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嘻嘻一笑,朝着掌心的小鼎轉輸意念,只見小金鼎立時便開始長大,直到大小和之前黑鼎的大小一般大時方喊了停。
小三爺倆嚇得臉色慘白後退了數步,指着那小鼎驚聲叫道:“妖,妖物。”
練無心聞言瞪了小天一眼,嗔怪他太過調皮,小三爺倆不過一介凡人,又生在這閉塞的小漁村,幾時見過這種神器妙法,他們應當先說清楚的,沒的將人家爺孫倆嚇出個好歹來。
小天趕忙將青鱗鼎收了,朝着小三爺倆歉聲道:“小三,小三爺爺,對不起,我不該突然讓它變化嚇着你們了,它並非普通的小鼎,而是上古神器青鱗鼎,在上古年間便失落在這金沙江內,沒想到被小三爹爹自金沙江內撈出。”
“什,什麼?上古神器?青,青鱗鼎?”小三爺爺完全沒反應過來,呆愣愣的看着神情真摯的小天。
練無心朝着小三爺爺點頭,笑道:“沒錯,青鱗鼎乃上古神器,因某些原因而失落在金沙江內,如今能重見天日,這也是你兒子的一番功德。”
小三爺爺很艱難的接收了這個信息,雖然很難消化掉,他驀然擡頭,緊盯着小天和練無心,顫聲道:“那,那你們,又是什麼人?”
練無心正欲回答,只見被她遣走的聖女宮三位兇徒竟又領着一幫人馬衝了回來。
爲首的是一位中年婦人,生得滿臉橫肉,眸中戾氣深重,身後跟着一羣五大三粗的婦人,個個面目兇惡。
那小胖子衝上前,手指着練無心母子,道:“就是她,傷了我們幾位兄弟不說,還奪了我們打算獻給宮主的神鼎。”
練無心神色冷下數分,她一時心軟,放他們離去,未想他們得知她尋得神器,竟又帶了人來倒打一耙。
那中年婦人朝着練無心冷哼,沉聲道:“敢問小娘子尊姓大名,師出何門,爲何來我聖女宮轄地,傷我聖女宮弟子,奪我聖女宮寶物。”
練無心冷笑,寒目掃向那小胖子,見其立馬將身子畏縮至中年婦人身後,不由冷聲道:“既然你們打定主意強搶豪奪,又何須說這些冠冕堂皇之話,直接出手吧,最好一齊上,莫誤了我時辰。”
那中年婦人冷笑:“好大的口氣,今日我衆你寡,你若識相,便將神鼎交出,我便放你母子歸去,如何?”
小三爺爺原本懼怕畏縮之相立時斂沒,拉着小三衝至練無心身畔,嚷道:“小天娘,千萬莫將青鱗鼎給她們,她們這羣惡婦,仗着聖女宮這顆大樹,豢養着這些無恥混混,肆意在聖女宮轄地內搜刮盤剝,逼良爲娼,簡直無惡不作,可恨我們這些人手無縛雞之力,又見不到聖女宮主她老人家,只能忍氣吞聲而活,活得豬狗不如,如今他們竟連我兒子拼死護下的青鱗鼎也想佔爲己有,絕不能讓他們得逞,絕——絕——”小三爺爺怒極,一口氣沒順上,急着翻白眼幾乎暈厥。
練無心慌忙將他扶住,掌心將靈力渡入其體內,爲他順過哽住咽喉的氣息,輕拍了拍他的背,柔聲道:“小三爺爺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今日我便替天行道,讓她們永遠失去作惡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