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美人低着眼簾看着地下,好一會才擡頭看着凌梓玟,最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媚笑:“你還真會編故事!你不會是因爲我不喜歡你,你才故意這樣說我的吧?”
“怎麼?我喜好女人可不會因爲對方喜不喜歡就放棄!不過你忽然一臉的勾人樣,是不是忽然覺得老子好看,忽然想和老子有一腿了?”
“如果是這樣也不錯啊,不如咱們出去說話,這裡給他們。我乾爸是君子,對着女人難爲情,老子不是君子,而是喜歡女人的那種。”
凌梓玟揚眉粗着嗓門說着:“老子如今就找不到對眼的女人,你這般色迷迷的盯着老子,那一定是想要老子撲倒你了。反正老子不介意被人說成色狼。更不介意霸上女人。”
“不過老子也是有原則的,老子的原則是事業第一,女人第二。老子的事業是正老婆,女人統統是小老婆。正老婆只能有一個。小老婆多多益善。你跟着老子乖乖做小老婆。”
“做小老婆的不許吃大老婆的醋,也不許吃其他小老婆的醋,不許老子後腿,老子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別像個沒出息的。當然你要是給老子添了娃,那老子不會忘了你們娘倆。”
所有人頓時一起呆滯,一致打量又打量着凌梓玟。實在是凌梓玟這會活脫脫一個色男人,彪悍霸氣的男人。囂張跋扈。尤其說到孩子,秦鈞儒更是茫然。
樑健這會覺得這話怎麼就像那個喜歡女人的大鱷魚來着?這丫頭居然學了這一招來嚇唬人了。不過看着一個丫頭這麼吆喝,還真的好笑。
那女人聽這話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殺氣。她不明白爲什麼每一次自己都吃癟。凌梓玟這會的樣子活像是從前侵犯了她的壞男人,想到那一幕,她本能地要殺人。
樑建上前一下子拉開了凌梓玟。那女人的樣子可不是好相與的。
“美人,剛纔你不是有心勾引爲的?怎麼爲不過是說了讓你安分守己,你就開始一副爲侵犯了你的模樣?甚至還要殺人了?”凌梓玟故意大驚小怪着。
秦襄筠想到那天凌梓玟和自己說讓自己生孩子的話,不由得搖頭要笑。凌梓玟很有讓人犯蒙的勁。
喬飛宇看着凌梓玟這小色胚的壞樣,心中就不爽快。他第一反應是走過來摟着凌梓玟:“玟玟,我不介意讓你撲我,讓你霸上我。不過我可不喜歡你去撲女人。”
“記着,你是我的,誰要是敢搶我的女人,男人我讓他傾家蕩產。這女人嘛,我讓她去夜夜伺候人。”
凌梓玟立刻破功,一腳踹了出去。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每一次遇到喬飛宇都會沒轍。
喬飛宇心中卻樂滋滋的,他喜歡凌梓玟這般旁若無人地對自己,那讓他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男人。尤其讓凌梓玟破功,做回安穩的小女人,這讓他感覺更好。
喬飛宇轉向包美人,目光凌厲地看着她:“包小姐,麻煩你移玉趾離開此處,我不喜歡不相干的人打擾我辦事。你要是喜歡男人,等我們談完我就讓你好好伺候男人。”
“反正秦先生正生氣,想要證明他是男人,所以我會給你一個機會好好伺候他,讓他消消氣。你和那個小三是好姐妹,想必那個小三不介意你伺候她的男人!”
“你若是不想這樣,就請你有點自尊轉身離開。我的女人剛纔和她乾爸說的那番話合情合理。記着,真正的生意就該是在商言商。”
“你要是想借着你女人的優勢來做成生意,可以,但是別過分,必需懂得分寸。有分寸的女人男人才會覺得珍貴,纔會願意和一個女人談生意!”
“因爲這樣的女人不會給男人帶來麻煩,甚至適當的女人味會讓男人賞心悅目,偷着樂一番。真正的男人不是那種只有下半身的動物。真正的男人有腦子,有感情,有血性。”
“那樣的男人能區分善惡;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能明白生意就是生意。因爲這生意的背後還有着一羣在他背後默默工作的員工!他必需簽約時謹慎。”
“你記着別把賣弄**和生意混爲一談。混爲一談的女人只有一種,那種女人就是出賣皮肉的。你想和男人做生意,那就按着男人的規矩來行事。”
“當然還有一種人會混爲一談。那就是玟玟說的別有用心者,那種人喜歡空手套羊。那種人叫做詐騙犯!你不想別人把你當成那種人,就自重一點。”喬飛宇嚴厲地教訓道。
“按着你剛纔發怒時泄露的煞氣,甚至你那個迅捷的身手,你絕對是一個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的女人,你精明能幹!甚至還有自保能力!”
“你如今對樑先生苦苦糾纏,甚至不惜用女人的美色打動樑先生,想來你的合同一定有問題。你不會是想要搞欺詐吧?”喬飛宇沉聲喝問。
包美人不由自主地緊張地盯着喬飛宇。
“別用你的技倆來迷惑人!你要談生意就好好地談!可是如果你要搗鬼,樑先生在你這栽了跟頭,那我們都可以證明這一切和你有關!我相信警察到時會對你很感興趣的!”
包美人不由得握緊拳頭。她惱怒的看着喬飛宇,又惱怒地瞪着凌梓玟,最後惡狠狠地目光掃過聞盈盈和秦襄筠。
“還有一點你記着,我不管你從前是做什麼的,我也可以不管玟玟說的那些揣測之語,但是不表示我會任由別人傷害我的女人和我的外甥女。”
“甚至是我外甥女的同學,朋友我都不會讓你傷害!你要是敢打她們的主意,那你就是找死!”喬飛宇說着這話時,已經面露殺氣:“我決不會讓你這種人爲禍他人!”
包美人一臉的不屑和不甘。
“你別覺得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對你下手,如果是這樣你就錯得離譜了。只要你傷害任何人,你就是我的敵人,對付敵人,沒有老弱婦孺這種話!”喬飛宇再一次警告着。
“包小姐,我不管你是出於何種目的不斷改變自己形象。不過你若真要和我談生意,那咱們就公事公辦。否則別的就不用說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你請回吧。”樑建經過凌梓玟和喬飛宇的提醒後,頓時提高了警惕。
可惜那女人依然不爲所動。
“秦伯伯,請問你還需要她留在這裡聽壁腳嗎?還是你希望有着她來攪局?咱們就此散夥?”
秦鈞儒聽凌梓玟說了這麼多,要還是一點點警覺都沒有,那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了。至少他很清楚,凌梓玟有樑建管着,不會差到哪裡。
就算自己在凌梓玟手上吃虧了,自己可以找喬飛宇和樑建,他可以不信別人,但是樑建多少還是信得過的。讓他們爲凌梓玟負責那也不是問題。可是別人就難說了。
而凌梓玟說話雖然刺人,可是她多少能說中點什麼。自己真要一意孤行,真正損失的是他自己,和別人都無關。真正悔之莫及的是自己了。
從前他一直覺得自己的三隻有自己一個。但事實證明自己錯了。最起碼那個三有一個一心要娶她的年輕男人等着。一個恩同再造的年輕男人。
那樣一個有才有貌有經濟的年輕男人願意爲了她放棄自己的生活,不惜爲她做犯罪的事情。而她不要嫁給那個男人,憑什麼自己就能確信那女人真心愛自己?
自己爲那女人做過什麼了?事實上自己只是帶給她傷害!同樣讓他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三還有另外一個姐妹。眼前的包美人也不否認她認識那個三。
這女人當着自己都不掩飾她的仇恨,自己怎麼能真的坐視不理呢?這會他起了疑心,又狐疑地看着那女人。那女人只是握緊了拳頭。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
秦鈞儒這會倒是覺得不能再留着這女人。不管凌梓玟說的是真是假,有些事情還是要小心了:“這位包小姐,麻煩你離開這裡,否則我就請服務業請你離開了。”
包美人卻依然不肯走。
秦鈞儒想了想打了一個電話,並且開了揚聲器。電話那邊的女人立刻問着秦鈞儒在哪裡,是不是事情談好了。
“前一段日子你沒事出去,半夜回家,我問過你,你說你在這邊遇到了一位舊識,那位舊識是個漂亮的小姐還是俊俏的男人?”秦鈞儒淡淡地問着。
“是一個女人,怎麼了?你怎麼忽然想到這個?”那邊的女人不高興地問着。
“哦,你的那個姐妹姓什麼的?”秦鈞儒依然淡淡問着。
“有什麼事情嗎?你怎麼沒事想到這個?是不是什麼人對你說了閒話?難道你還不信我嗎?”那邊警覺的問着。
“怎麼不能告訴我這些嗎?是不是爲無權過問這些?還是你想隱藏什麼秘密?或者那天你看的其實是男人,你故意騙我是女人!”秦鈞儒立刻不悅地冷冷問着。
“不是,她姓包,是我孤兒院時的同伴。”女人立刻解釋着。
“是不是你今天讓那個包小姐來幫你看看我和我女兒談什麼的?順便也來攪局的!”秦鈞儒又問着。
“你怎麼這麼說?”那女人惱怒的問着。
“是不是呢?”秦鈞儒不爽快地問着:“爲記得中午接到我女兒的電話後,你曾拿着電話去洗手間的。平時你都把手機扔我這的,而現在這位包小姐也默認她是因爲你纔來這裡!”
“我是有說過你這事,當時我給她打電話,我順便說了一下。她說她住在那邊,而我也和她說起你在那邊辦事,但是我沒有讓她那麼做!”女人立刻辯解着。
“哦,看來是你的這個姐妹自行其事了。看來你們姐妹情深,甚至比親姐妹感情都好啊!如今她賴在這裡,非要聽着我們的談話。”秦鈞儒冷然道。
“你這算什麼意思?”那女人頓時惱怒地問着:“我爲你付出那麼多,難道你還懷疑什麼?”
“難道我就付出不多?當日害你的人就算是我親戚,我一樣讓他坐牢了!而你那會堅持說是我妻女讓他那麼做的,可是那人卻只說是他自己做的,和我妻女無關!”
“當時我爲了給你一個說法不惜離婚!我爲你付出我的婚姻代價,我爲你成了一個笑柄,甚至我爲了你連我女兒都不認!難道你都看不見?”
“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揹着我和人鬼混到半夜三更,你真的是去見女人嗎?還是你那個恩同再造的弟弟,施浩南!那個俊俏的出國留學生!一個你爲他付出所有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浩南的?你找人調查我?”那邊的女人頓時慌亂地問着。聲音中透露着緊張。
“是我女兒受到威脅,而後請喬飛宇調查的。目前你的浩南弟弟如今在警察的監控下。他們有證據證明是你找了他來害我女兒!”秦鈞儒冷冷道。
聽着三這麼親密地叫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想不難過都難:“你不僅僅找了施浩南來對付我女兒,你還找了姓包的來監視我,你到底是什麼用心!”秦鈞儒惱怒地喝道。
“你誤會了,我真沒那麼做。”那女人在那邊着急地解釋着。
“你知不知道你的姐妹在這裡鬧出多大的事情來嗎?”秦鈞儒冷冷問着:“你到底是什麼心思?你到底是對我的人感興趣還是對我的錢感興趣?”
“你要我的人,那就別管我怎麼安排我和我妻子的共同財產!你就像當年你傾盡全力對你的那個浩南弟弟一樣對我。如果你做不到,那咱們的事情就別再說下去!”秦鈞儒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