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莫安,面不改色,完全當後面的事情完全的漠視,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男人那張俊朗的臉,微微的閃着一絲的無奈,隨後便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窗外不知道何時,竟然已經下起了一點點的小雨,打在了玻璃上,整個空氣,似乎變得異常的冰冷了起來,可是,車子裡面,卻火熱的令人有些心動。
“不……不可以……”她竟然還是可以保持自己這麼清醒的頭腦,她有些懊惱了起來,卻在感覺到了男人的脣瓣已經滑到了她那張異常醜陋的臉頰的時候,楚瓷有些慌張了起來。
她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似乎不想要讓男人在此刻,看到自己那麼醜陋的一面,那麼的抗拒着。
“乖,讓我看看。”男人低啞而慵懶的嗓音,就像是醉人的紅酒一般,帶着意思的醇厚,蠱惑着楚瓷的身心,可是,即使這個樣子,楚瓷依舊慌亂的搖搖頭,聲音有些喑啞道:“不可以……求求你,不要看,很醜……”
“不醜,在我的心底,你依舊這麼的好看。”
“不要看。”楚瓷將自己的臉頰埋在了男人*的胸口,聲音有些顫抖的朝着男人低吼道,她很怕,很怕自己的這麼醜陋的一面,被男人看到,她不可以,不可以讓男人看到這麼醜陋的自己的。
“傻瓜,這個地方,很美。”男人擡起了楚瓷的臉頰,溫潤的脣瓣輕輕的婆娑着女人的臉頰那麼溫柔的動作,令楚瓷渾身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仰起頭,眼底帶着一絲茫然的看着男人這張俊美而邪魅的臉。
男人露出了一抹溫柔和寵溺的樣子,他低下頭,那麼虔誠的吻着她臉頰上的傷口,讓楚瓷的心口,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傅靳寒。”
“呼呼……”當一切都停息了之後,窗外的雨已經越來越大了,楚瓷趴在了傅靳寒的胸口,道:“傅靳寒,不要忘記了你說過的,我答應你,會乖乖的聽你的話,我會和葉哲斷絕來往,不見面,可是,你要救他的,你答應過的。”
聽到女人喃喃自語的話語,傅靳寒低下頭,有些溫柔的咬住了楚瓷的下巴,輕聲道:“自然,你看,他不是出來了嗎?”傅靳寒將楚瓷的腦袋掰過窗外,剛好看到了從警局出來,渾身傷痕累累的葉哲。
“看來受傷不輕,年輕人有幹勁是好事,可是空有一腔的熱血,是沒有什麼作爲的。”傅靳寒的手指輕輕的在楚瓷的臉頰上滑動着,邪魅的鳳眸微微的眯起,要不是看在葉哲是救了楚瓷的人,傅靳寒怎麼會讓抱着對楚瓷有異樣心思男人存在呢?
“丁零。”楚瓷沒有回答傅靳寒那有些不屑的輕蔑,她雙眼寒着一絲的淚水的看着葉哲走在大雨上的時候,那單薄的就像是風一吹就會倒下去的身子,看到了葉哲拿出了手機,給自己打電話。
楚瓷咬住了自己的脣瓣,沒有說話,甚至是沒有接電話,她擔心,自己要是接電話的話,會控制不住,真的會控制不住。,
“不接電話嗎?”傅靳寒見楚瓷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眼底帶着一絲的淚痕的樣子,不由得開口的詢問道。
“不……不用了。”楚瓷有些虛弱的搖搖頭,她不想要接電話,不想要對葉哲說出這麼殘忍的話,葉哲是她唯一的家人,她怎麼可以這麼的殘忍的對葉哲說那些話。
“可是,我想要你接電話。”
“不……求你,不要。”楚瓷搖搖頭,有些害怕的看着傅靳寒,她甚至是伸出手,將自己的臉頰埋在了傅靳寒的懷裡,聲音有些哽咽道:“傅靳寒,求你,不要這麼的殘忍,我不會見他,真的,求你不要在這個時候。”
“我說就現在,你覺得自己有反抗的餘地嗎?”男人擡起楚瓷的臉頰,那雙陰冷的眸子,帶着一絲的殘酷的反問着楚瓷,楚瓷的眼淚一點點流了出來,她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到傅靳寒說道:“你好殘忍。”
“因爲你是我的,所以我會很殘忍。”傅靳寒淡漠的勾起脣瓣,目光落在了站在大雨下,依舊固執的給楚瓷打電話的葉哲,眼底閃着一絲的殺氣,他的女人,不會讓任何覬覦的,傅靳寒的骨子裡,其實比任何人都要的霸道和固執。
“我知道了。”楚瓷擦乾了自己的眼淚,看到男人,隨後,便接了電話,那邊,葉哲已經有些沙啞的朝着楚瓷問道:“拾兒,是不是你將我保釋出來的。”
在自己被放出來的一瞬間,葉哲幾乎可以肯定,一定是楚瓷乾的,他迫切的想要見到楚瓷,可是,那邊,卻突然沉靜了下來,葉哲有些擔心,繼續的說道:“拾兒,我想要見你了,怎麼辦?對不起,我早上那麼兇狠的對你,我錯了。”
“哲,不要在這個樣子,我不想要這個樣子了。”楚瓷有些淡淡的看着大雨下的少年那張慘白的臉,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的臉上,甚至是帶着一絲的瘋狂吧。
“拾兒,你在說什麼?你究竟在說什麼?”聽到了楚瓷的話,葉哲原本就蒼白的臉頰,在此刻,更是顯得異常的恐怖了起來,他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指,聲音有些低沉和顫抖的問道。
“葉哲,你聽着,我不想要看到這個樣子的你,我不會回去了,再見。”說不出其他的話,楚瓷只能夠這個樣子冷硬的朝着葉哲低吼道,葉哲像是瘋了一般,不斷的朝着電話低吼道,楚瓷不知道他說些什麼,可是,看着葉哲那瘋狂的樣子,楚瓷的眼淚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你在爲他哭泣嗎?”傅靳寒見楚瓷流淚,心底像是打破了五味雜瓶一般,原本據有些冷硬的臉上,更是閃着一絲的陰狠的看着大雨下的葉哲,看到傅靳寒露出這麼冰冷的表情,楚瓷立馬搖搖頭道:“求你,不要在對付他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已經放棄了所有的一切,此刻的楚瓷,就像是一個只能夠依賴着傅靳寒的女人,她不顧一切的祈求着傅靳寒,能夠大發慈悲的放過葉哲,葉哲什麼都經歷不起了,她至少可以抱住葉哲的一條命。
一條人命在傅靳寒的眼底是什麼?或許就是一條螻蟻的生命吧?想到這裡,楚瓷不由得再度的自嘲了起來。
“女人,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就不要擺出這種表情,要不然,我隨時都有可能殺了葉哲,你要知道,對於我來說,要解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少年,是非常的輕而易舉的。”淡淡的嗓音,卻帶着一絲沉沉的威脅的氣息,聽到了男人威脅的口吻,楚瓷的心口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男人,眼底劃過了一絲的淚光。
“我知道了。”見楚瓷答應了之後,傅靳寒再度將女人壓在了身下,看着女人有些認命的樣子,傅靳寒的眼底,閃着一絲的邪佞,不管要用什麼手段,不管你是不是失憶,我都會讓你再度的愛上我的,因爲楚瓷,只能夠是我的女人。
“開車,莫安。”男人朝着莫安冷冷的命令道,得到了傅靳寒的命令之後,莫安便啓動了引擎,車子便緩緩的行駛在了路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