,咻,咻、、、、、、”
接連數箭,黃忠都射了城樓的敵軍旗幟,在狂風的作用下,那些被射出缺口的旗杆一根根的折斷。
但在兩軍將士看來,這算是黃忠射斷的。距離如此之遠,目標如此之小,可黃忠依舊能射,這射術,足可稱得是養由基再生。
“此人,此人竟然、、、、、、”
這一剎那,曹操猛然想起當年十八路諸侯聚集虎牢關外的時候,那一次,呂布單槍匹馬來挑戰,諸侯之無人敢應對。
結果,呂布當着所有人的面,一箭箭的將十八路主將的旗幟射斷,那一次,呂布以自己高超的射術,將聯軍的氣勢打壓到最低點。
而現在,黃忠這麼做,跟當初呂布的行爲可謂是如出一轍。城樓的曹軍,都被黃忠的射技和兇狠給嚇到,同時,曹軍的士氣也在持續下跌。
場內四人的鬥將暫時還分不出勝負,但兩軍對壘後的氣勢,卻已經發生明顯變化,陳風這邊,逐漸佔據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