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洺翼他怎麼能這麼對我!”一上車,蘇知微就坐在後座上跺腳發脾氣,看向御風山莊的眼神充滿了怨毒。
蘭慧拉住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小姐,你要考慮大局,眼前厲先生因爲林躍肯定已經懷疑你了,所以你不能衝動,你得保住你肚子裡的孩子啊。”
聽了蘭慧的一番話,蘇知微的情緒鎮定了一些。
“本來還只有秦念歌一個人,現在又住進了個寧夏夏,真是禍不單行!”蘇知微以想到這兩個人就頭疼。
“小姐,這你就想錯了,一山難容二虎,我們只要坐山觀虎鬥就行了。”蘭慧說道。
蘇知微想了想,想明白了其中關節,心情瞬間變好。
是啊!如果諾大的御風山莊只有秦念歌一個人那才叫危險呢!
現在有寧夏夏給秦念歌當對手,那她蘇知微不是剛好坐收漁人之利嗎?
“走吧,回厲家大宅。”蘇知微揚着嘴角吩咐司機,車子在夜色中離開御風山莊。
御風山莊二樓主臥,厲洺翼和秦念歌吻得火熱。
而厲洺翼耳朵上的耳麥自從給寧風下命令之後就忘了取,所以屋內兩個人的喘氣聲和秦念歌壓抑的嬌哼都傳到了寧風的耳朵裡。
“你放開啊。”秦念歌雙手抵在厲洺翼的胸口,聲音軟軟糯糯的,聽到厲洺翼的耳朵裡卻是更加的讓人興奮。
“恩.....你弄疼我了。”
厲洺翼雙手鉗制這秦念歌的身子,將她壓在牆壁上動彈不得,不得不承受他暴風驟雨般的深吻。
在門外守着的寧風臉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他不該聽的,但是又不能拔下耳機,他要保證厲洺翼的安全和接受他的每一個命令。
“咦,洺翼睡了嗎?怎麼進臥室這麼久都沒出來?”寧夏夏敷着一張面膜,穿着居家的拖鞋就走上了二樓。
寧風攔住了她。
“我看看洺翼在幹嘛?念歌是不是也在裡面?”寧夏夏朝寧風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寧風神情不變,冷漠的迴應,“厲先生說了,誰也不能進去。”
“可是念歌不是在裡面嗎?我說好晚上給她做面膜的,你看,我都帶來了。”寧夏夏說着從背後拿出一罐花花綠綠的東西。
可是寧風依舊板着一張臉,只攔在她面前,也不搭話。
寧夏夏見他不說話,自己又不能進去,乾脆喊了一聲,“念歌?念歌?”
屋裡的秦念歌聽到寧夏夏的聲音渾身一抖,被厲洺翼吻得有點暈得大腦一瞬間就回過神來了。
“快放開,夏夏來了!”秦念歌手忙腳亂的推着厲洺翼,慌亂得腦袋都撞到了門。
厲洺翼從她的脖頸間擡起頭,右手護住她的後腦,眉頭輕皺。
“把她弄走。”厲洺翼再一次對耳麥那邊的人吩咐。
“誒,等一下,她是你未婚妻啊!”秦念歌一邊揉着自己的後腦勺,一邊怯怯的阻止厲洺翼。
但是厲洺翼並不理她,也沒有收回自己的命令。
外面響起了寧夏夏的驚呼和不知所措的聲音,秦念歌這才鼓起勇氣重新說道,“夏夏是爺爺的人,洺翼哥你.......不要和爺爺作對。”
果然,厲洺翼擰起的眉頭蹙的更深了。
但是對着秦念歌他還是那副態度,“我說了,我做的決定還輪不到你管。”
嘴上這麼說,厲洺翼還是重新執起耳機,“放了她。”
屋外,寧風手一揮,手下幾個人立馬放鬆了寧夏夏。
寧夏夏臉上的面膜都擦掉了,紛紛擦在了幾個保鏢的身上。
她拿手一抹眼睛,並不覺得害怕,“你們怎麼能對女孩子這麼粗魯!我不就是想找念歌嘛,又不是想幹別的什麼!”
這句話剛落音,主臥的門就吧嗒一聲打開了。
秦念歌從裡面走了出來,衣衫有些皺,但是看得出來細細的整理過。
“夏夏,你沒事吧?”秦念歌趕忙上前扶起寧夏夏。
“哦,我沒事,念歌,厲洺翼呢?”寧夏夏在看過去,主臥的房門又已經關的死死的了,寧風一臉煞氣的守在門口。
“洺翼哥........在看文件呢。”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秦念歌只有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誒,念歌,你用的什麼牌子的潤脣膏啊?爲什麼小嘴這麼紅啊?”寧夏夏站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秦念歌那滴的出水來的紅脣。
開玩笑,吻了這麼久,厲洺翼又那麼大力,能不出這個效果嗎!
但是秦念歌害臊,還沒回答呢,耳根子就已經紅的不行了。
秦念歌只扶着寧夏夏下樓,死活都不開口。
看着嘰嘰喳喳追問不休的寧夏夏和害羞惱怒的秦念歌,身後的寧風都有些無奈,心裡想笑。
跟寧夏夏聊到很晚,天南地北的雜談,寧夏夏給她說國外的趣事,秦念歌就給寧夏夏說中的故事。
知道寧風來叫人,“秦小姐,厲先生讓你下去。”
秦念歌轉過頭來,舔舔嘴脣,“我今晚............能跟夏夏睡嗎?”
寧夏夏也期待的看着寧風,一臉的真誠。
寧風臉色不變,依舊波瀾不驚的重複,“秦小姐,您知道厲先生的脾氣的,我們恐怕不能做主。”
一想到厲洺翼的脾氣,秦念歌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算了,該是下去的好,不然惹他不高興了又不知道是什麼結果。
跟寧夏夏互說了晚安,秦念歌纔不情不願的跟着寧風下樓。
站在二樓主臥的門口,秦念歌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就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忘記自己的職責了呢!”厲洺翼背對着門坐在牀上,一張裸背真好對着秦念歌。
“對不起。”秦念歌咬咬牙,主動跟他道歉。
“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履行你的義務了?”秦念歌態度好,厲洺翼也就不跟她多計較,但是也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義務?又是陪睡嗎?
秦念歌心裡萬般的排斥不願意,但也只能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走到牀尾,秦念歌停住了腳步,她手指撫上自己的睡衣釦子,開始一顆一顆的解。
厲洺翼聽到了聲響,回過頭來,卻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製止了。
“你這麼急?”厲洺翼玩味的看着她。
秦念歌氣急,但又不好發作,有他這麼欺負人的嗎?故意調笑她很好玩嗎?
“上來,前戲還是很重要的。”厲洺翼拍拍自己的身邊,拉着秦念歌的手。
但是秦念歌剛剛坐到牀上,厲洺翼反而趴下了。
“坐上來。”厲洺翼拍拍自己的後腰。
看到這個動作,秦念歌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然後一張小臉兒就染上了紅暈。
“這.......”秦念歌想拒絕,但是話語卻說得磕磕巴巴。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厲洺翼聲音變得冷冽,語氣強硬起來。
秦念歌沒有辦法,不能惹怒厲洺翼,那就只有照做。
她慢慢的跨坐在厲洺翼的後腰上,但又不敢真的坐下去。
可是,接下來要幹什麼?
秦念歌尷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幸好這個樣子厲洺翼看不到她的樣子。
“動啊,給我按按背。”厲洺翼說。
原來.........是按摩!
秦念歌呼出一口氣,心裡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秦念歌的手很軟,力道不輕不重,雖然手法生疏但是按得人很舒服。
厲洺翼的呼吸漸漸平穩,然後變得很輕。
“洺翼哥?”秦念歌很小心的喚了一聲,手有些痠軟。
這是睡着了?秦念歌低下頭看了看厲洺翼的臉,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也好,就這樣睡着了她就不用擔心等會兒又有什麼事了。
秦念歌慢慢的從厲洺翼的後腰上下來,輕手輕腳的鑽進被窩,帶着一身的疲憊睡去。
而秦念歌剛剛睡着,身邊的厲洺翼就睜開了眼睛,秦念歌不先睡着,他是睡不着的。
他就喜歡看着秦念歌的睡顏,看她躺在自己的懷裡安睡,這樣才安心。
早晨,秦念歌醒來,發現身邊又是空空如也。
洗漱完畢下樓,秦念歌剛好和寧夏夏遇到,而厲洺翼,正坐在樓下吃早餐。
“念歌早,洺翼早。”寧夏夏歡快的打招呼,下樓的腳步快了起來。
寧夏夏想和厲洺翼多說幾句話,一個晚上不見她就想他了。
但是厲洺翼並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和身邊的寧風說了句什麼,拿起外套徑直就出門了。
“誒,洺翼!你就吃飽了?”寧夏夏想追出去,但是走在後頭的寧風及時攔住了她。
秦念歌無奈的搖搖頭,直接往餐桌上去了。
厲洺翼坐在車內,通過後視鏡看到了這一幕,怒火一下子就躥了上來。
秦念歌,你就這麼不在乎我嗎?
別的女人都追着我跑,就你一個人愛理不理想要逃離。
厲洺翼的車子發出一陣怒吼躥了出去,屋裡只剩下秦念歌和寧夏夏兩個人。
傭人把新一輪的早餐端了上來,寧夏夏也有氣無力的坐回了餐桌上。
“念歌,洺翼哥的性格是一直都這樣嗎?他好像就只對你不同。”寧夏夏鬱悶的吃着早餐,喃喃說道。
聽到這話秦念歌心裡咯噔一下,有嗎?
厲洺翼對自己不同也是因爲不喜歡自己吧,甚至討厭自己的身份。
吃完早餐,秦念歌去看了看蘭姨,蘭姨還是那個樣子,沒有醒來的徵兆,但是好歹也沒有生命危險。
看着秦念歌不太開心,寧夏夏拉着她到院子裡去。
“念歌,別不開心了,你看你不開心,你種的玫瑰花兒都要枯萎了!”寧夏夏指着那些玫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