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自然不必說,當然是我們的大少了!
他明明聽大黑說他老婆沒有受傷的,怎麼他老婆一身的血?簡直嚇死他了!
宋以蔓趕緊就推開他,沒好氣地說:“我要真受傷了,你這麼一下子,我非得給疼死不可!”
“老婆,你沒事嗎?爺是在擔心你!”馮謀叫道。
“我沒事,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你能不能爲別人着想一下,我要真有事,你這樣是對我好還是不好呢?”宋以蔓放緩了語氣,有外人在,她不想不讓老公沒面子!所以即使內心不滿,可語氣上還是十分和氣的。
馮謀那敏感多疑的內心,立刻意識到他的老婆,和之前不同了。他的目光立刻如X光一樣掃到了司拓的身上,就是這個男人哈!竟然學會用苦肉計了,夠豁得出來!
他現在簡直是累死了,剛應付了家裡的老太太,又得再跑回來應付情敵,還給不給人留活路了?
宋以蔓看馮謀的目光不善,立刻捅了捅他,提醒道:“剛纔多虧了司拓救我,我纔沒有受傷!”
馮謀再傻也知道現在不能跟老婆對着幹,於是他緩了神色,很是感謝地說:“司拓,這回真是謝謝你救了我老婆!”
大黑心想,爲愛都能這麼忍了,這還是大少嗎?愛情的力量真是可怕!
司拓很是受用地說:“不用謝,這不是應該的嗎?”
馮謀內心裡很想罵,應該個毛,你又不是她老公,你上哪兒應該去?但這話要死他也不敢說出口!
大黑拿着手裡的東西,清了清嗓子說:“少奶奶,東西買來了!”
馮謀立刻看過去。
宋以蔓對馮謀說道:“老公,司拓爲了救我,失血過多,你看臉白成那樣。我讓人買了補血的東西,你去拿給他吃!”
宋以蔓這是爲了避嫌,讓馮謀拿給司拓去,這樣顯得比較好。也不容易讓司拓誤會!
其實宋以蔓的做法是沒錯的!但馮謀是誰?人家是大少,人家伺候過別人嗎?不過現在,什麼少,也得讓他低頭,他簡直是從大黑手裡搶過的東西,大黑內心感受到,大少是有多恨!
可沒辦法啊!誰讓你情敵救了你老婆呢?大少心裡就在想,一會兒大少把脾氣發他身上該怎麼辦呢?他簡直害怕死了!
馮謀氣壞了,但他還是拿了東西大步就向司拓走去。
司拓有一種感覺,馮謀這是來殺人的。
馮謀把東西塞進了司拓的手中,張了張嘴,把氣壓下,說道:“啊!快補補吧,一會兒萬一暈倒就不好了!”
這算是安慰人?宋以蔓心想,好吧!她家大少不會安慰人!
司拓看看手中的東西,又看看馮謀說:“抱歉,手傷了,我打不開!”
馮謀很想吼,你旁邊站那麼多,全是死人哈?但他當然知道司拓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就是不讓司拓如願,就是不讓自己的老婆給司拓打開東西。
於是他又拿過來,撕開包裝說道:“啊!手不方便是吧,那爺來!”
看起來真是好脾氣是不是?
宋以蔓非常的想笑!
馮謀又拿出一個袋子看了看,說道:“阿膠紅糖?”這是幹毛的?他翻過來一看說明,立刻哈哈笑了,念道:“用於產後血虛……哈哈哈……”
司拓臉一黑,宋以蔓無語極了!
馮謀把袋子塞到司拓身邊站着的“死人”懷裡,說道:“你們家主不喝外人弄的東西,你去吩咐人給他衝吧!”
他這麼一說,他老婆肯定不會逼他給司拓衝這玩意的!
司拓因爲剛纔“產後血虛”四個字,很抗拒這東西,命令道:“不用弄了,我現在不想喝!”
馮謀頓時說道:“那可不行,這是我老婆專門讓人給你買的,你不喝,不是不給我老婆面子?”
宋以蔓沒吭聲,因爲別管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血虛,這不是對了司拓的症嗎?
司拓看了看宋以蔓,也狠下心,咬牙說:“行!喝!”
過不多時,司拓喝着“阿膠紅糖”,本來心裡鬱悶的要命,可臉上看起來愜意極了,愣是把紅糖喝的跟品咖啡一樣。
馮謀在一旁抖着腿說:“不要太補哦,小心流鼻血,一隻手傷着,可不方便找妞瀉火去!”
“噗!”司拓口裡的咖啡,噴了出來!
宋以蔓捂臉,十分地無奈,有馮謀在這兒,她簡直沒什麼話可說了。不過馮謀這麼着,已經算是到極限了!
司拓馬上就淡定下來了,用紙巾拭拭嘴,說道:“我可沒有隨便找女人的嗜好!”
“啊!你敢說你司家主現在是處兒?爺纔不信,反正你喝了這些,不想找,那爺更不信!”馮謀又抖腿,說道:“這玩意大補啊!”
司拓要命也不敢喝了,他把杯子往身旁的人手裡一塞,端坐在那裡。
馮琮在一旁淡淡地說:“這次司拓傷的不輕,你還是好好照顧他吧!”
馮謀身子一閃,驚訝地說:“呀,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馮琮臉一黑,心想你還沒來我就在這兒,我在這兒站了半天好吧!你這眼睛怎麼長的?光鬥雞用呢是吧!
心裡再急吼,臉上也沒表現出來,較量就是這樣,誰先失了風度,那誰就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