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了?我什麼也沒幹?我只是…。。想和李小姐單獨聊聊。"鄲昊天的眸子似笑非笑,面無表情的盯着李若浣,劍眉微微向上揚起,帶着些許挑釁的味道。
"你,還是這麼卑鄙……"李若浣有些激動的道,她已經到不到其它詞語來形容這個男人了,五年前,他使用卑鄙的手段使她就範,沒想到五年後的今天,他依舊沒有變?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李小姐真是太看得起鄲某了。"他的眼神依舊冷冷的,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讓人看了有些害怕,李若浣就這樣和他對視着,眼裡毫無懼意,有的……只是恨。
過往的種種她可以不計較,可是如今,他竟然綁走了小糖果,小糖果可是若浣的命根子,現在他還不知道,小糖果就是他的種,若是知道了,那……?若浣深深的知道,到那時自己的處境就會更糟糕,鄲昊天一定會想盡一切方法將小糖果從她身邊奪走,因爲他恨她,他的快樂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不是嗎?五年前她就已經領教過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兒子?"李若浣冷冷的問道。
"貌似剛纔我已經說過了,很簡單,我只想和李小姐單獨談談。"鄲昊天眯着眼睛直直的望着李若浣,服務生正巧從他身邊經過,他優雅的拿起了一杯紅酒,輕啜了一口,陶醉的樣子輕搖了搖頭道:"好酒。"。
李若浣又氣又急,道:"樂祺,你先回避一下,我倒要看看他要玩什麼把戲。"。
常樂祺一臉猶豫不決,他不太情願這個時候離開,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鄲昊天是沒安好心。
"我想李小姐是誤會了,我說的是單獨……這裡這麼多人,鄲某沒有聊天的興致,李小姐還是等我電話通知吧。"鄲昊天冷冷的說完,意味深長的望了常樂祺一眼,便轉身離去了。
李若浣望着他的背影,恨恨的捏緊了拳頭,沒想到事隔五年,竟然上演了這樣一幕開場,小糖果最好不要有事兒,否則,她就算是拼上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他的。
"樂祺,我是不是應該報警?"李若浣喃喃的問道,她很猶豫,需要有人給她拿個主意。
"鄲昊天這個人做事兒,一向很謹慎,他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常樂祺望着鄲昊天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小糖果千萬不要有事。"說着說着,若浣的淚又再次滴落了下來,五年前,她也不曾流過這麼多的淚水。
"我想……鄲昊天應該還不至於……爲難一個孩子。"常樂祺沉着的說道:"他應該是衝着你來的,或許……還有我。"
"你?"李若浣不理解的問道,她不明白這到底又關樂祺什麼事兒?
"我想,他是誤以爲……咱們倆是一對了。"常樂祺轉過頭來,望着若浣輕鬆的笑了笑,五年過去了,他始終沒有贏得美人心,他已經認命了,就這樣守候在她的身旁就夠了,總比失去她要來得幸福些。
"不,樂祺,你不瞭解他,他並不……愛我,從來沒有愛過,他做的一切只是爲了報復我。"李若浣苦澀的搖搖頭,她從來沒有將五年前的真相告訴過樂祺,所以樂祺並不瞭解她和鄲昊天之間的恩恩怨怨。
"不愛你?那你們當初爲什麼會結婚?"常樂祺對於若浣之前的一段婚姻,心中有很多的疑惑,可是卻從未開口問過若浣,今天既然若浣提起了,他也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我們之所以會結婚,不是因爲愛,而是因爲恨……他恨我……認爲是我害死了……他的弟弟昊雲。"說起那段往事,若浣的聲音聽起來依舊很艱難,有時候她自己也很疑惑,不知道她到底錯了沒,雖然她沒有要害昊雲,可是昊雲的死卻不能說與她無半點關係。
看着若浣一臉的憂鬱,常樂祺停止追問下去,事情的原委,他現在也可以猜個七八分,原來一切是這樣的?他心中的疑團得到了解惑。
"小丸子,警察局那邊有消息嗎?"馮曉雅撇開了滿席的賓客,身着喜慶的大紅色旗袍,焦急的走到了李若浣的身邊。
若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搖了搖頭,道:"小糖果……應該是被鄲昊天給弄去了。"。
"啊??"馮曉雅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她接着驚訝的道:"你和他遇上了?我……我也是剛剛纔知道……他也來了,他竟然是鴻宇的朋友,我之前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小丸子,我若是知道他會來,一定……"。
"不要說了,鴨子,我知道的,沒事兒,見面了也好,最起碼讓我知道小糖果在他手上,也不至於瞎着急。"李若浣冷靜的打斷了馮曉雅的話,她當然知道曉雅的個性,她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老公宴請的朋友名單,她怎麼可能會去看個仔細。
"那現在怎麼辦?不如我讓鴻宇去和他說說看……"馮曉雅一臉天真的說道,既然鄲昊天的老公的朋友,那她可是請老公做說客試試看呀!
"鴨子,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他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李若浣平靜的反問道,馮曉雅便不再吱聲了,確實,鄲昊天那樣冷血的男人,這事兒確實有點懸……
親親們,橘子的第三更奉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