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說着,還不時激動地拍下桌子,有時也捏碎幾個茶杯,宏篇大論忽悠完這些人後,玉君唱着:“我們都是革命的紅小鬼,參加長征打鬼子,誰敢要和我做對,就打爛他的臭狗頭。”邊唱邊走了,留下這一大般人,在大眼對小眼。再一看那會場裡的桌子上,竟然被玉君拍的是,一個個半寸深的小手印,這一下讓誰也生不出,要跟玉君作對的念頭。要是誰讓一個五歲的孩子,拍了一下,你還真無處去訴苦,被玉君這樣一鬧,省八七造反組織的人,也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玉君的行爲也間接地保護了,祁閶縣委的一衆領導,沒有受到批鬥。
玉君演了這場鬧劇後,就直接回家了。第二天,省地的領導紛紛離開了祁閶縣,那些小造反組織,都受到了警告。誰也不要惹那個五歲的小孩,誰惹出事責任自負。這下讓玉君在祁閶縣是聲名顯赫,縣委一幫人,也經常來找玉君議事,玉君結合上世在另一個層面發生的事,也給縣委這些人支了招。原本應發生的武鬥,在祁閶縣消跡無蹤,直到68年順應形勢,成立了祁閶縣革命委員會。縣公安局也成立了革委會小組,那個在上世歷史上,製造了許多冤,假,錯案的羣衆專政指揮部,在祁閶縣也只是在公安局的門口,掛了一塊牌子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活動。
1967年10月,李潔又產下了三胞胎,全是男性,分別取名爲玉帥、玉俊、玉逸。同年11月,大媽也產下了對雙胞胎的女孩,分別取名爲玉香、玉甜。二個媽媽的生產,也給玉君家帶來了一些喜慶之色,但是,人一多家裡的開支也就增大了。前幾年,靠着賣掉的那二根金條的款子,維持着一大家人的生計,現在是又增添了五口人,李潔不由地有了些擔憂,玉君在和她聊天時,知道這些後,連忙安慰着她說:“
媽,你別瞎*心了,我們師門裡物產豐富着呢,有靈塵在這完全不用耽心。”靈塵也跟着玉君一起安慰了她,這才讓她放下心來。
到了68年10月,在收到外公被隔離審查的消息後,玉君和靈塵去了一趟南江省,給鬱悶的外公帶去了一絲安慰,李挺對靈塵以前對國內形勢的分析和預測,如此精準,也是萬分的佩服,在靈塵和玉君的出謀劃策下,李挺也開始積極面對現實,有步驟地應對起來。不過應外公的要求,玉君和靈塵倆又去了一趟天京,探望了被關押的貝元帥,但是,他固執的性格和對太祖過分的迷信,絕不相信副統帥整死自己,太祖會袖手旁觀。
告別倔強的貝元帥,玉君和靈塵在天京城裡閒逛,看到一則新郵票《祖國山河一片紅》,即將發行的消息,玉君是喜憂交織,上世時《祖國山河一片紅》被定爲天價,而且還有價無市,想到這些,玉君是喜從心生,然而,一掏口袋卻空無一文,上那去弄錢呢?玉君心裡想一會,家裡人口增多,外公被隔離,我這又要賣郵票,還真是要想辦法弄點錢了,以備防患嘛。不過這些事,千萬不可讓靈塵知曉,否則,他又會濺賣寶物。心中生起賺錢念頭的玉君,邊想邊走。
突然,前面出現的果品公司,讓玉君眼睛一亮,他連忙拉着靈塵一起,走進了這家公司的主任室。他倆找到主任時,見他正愁眉苦臉的不知想着什麼,玉君叫了二句,才把他驚醒,連忙問:“你們有什麼事嗎?”玉君說:“主任,你們這水果怎麼這樣少啊?不知蘋果你們要不?能給個什麼價呢?”主任一聽頓時就樂了,說:“你個小屁孩,問這些幹嘛啊,現在有這幾個乾果就不錯了,你有蘋果嗎?你要有我按一級3角/斤,二級2角5分/斤,統貨2角/斤,怎麼樣?你有嗎?”玉君說:
“我現在沒有,但是,我保證五天內送到,你說話算數嗎?”主任說:“我說話也保證算數,別說五天,就是十天送來有多少,我收多少,給現金支票,怎樣?”玉君說:“好,我們一言爲定,來拉鉤”。
主任見了有趣,就和玉君拉了拉小手指,接着問:“你個小子纔多大?叫什麼?”玉君說:“我今年6歲了,我叫徐玉君,你一定要記住啊,這個名字以後會響徹全球的,你信不?”主任聽了樂得頭直點說:“我信,我一定記住了,小徐玉君同志。”玉君說:“切,還小徐玉君同志呢,不過我說,大主任同志,剛纔看你苦着張臉是有什麼事呢?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呢?”主任經玉君這麼一逗樂,心情也好了許多,說出了事由:原來,他岳母身體不適,去看中醫。那老中醫開的藥中,有一味藥是要根300年的人蔘,可是他到處託人就是尋找不到,這不就在發愁時,玉君倆人來了。玉君聽了後說:“這個事情,我保證幫你辦妥,三天後見。”說完,起身和靈塵倆走了,出了門對靈塵說:“師兄,我們去趟大興安嶺吧,我也想試一試天眼的威力呢。”靈塵聽到玉君的話,走到一無人處,帶着玉君一個瞬移,就到了大興安嶺一處人煙罕見的山頭。
隨後,就教玉君怎樣運功開天眼。玉君就立即盤腿坐下,將功力運轉起來,流經至雙眉之間,當運轉了三十六週天時,突然“轟”地一聲,玉君雙眉之間,似乎另生了一眼,就象是能看穿了一切似的。他從山頂向下逐漸掃視過去,看見前面半山腰裡的樹林中,有一簇人蔘,看着地面下的人蔘有半尺長,估計三百年應差不離吧。看着一時興起,就想穿過人蔘所長在的那片樹林邊的懸崖壁,這一看,就發現問題了,原來那懸崖壁內是空的,裡面是個巨大的人造空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