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玟不和那女人糾纏,只是大聲說道。“警察,我要報警,那女人幫着秦襄筠故意害我!她犯罪未遂,還故意來顯擺,這擺明了不把法律、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她這是故意在教好好的人做壞事!”
方遠配合地說着:“好,之前抓着地犯人雖然招供是秦襄筠做的,但是卻提供不出證件,我正找不到證據呢,你既然親口說出來,顯然秦襄筠確實要害凌梓玟之心。我會記着你,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我會去你們學校調查!”
“凌梓玟,根本是你一再踩了秦襄筠顯示你自己,我纔想打抱不平的。”那女人漲紅着臉立刻找着話題,她沒想到凌梓玟會這樣做。心中又是後悔又是着急。
“錯,是你在踩我,然後手託着她,顯示她多好的同時也能顯示你比我好。我如今不過是從你腳底下跑出來站在她身邊而已。你樂意託着她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別不要臉地來踩我。”
“你應該非常清楚我的性子,別以爲在這裡你就可以踩。你要是真希望秦襄筠好,那就別幫着她踩我,你幫她踩我,只會讓她變得很難看,也讓你變得很難堪。”
“你要真好心,不想她再惡劣下去,那就管好你的嘴巴。如果你想借着她宣揚你自己,請便,但是別在我面前折騰,我對你這種女人只有兩個字稱呼,邪祟!哪個邪祟鬧事,我絕對不饒。”凌梓玟嚴厲喝罵着她。
那女人頓時憋了下去不再說話。
凌梓玟看着那女人身邊的人又說道:“警察,除了那女人外,還有她身邊地另外幾個女生也有嫌疑,當時她們也在周圍轉悠,她們故意擁擠着,逼着我們往人羣最擠地地方,最終由着那混蛋害人。”
“我會記着那幾個人的模樣,到時候好好調查的。”方遠看着座位上地人沉聲說着。
“所有人最好看清楚那幾個人,來日找朋友時注意點,千萬別找了那種只想害人的女人做朋友或做戀人,那種女人更不能娶作老婆,那種人只會害了你們。”凌梓玟再一次大聲說着。
前面的人聽着這話立刻轉頭看着。這會別說之前呵斥凌梓玟地女人不說話,便是她身邊地幾個女人都低着頭貓着腰,接着不斷地傳遞着話筒,誰也不敢拿着說話。
“凌梓玟,別人不過是想幫朋友說話,你怎麼這樣尖刻?”很快麥霸男人大聲不滿道。
“喲,我還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幫,原來幫朋友就是去害了另一個人啊!”
“你這人還真對自己自由主義,對別人馬列主義。你允許秦襄筠的朋友給她辯解,對我尖刻,甚至對我犯罪,卻不許我指出她們的錯誤?”
“那女人之前就和她身邊的幾個同學與秦襄筠合夥害我,差一點送派出所關着,這種人不是邪祟是什麼?當初我放過她們,是爲了給她們一個改正的機會,畢竟一個人染上污點就差了。可她們死不悔改!難道說我還要繼續縱容她們爲惡?”
“閣下同情對那些一再犯錯的人這般同情,對我這個一再受害的人這般嚴厲,那我還真沒看錯閣下,沒冤枉你,閣下也是一個犯罪份子了。大夥看清了,那人就是上午找狗仔去拍女孩子的照片害人的了。”
這話一出,所有的女生們頓時憤怒地瞪着那人。
“凌梓玟,你非要這樣誣賴我嗎?”那人看着附近不善的目光惱怒地說着。“我怎麼知道你們之間有這麼多恩怨。”
“閣下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恩怨那少插嘴。如果你知道卻故意插嘴,那你顯然別有用心,你不過是想要擾亂我的思維,那你就是邪祟的朋友,一樣地邪。”凌梓玟冷冷道。
“對了,警察同志,上午那個被抓的人供認是一個姓李的要他那樣做的,當時那人尿遁,你纔沒能檢查,我看你不如趁着這個人一再幫那幾個犯罪的女人說話當口,好好檢查一下他的身份,真要那個姓李的,就抓了,千萬別等他再害了無辜人後再抓他。”凌梓玟又一次舊事重提。
不等方遠開口,那男人甩下話筒站起來離開:“哼,咱們好男不和女鬥。”沒一會幾個女人也紛紛站起來離開。
“所有人看清了,那些女人可是跟着那男人一起出去的,你們上洗手間時小心了,別讓那些人禍害了。記着,她們要是對你們不善,立刻來報警。”凌梓玟見這些人離開,離開大聲吆喝着,提醒所有人防範他們。
等他們狼狽離開後,話筒再一次很快地往前傳遞,就有人喊着先前的那個女孩拿話筒,於是話筒最終遞給了之前地那個女孩手中。
凌梓玟等話筒到了拿女孩手中這才閒閒地問着:“對了,之前你說我的衣服沒有秦襄筠的衣服好,對不對?”
“那個,是啊。”那個女生楞了一下,一時間也摸不透凌梓玟幹嘛提這個問題。然後看看秦襄筠,不敢看一眼了。想想都難爲情啊。
“說實話,我覺得你的話也對,我的衣服確實沒她的好看。不過我沒膽子穿那樣的衣服,我是結婚的女人,和自己丈夫總有親熱的時候,我丈夫熱情起來也是十分嚇人的。我不想壞了自己,我也怕那種丟人的樣子,所以就穿保守點。”
凌梓玟的話讓那女生下意識地看看喬飛宇,話說想到喬飛宇花名在外地形象,再想着凌梓玟說的那話,立刻低了腦袋。
凌梓玟看別人的目光落在秦襄筠身上,而秦襄筠一臉的惱怒,這才淡淡說着:“你瞧瞧她瞧瞧那滿身的草莓,可見當時那男人多猛啊。末了還嚷嚷着沒做成,我真奇怪那樣猛居然還沒成功啊?”
別人盯着秦襄筠歪歪着。至於喬飛宇則瞪着自己老婆,想着自己何時那樣猛了?不由得心裡再一次泛酸,別凌梓玟把某個男人當了自己了,下意識地瞪着宴修瀾,卻見宴修瀾也看向自己,目光中閃着嫉妒。宴修瀾也在歪歪着,兩個男人互相瞪着對方。
“飛宇,你啥時候學會秦襄筠那一招了?不然你和宴修瀾兩個人互相瞪着,活像天雷勾動地火一樣,噼裡啪啦地?”凌梓玟轉頭看看喬飛宇,而後閒閒地問着。
“玟玟,你又要荼毒我了。”喬飛宇走到凌梓玟身邊沒奈何道,湊着她耳邊說着:“我什麼時候這麼生猛了?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回去好好那樣一回?”
“去你的,我第一次遇到你時,你就是一個強盜。”凌梓玟咬着喬飛宇的耳朵說着悄悄話。
“這麼久你都記得?”喬飛宇忽然開心地問着。而後又得意地瞄了一眼宴修瀾。
“我要不記得,那不就忘了兒子怎麼來的?”凌梓玟鄙視着喬飛宇。
見凌梓玟這樣說,喬飛宇再一次打翻醋罈子,想着凌梓玟這樣說豈不是表示她也記得肚子裡孩子怎麼來的?心想自己要怎麼修理這女人,讓她忘了某些不相干的男人。
“喂喂喂,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不許交頭接耳。”小汪立刻大聲呵斥着:“老實交代,你們說什麼?”
“我老公威脅我說,我要羨慕秦襄筠那種衣服,下回也讓我像秦襄筠那樣頂着那草莓出來晃悠,我拒絕。”凌梓玟笑着回答。
“凌梓玟,你都是結婚,而且懷孩子的女人,還害羞什麼啊?”宴修瀾頓時鄙視地說着。這會看着他們那樣親近,心中頓時不是滋味。
“我老婆害羞關你什麼事情?我就小氣,就不喜歡別人看我老婆,怎麼着?”喬飛宇惡狠狠地瞪着宴修瀾,心中想着自己怎麼掐死這混蛋來着。
“喬飛宇,上午你坐在我未婚妻對面時,你的眼睛可是直勾勾盯着我未婚妻看的。如今你看我未婚妻這樣,不會是也動了歪心思吧?”宴修瀾再一次兜着圈子套話。“不過你本性如此,那也正常。”
“玟玟,別聽那混蛋說的。他自己沒看好未婚妻,讓她在自己隔壁偷人,這會還曝光了,他難堪,才這樣說的。”喬飛宇立刻哄着自己老婆,心中則狠狠地踹着宴修瀾。
“飛宇,只要你沒喜歡男人的嗜好就行,別的都好說啊。”凌梓玟立刻一本正經地說着。
“玟玟,你是不是不氣死我不甘心啊?”喬飛宇只覺得自己氣的沒話說。這什麼跟什麼的。
“哎,說實話,宴修瀾長得比女人都好,之前你和他大眼瞪小眼地,我就怕你對他上心了啊,那我豈不是慘了?”凌梓玟一臉地沒奈何。“你喜歡女人,我還可以吃一下那女人的豆腐,可你要是喜歡男人,我去吃男人豆腐,還不給那男人一巴掌拍死的?”
喬飛宇聽着老婆後面一句話就沒轍了氣呼呼地轉身:“我不和你說了,免得我現在就證明我到底喜歡什麼。你繼續和那小女生談衣服。”
宴修瀾惱怒地喝道凌梓玟:“凌梓玟,你能不能不這麼噁心地?你說你男人是那種人,怎麼就扯上我了?”
“那你幹嘛和我男人來電?”凌梓玟反擊着。
“我和你這女人沒法子說話,我看如今不管男女看你老公都和他來電了。不會是你懷孕後你老公守空閨,所以你就擔心你老公出軌了吧?”宴修瀾鄙視地說着。心中則揣測着他們的關係。
“我們這很正常,你沒瞧着我和我老婆的那個合約?那可是見報了。我目前爲止可是很守規矩的,我老婆擔心我很正常,如果不擔心那就不正常了。”喬飛宇瞪着宴修瀾一本正經說着。心中卻覺得鬱悶。