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終於結束了,孫萱萱的孩子已經保不住,但是幸好大人沒事,池踏雪得到醫生的答覆之後鬆了一口氣,這寧溪浮,手段真是狠辣得讓人心戰!
醫生將孫萱萱推出來時,她還在昏昏沉睡中。醫生說,她需要在醫院觀察幾天,池踏雪將字簽了之後,打電話回別墅叫一個還留在別墅的老女傭讓她過來照顧孫萱萱,然後自己回了學校。
宿舍裡小君小麗並不在,黑漆漆空蕩蕩的有點可怕。
池踏雪伸手去開燈,還沒摸到燈的開關她就被一雙手迅速地拽進一個健碩的懷裡,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個炙熱綿長的吻已經壓在她的脣上。
池踏雪有點喘不過氣,雙手抓着他的領子,躲着他的脣:“你怎麼在這裡?孫萱萱流產了你知道嗎!”
對方低沉地笑了一聲:“怎麼,你是在抱怨我這麼多天都沒有過來陪你?”
他的語調很輕,沒有加重語氣,但卻無形的給人壓迫之感,不怒而威之勢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咬脣,不滿地捶他強壯的胸肌:“我說孫萱萱的事情,你在想什麼呢!”
昏暗的宿舍內,他容貌俊美的令人窒息,在她迷離的視線中,他潑墨的雙眉似劍,蘊藏着霸氣,完美的輪廓,充滿了魅惑。
墨黑的雙眸如幽潭般深不見底,深邃的彷彿能吸走人的靈魂,菲薄的雙脣緊抿,性感而迷離的色彩,像是兩片櫻花一般充滿了誘惑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會將目光落在他的誘人脣瓣上。
俊挺的鼻樑,傲人的身高,修身的黑色西服襯托的他更加的魅惑迷人。
表情不怒而威,周身散發着王者般的高貴氣勢,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隱約間,像是有一種魔力,令人移不開視線。
他俊美的像是一副看不透的畫,不是一分鐘,兩分鐘能欣賞全面的,越是看下去,越是容易令人沉迷其中。
他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深深地注視着她,俊美的容顏在黑暗中更顯的神秘非常
。
“爲什麼不說話,是心虛嗎?”她逼視着他,像一個威嚴的法官,在給他判下一個很重大的罪名。
他目光一沉,如墨的瞳眸緊收幾分,深邃的目光帶着幾分灼熱,低下頭,攫住她嬌嫩粉紅的脣。
池踏雪再次被他吻得掙脫不開,他的力氣彷彿天神一般不可推動,她就像他牢固住的寵物,任他隨時隨地取奪。
漸漸地,兩人的氣息糾纏,似乎連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滾燙灼熱幾分。
她如水蛇一般妖嬈的纏在何梓遇脖子上的雙手緊了幾分,紅潤誘人的雙脣被他一點一點吞入口中。
他傾下頎長俊挺的身子,深邃的敏銳目光落在了她滴血的臉上,他劍眉輕蹙,聲音低沉而又魅惑,反問道:“我爲什麼要心虛?”
“因爲她懷了你的孩子。”池踏雪無意識的輕應一聲,迷離的目光落在了何梓遇俊美的臉上。
“那又怎樣。”他墨眸微斂,長臂一伸,將門上的她攔腰抱起,跨步走進了她們宿舍的浴室。
池踏雪沒有聽懂他的話,目光迷離的睨着他,粉嫩誘人的雙脣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將池踏雪抵在浴室的門上,打開噴浴的水淋在她頭上。
池踏雪一下子被溫熱的水澆醒,她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看着他。
他脫下身上的西服與雪白的真絲襯衫扔到一邊,抱着她,將她一雙細嫩如玉的藕臂的手繞在自己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蜂腰上。
他雙眸微眯,如墨的眸子越發深沉的如同墨色深淵,看不出任何的思緒。
“她正好給我解決了一件麻煩事。”他說的她,指的是寧溪浮?
池踏雪僵硬的身體突然變得冰冷,她不敢想象他竟然是這樣的鎮定,他的孩子被人殺死在腹中,與他苟合過的女人現在正躺在醫院裡,而他卻說,她正好給他解決了一件麻煩事!
她的心突然變得冰冷,她目光清冷地睨向他,像在質問,“那我呢?如果是我……”
“不可能!”他立刻打斷道,聲音冰冷。
“爲什麼不可能?”她擡眸睨向他,委屈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是因爲,你不會讓我懷孕的是嗎?”
一直以來她都很奇怪,爲什麼她都這麼長時間了她的肚子卻一直沒反應。
曾經她也有想過,等懷了他的孩子之後她就遠走高飛,離這個她看不透的男人遠遠的,她會將孩子照顧好,以後她就有了依靠,她會好好的和孩子相依爲命,不再管他是否還在和誰在一起,是不是愛過她。
可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肚子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動響,月例也是每月按時到達,她灰心了,她就知道,何梓遇是怎樣的人,他有那麼多的女人,是不會輕易讓她們懷孕的,包括她在內。
她的心,死灰一般悽楚。
“可是,爲什麼?”她直視着他,水眸中盈滿了淚水,如黑曜石般墨黑靈動的瞳眸像是侵泡在了水池中,晶瑩的淚滴雨水般的滑落,她卻緊咬住下脣,沒有哭出聲,她不能沒有尊嚴。
“爲什麼你寧願讓孫萱萱懷了你的孩子也不願意給我?爲什麼她懷了你的孩子你卻看都沒去看她一眼?”她忍不住哭出了聲,“我真的看不懂你,看不懂你了。”
她靠着浴室的門慢慢縮到地上,心碎裂不堪。
何梓遇看着池踏雪的傷心委屈,他眸色複雜的睨着趴在地上的她,聲音冰冷:“我不是故意的。”
池踏雪一愣,含滿淚水的眼眸擡上來注視着他。
他的臉上明顯的尷尬不自然,轉過臉不看她:“我說,那天我喝醉了,把她當成了你。”
池踏雪跌坐在地上,紅腫的水眸不再落淚,目光有些動人地看着他。
“你,說的是真的?”她吸吸鼻子,一顆殘留的晶瑩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掛在她的下頜,亮晶晶的反射着浴室光亮燈光的閃爍。
“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他把他拉進懷裡,重新抵在浴室的門上,曖昧地在她耳邊吐着熱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