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事後,老爺還是做他的生意,過了二個月,日本人來調查這事,當場就把老爺嚇壞了,好在我媽出面應付了過去。可是,老爺卻因此病倒了,我媽就侍候着他,沒過多久日本人就投降了,倆個人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是老爺的病,還是沒有多大起色,可能是感覺自己積重難返了,就將後事做了按排,又將家裡的財產,全部交給我媽。沒過二天他就去世了,將他埋葬之後,我媽就忙着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去了。
這時候,好久沒見的那個中統特務回來了,聽說我媽的事後,就天天晚上來陪我媽,我媽那時也才二十一歲,本來兩人就有些交情,自然就弄到了一起,在他的勸說下,我媽辭去了家裡,原來的那些傭人。跟他也算是情投意合吧,他那時剛當上了接收大員,弄到了不少的金銀珠寶,全交給了我媽。沒想到才過了二年的時間,他陪戴笠坐飛機失事死了,我媽是大哭了一場,怕他的那些知情手下,謀財害命,就悄悄地將他留下的東西,藏進了老爺原來的密室,又去做她的絲綢生意去了。
沒過二年就解放了,我媽就與家裡的一個店員結了婚,53年生了我,我媽那時是二十八歲,後來就公私合營,我媽和我爸也成了,國營百貨店裡的營業員。沒想到反貪肅反時,有人揭發了我媽的過去,把她當成特務抓了起來,後來沒查出問題,就把她放了。從那以後,我媽就經常晚上不在家,跟我爸也吵的歷害。
後來我媽告訴了我,才知道他們吵架的原因,把我媽抓去的那天,審訊我媽的是那個中統特務以前的部下,他投誠後參加瞭解放軍,並說出是我爸揭發了我媽,讓我媽要小心提防,而我爸那時也天天*我媽,告訴他家裡的財產有多少藏在哪裡。那人他告訴我媽說,他們都屬於歷史不清的人,他說讓
我媽有機會,還是逃到香江去。他先放掉我媽,讓我媽準備一下,他也準備逃出去,兩人做個伴吧,沒過幾天,我爸被人撞死了,火化了我爸後,我媽把房子借給單位裡的一個同事住了,就借送我爸骨灰回老家的理由,向單位請了假,揹着我,帶着我爸的骨灰到了寧浪,將骨灰隨便找一處埋掉後,我媽沒等到那個人,就花了一些錢,跟人上了一條船,偷渡到了香江。我媽用帶來的金子,在香江賣了一個房子,開了一家小商店,撫養我長大。
剛到香江時,話也聽不懂,生意也不好做,日子過的挺難的。好在我媽那時才三十多歲,每天揹着我四處奔走,直到賣下房子後,我們才安心地過起日子。我媽開個小店,由於我們家是獨門獨戶的,後院靠街面,做了個小店面,我們倆個人日子,過的還算可以。可是後來,不知會麼原因,我媽和一個小白臉相好了,天天在家亂來,有時都不避我,後來發展到,經常邀男人,來我家打麻將,打完後就睡在一起了,同三四個男人*是常事,身上的洞全都讓男人玩遍,做着各種*蕩的動作。我的小學生活,就是每天看着她們胡來過來的,我後來大一些就住女校,這時才知道,我媽是被折白黨給盯上了,他們每天給她吃白粉,當她癮發作時,叫她幹什麼都行,就這樣淪爲了這些男人的玩物,我後來報了警,那些人被抓了起來,我媽也因此患上了,多種性病和不治之症,被醫院強行隔離治療。
我初中畢業後,就沒有上高中了,直接上了專科,爲了給我媽籌醫藥費,我是半工半讀,那時是真苦啊,後來我媽的病還是沒治好,她死的時候,才五十歲,縱觀她的一生,可謂是紅顏薄命啊。更沒想到的是,我媽病沒治好,我這邊又掉入火坑,成了泰國毒販子的玩物,被他們用慢性性藥控制住了,我自己還
不知道。幸虧那時剛專科畢業,我考上了笑樂集團公司,後被聘爲酒店經理,成了高級員工,這才遇上老公,是他解救了我,我才得獲新生啊。沒有他就沒有我,我的一切都是爲他而存在,我將會追隨他直到永遠。
看着郭敏沉浸在悲憤的回憶中,林楠嵐和柔如水,連忙對她進行了安慰,通過簡潔的介紹,郭敏才知道這倆人也是從苦難中,被玉君解救出來的人,對玉梅她們的大度和理解,更是感激不盡,大家也都表示,不會因爲過去而受到岐視的,也紛紛勸慰郭敏,玉梅說:“郭敏啊,你跨入我們的行列,就意味着你將有幾千年的生命,你才過了多少年啊,相比之下,這又算得了什麼呢?我們姐妹們要齊心協力,讓笑笑的修爲達到更高,只有他的修爲越高,我們和他雙修才能更好地獲的幫助,提高我們的修爲,你們誰也不想,過個幾百年,就離開我們吧,我們這一大家人在一起多好啊。”聽了玉梅的話,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語,談論起來,越聊越熱鬧。自己的這些紅顏們,在打的火熱的時候,玉君也從修煉中醒來,他很快就來到了十倍區,算一下時間還早,他又和這班紅顏們,玩了個盡興。
玉君陪着有些疲憊的女人們,睡了一覺後,見大家恢復了體能,這才帶着衆人出了洞府。回到家中,剛好是早晨五點多鐘,玉君和大家簡單地道個別。摟着郭敏瞬移到了香江,回到郭敏的別墅裡,郭敏滿臉上寫的都是快樂。玉君似乎也被郭敏的快樂感染,就告訴郭敏說:“我在這陪你二天再走,你同意嗎?”郭敏連連把頭直點,過了一會說:“那天京那些姐妹們呢?”玉君說:“早晨,我們來的時候,我不是告訴你們了,過半個月我再回來嗎?”郭敏聽了是樂不可支,忙拉着玉君的手說:“老公,快,我們去陪爺爺奶奶晨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