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謙,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就直接聯繫人走了。”
看着路謙那樣子,夏穆寒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很是不開心的說道。
他不是個喜歡被人欺瞞和利用的男人,更不是任人宰割的生物。
若是路謙認爲能夠靠着兄弟的情誼讓他忘記的話,路謙就犯了最大的錯誤!
“噓,不要聲張,我讓你來是有我自己最真實的目的的。”
看到夏穆寒這生氣的樣子,路謙直接對他說道,並且關上了門。
他的房間是通風比較好的,這裡的天氣是讓人無奈的熱帶天氣,陽光毒辣。
在房間裡通風不錯的話,加上陰冷的木頭,是會讓人感到涼爽的。
路謙身上穿着他自己的西服,但看樣子已經很是破損不堪了。
若不是夏穆寒認識他,肯定不知道這就是以前國際上那著名的導演。
“你讓我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你給我解釋清楚,那個圖案……”
夏穆寒着急的說着,他在視頻中看到過,路謙的手上有着鮮血畫的圖案。
這個圖案正是以前許婷兒給他看過的,說是世上並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圖案!
但,許婷兒說是沒有人知道,路謙怎麼會能夠從手上畫出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路謙和許婷兒彷彿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啊!
“夏穆寒,我讓你來這,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目的,你不知道嗎?”
看着夏穆寒那冰冷的臉龐,路謙當下笑着給夏穆寒解釋了起來。
原來,那個圖畫並不是什麼保密的,不過是許婷兒開的玩笑罷了。
那是路謙早年就會的一個圖畫,並不是什麼稀罕的,學習油畫的人都知道。
“我讓你來,是因爲我拍攝了他們最核心的秘密,這是不能夠帶出去的。”
隨後,路謙對夏穆寒解釋了他這幾年的做法,尤其是和John的合作的拍攝過程。
當然,在說這些的時候,路謙不忘記對夏穆寒開玩笑的表示他很是用工。
但是後來拍攝成功了之後,路謙就發現這個拍攝的視頻是有問題的。
他不能夠離開這非洲人的部落,更是不能夠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因爲反抗的太過激烈,John已經被這裡的人給殺了,獻給了古老的祭祀。
若是他也在這裡停留下去的話,恐怕就會也被送去做爲祭祀的人了!
“現在我不能夠離開這裡,這是對我限制,所以我只能夠求助你了。”
路謙很是可憐的看着夏穆寒,希望他能夠帶着自己離開這裡。
但是看着路謙那可憐的乞求樣子,夏穆寒並沒有說話,而是一副思索的表情。
若是路謙真的和他說的一樣,是看過了許婷兒的油畫才知道的,那麼,他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看到的?
許婷兒的油畫只有他一個人看到過,難道路謙還能夠和許婷兒有接觸麼?
最重要的是,路謙可是說了他沒有什麼技能的,更是什麼都不會。
這種結果告訴他,若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恐怕是不會有好事的。
祭祀,古老的祭祀竟然需要John的命來填補,看來路謙也是殺人兇手了。
“我知道了,你讓我來到底是要幹什麼,什麼代替你的人,說清楚。”
“什麼代替的人啊,我是讓你來代替我將這個東西帶走的,我能夠害你嗎!”
聽到夏穆寒這話,路謙很是驚訝的問道,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的神情很是可疑的,但是夏穆寒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
現在他身在非洲這裡,最重要的就是能夠得到這裡人的幫助。
不然,他拿不回來自己手機的話,是不能夠和外界取得聯繫的。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衛星電話根本就沒有任何功能能夠聯繫人了。
這裡根本不是他能夠使用電話通訊的地段,只能夠等待!
看到夏穆寒不相信他,路謙也沒辦法了,只好在這裡靜靜的等着。
很快,那個土著姑娘就將夏穆寒給帶走了,帶到了她的房間裡詢問具體的過程。
“你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你要說清楚,不然,你就會和你的朋友一個下場。”
姑娘的神色很是防備的樣子,彷彿夏穆寒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
夏穆寒心中一動,想到了路謙說的那些話,開始推測了起來。
“我並不是他的朋友,只是被他叫來,用錢爲代價讓我將他帶走。”
這些話說了出來之後,夏穆寒就立刻感受到了姑娘那放鬆的身體和泄氣的樣子。
難道,她害怕的人是路謙,並且不敢和路謙有什麼聯繫的嗎?
夏穆寒只好如此的推測,但不敢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畢竟他不認識這裡的人。
“既然你不是他的朋友,那你認識一個叫做John的人嗎?”
姑娘的話讓夏穆寒點點頭,他是不會撒謊的,他確實是認識這個人。
這John雖然是喜歡林殊然的,並且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但是在很多事情上,John最後還是幫助了他得到了林殊然的心。
所以,若是說要必須感謝人的話,夏穆寒還是需要感謝John的。
“我帶你去見見他,他並沒有死,被我救下來了。”
隨後,在姑娘的帶領下,夏穆寒很快就到了這個姑娘所說的,John在的房間。
“你怎麼來了,夏穆寒,你不是在和林殊然過舒服的日子麼?”
他的雙腿傷的很厲害,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活生生的打斷了,看上去很是恐怖。
夏穆寒想要靠近他,但卻被John給喊叫着,不讓他靠近了過來。
“他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告訴我麼?”
看着John那可憐的樣子,夏穆寒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
來到了這裡,彷彿所有的人都在說謊,他到底該聽誰的話呢?
“是這樣的,這個人和那個路謙是一起的,他們彷彿是想要拍攝什麼東西。”
看到夏穆寒那擔心的樣子,小姑娘立刻開始瞭解釋說道。
“但是路謙的性情在拍攝完畢的時候,突然變得很是神經,說是我們都要害了他。”
路謙的情況便是楚江所說的,那種被神經毒素侵入了神經而導致的痛苦。
在白天的時候,他的神經會讓他以爲這裡的人都是要害死他的人,不能夠信任。
但是在晚上的時候,神經毒素的衰弱讓他立刻認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誤,要做什麼脫離這裡。
可是路謙的病痛已經很深了,這讓他不能夠清醒的告訴夏穆寒到底是什麼事。
所以他只能夠暗示夏穆寒,讓他遵守兩人的約定來到這裡。
將路謙和John從這裡接走,好讓他的毒素得到緩解。
這種神經毒素說起來也是很乖的,必須要離開這個土地才能夠失效。
“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但是我們發現他發狂了,將這個男人給打斷了雙腿。”
說完,姑娘繼續解釋着,說是路謙的神經已經瘋狂到了一定的地步。
他將John給打傷了,讓他根本就不能夠離開這個地方。
而路謙自己則是躲在了房間中,閉門不出,說他們都要害了他。
而所謂的祭祀和殺人,還有被殺了的John,都是路謙的謊話!
在路謙的心裡,這裡的人都是殺人的惡魔,不能靠近的!
這種神經毒素的攻擊力很是強大,至少在很多的時候,會讓人的身體力大如牛。
若是貿然將他給帶上了飛機,恐怕是會出事的,不能夠帶走。
“我們也不知道他聯繫了你,但是我也知道,除了你,別人恐怕是沒有能力帶走他的。”
說到這裡,John苦笑了一聲,悽慘的說道。
他的雙腿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治療的時間了,恐怕是保不住了的。
現在都開始發炎了,只是這裡的人給他用草藥維持着生命和傷口。
夏穆寒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的雙腿沒什麼用了。
“我走不出這裡了,只希望你能夠將我們帶走,不要讓我死在這。”
“你胡說什麼,我會讓你跟我走的,但是你們爲什麼要將電話給拿走?”
夏穆寒很是懷疑的說道,看着這裡的人還是有着最大的警惕心。
“你難道沒有發現,他是發瘋的,但是他身邊有電話嗎?”
聽到夏穆寒問這話,彷彿姑娘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說道。
發瘋的人,就會有電話,他的身體就會和常人不同麼?
聽到這個姑娘說的這話,夏穆寒彷彿明白了什麼可並沒有抓住。
是的,在這個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地方,並沒有人有什麼電話。
他們的身邊彷彿都是最原始的東西和物品,並沒有任何的電子設備!
而路謙是唯一一個有電話,並且有視頻播放器的人,這也是他發瘋的最重要的原因?
夏穆寒彷彿明白了什麼,當下輕輕的點頭,知道了結果。
“那我該如何帶走他們,讓他們坐上那來自外國的飛機?”
既然是要將人給帶走的話,那麼最好的結果就是將路謙給幫助,將他帶上了飛機。
可是若是路謙在飛機上反抗的話,恐怕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爲了方便最快的到達這裡,夏穆寒用的是最先進的直升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