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的這十三個小時,蘇青卿根本就沒有閉上過眼睛,所以,當她走下飛機以後,所想所念的不過也就是一張炕罷了。
到了酒店,她就住在樑惟成的對面的房間,並不是什麼總統套房,不過檔次也是對於她這個級別來說,已經超了規格了。
無心計較這些,她匆匆的要了一份客房服務,另外因爲頭疼,她又要了一瓶紅酒,想着錄入完了那些資料以後,好好的睡一晚上。
上網,收集了最好的信息,然後她又過了一遍,直到蘇青卿確定了每個細節都已經算是完整了以後,把這些資料分別整理成了文檔還有幻燈片文件。
就這樣折騰,這些東西足足的用了她五個小時,起身的時候,她粗略的算了一下,自己已經有將近二十個小時沒有睡覺了。
“我弄好了。”
蘇青卿抱着所有的打出來的報告,然後又把手中的U盤也塞到了樑惟成的手裡以後,她轉身就想往房間走。蘇青卿實在困極了,現在,她只想睡覺。
“等等。”
拉住蘇青卿,看到她明顯都是睜不開眼的樣子,已經睡了幾個小時的樑惟成明顯顯得極有精神的樣子。
“什麼?”
勉強的打起了精神,蘇青卿甚至是忘了樑惟成現在還拉着她的手臂。
“你先進來。”
鬆開手後,樑惟成把蘇青卿讓進了房間裡。
“樑總,什麼事?”
蘇青卿明顯已經困到了極點,她現在只想着炕,所以,以至於看到了樑惟成的那張應酬的時候,她下意識間的就走了過去。
坐到了鬆軟的炕邊,蘇青卿撐着已經睜不開的眼。
“這是什麼?”
“你弄髒了的襯衣,給我洗一下。”
“好。”
蘇青卿也只當是他交待自己叫客房服務,左手攬過了樑惟成交給她的襯衣,撐着自己,想要站起來。
“還有事,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樑惟成看她這麼迷糊的樣子,明顯已經睜不開眼了他探進了蘇青卿,手撐着炕着,在蘇青卿的耳邊,低沉的對已經閉上了眼睛的蘇青卿說。
“在這裡,等我。”
樑惟成其實也不過就是把密碼包放到桌上,然後,又拿了一套已經準備好了的禮服的片刻的功夫,等到他再走到蘇青卿的身邊的時候,就看到,蘇青卿已經抱着他的那件黑色的襯衣,斜倒在了他的炕上睡着了。
她身上穿的棉麻的長款上衣,遮着她的腰,透過那些棉線她的纖細的腰線已經露了出來,蘋果色的長褲下黑色一雙皮鞋此時正搭在炕邊。
樑惟成伸手想要將蘇青卿搖醒,這張炕他剛睡過,雖然已經收拾過了,可是,炕上還殘留着他的體溫。
一張超大號的炕和樑惟成此時的臉色一些的冰冷。
他的手已經搭在了蘇青卿的肩頭,不輕不竽的拍了拍,卻不見手下的人有什麼動靜。
他的那件黑襯衣還在她的懷裡抱着,有一部分被她半壓着,如果是這樣被她壓幾個小時以後,他這件絲質的襯衣也就算是不能再穿了。
勾着手,樑惟成想要扯出那件衣服,可是,當他用力的時候,扯了幾下,或許是因爲蘇青卿壓得結實,並沒有扯出來,樑惟成上此時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就這麼睡了?”
樑惟成把手收了回來,站在炕頭,看着蘇青卿,冷眉冷眼的挑剔的看着她。
“這麼點工作,你就累成了這樣?”
樑惟成皺眉,他顯然是對蘇青卿不甚滿意。
轉身,臉上仍舊是他習慣了的清冷的表情,眼底不見溫度,直到他關上了房間的門,也不見他有什麼表情,走出了房間以後,樑惟成去了酒吧。
因爲這個酒店裡的酒吧是隻對客人開放的,所以,人並不是很多,保有稀稀的幾個人坐在位置上。
儘管是這樣,樑惟成才坐了不久,就已經有幾個身姿上乘的女人走過來和他搭話
。
樑惟成並沒有什麼興致,他品着杯裡的酒,支着腿,懶洋洋的打發了人以後,仍是獨自的坐着。
再過兩個小時,就是他和客戶約好的時間,只是蘇青卿看來是醒不過來了,他需要一個宴會的女伴。
拿出電話,撥了一家會所的電話,他僅是交待了幾句,對方就表示,半個小時後,他要的人就會到酒店裡。
似乎是,在這個社會裡,已經沒有錢做不到的事情了。樑惟成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而且這也原本就該是他生活的原本的面目。
至於,現在在他的房間裡,在他的炕上的女人,對他而言不過也就是一個喜好罷了。
其餘的,也許,尚且皆不算是什麼。
“大衛?”
樑惟成聽見有人叫他的外文名字,聲音很熟,他有些吃驚,擡眼看過去,向他走過來的女人臉上畫着極濃的煙燻裝,幾乎是看不清楚這上女人原本的表情,但是樑惟成的臉上並沒有變什麼顏色,直到這個身上包裹着一件緊身的煙色長裙的恬女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的時候,樑惟成才起身,迎了上去。
“沒想到,會是你?”
“我恰巧在,他們說你缺女伴,我估計應該是證券商會的那個PATTY,所以,我就毛遂自薦的來了。怎麼,你歡迎嗎?”
說話的時候,女人的臂已經柔柔的搭到了樑惟成的肩頭。
兩個人的脣近在咫尺間,直到那女子勾畫的完美的脣貼到了樑惟成的脣間,才被他笑着勾入了懷抱。
他卻並未如往夕一般的深吻,淺嘗然後他便扶着女人的肩頭,拉開了兩個人間的距離。
“沒想到你會在洛杉磯,前些天還聽曉鬆說,你在瑞士。”
“這邊有個新品發佈會,我是跟着蘇珊娜他們過來的。”
性感的女人的手仍勾着樑惟成的肩頭,笑得極漂亮。
樑惟成點了點頭,伸手勾住了懷裡的女人的腰,兩個人的身體貼得極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